一望無際的大海,刺骨的寒風不斷咆哮,太陽似乎成了一個裝飾,照射再身上也沒有絲毫的溫度。
“呼呼呼”
在這一片雪白的大陸上,隱隱約約能夠聽見一陣腳步聲。不到片刻,他們的生影漸漸出現了。為首的一人一身寬大的黑袍籠罩住了他的全身。他的身後跟著的四個人幾乎和他一樣穿著寬大的黑袍。僅有一人比較另類,她的位置在中間。並且她披著的是雪白色的熊毛披風。但即使是這樣寬大的披風也遮擋不住她幾乎完美的身材。璀璨的銀發灑落之至腰際。她的身後背著一個沉睡著的男孩。男孩緊閉雙眼前的眉頭緊緊皺起。似乎承受著什麼痛苦。
但也隱隱約約能夠看得出他略顯幾絲幼嫩的臉龐有著幾分帥氣。混黑色的頭發雖然有些淩亂,但是給他增加了幾分獨特的魅力感。陽光的照射下,雖然有些蒼白,但這更加增加了幾分別樣的帥氣。
“嗯”
男孩似乎有些承受不了這樣的痛苦,眉毛再次皺了皺,旋即哼了一聲。嘴角竟然流出來了一絲黑色的血液。
她轉過頭看了看男孩,旋即慌亂的停下了,慢慢的讓男孩放半坐在了雪地上。她自己也緩緩的坐在了雪地上,將男孩的頭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位置上,臉色有些微紅。不知道是寒風吹的還是這麼多人看著。
“彭哥,怎麼辦,奇星好像快堅持不住了。”
她的聲音特別的空靈,即使帶著幾絲哭腔也讓人有一種如沐春風般的感覺。但這種時候顯然沒有人在意她的聲音。
為首的那個人緩緩的停下了身,他左手取下了自己頭上的披風帽子,露出了一張堅毅的臉龐,歲月在他的臉龐上留下了幾道皺紋。但這更增添了他幾分的沉穩。他快步的走到男孩的身旁。半跪在地上,拿起了男孩的左手。
一股淡青色的光芒從他的右手傳遞向了男孩的左手。時間慢慢的流逝,不到片刻。男孩緊皺的眉頭逐漸開始舒緩。而他堅毅的臉龐上卻逐漸開始出現了虛汗。
“呼呼”
不斷流出的青芒似乎對他的消耗很大的樣子。讓他不斷猛烈的呼吸者。
“彭哥,你歇一下,換我來吧!”
另一個黑袍人看著彭哥不斷流出的虛汗。忍不住開口道。
“是啊,彭哥,讓他來接替你替奇星傳遞靈力吧。”
“喝,沒事,要不了多久,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奇星交給我,你們保持體力。更何況我的靈力更加適合療傷。不是嘛。”
彭哥猛然的喝了一聲。他原本有些暗淡的青芒色旋即變得強盛了一些。
慢慢的,男孩的呼吸開始變得平穩。緊湊的眉毛也開始逐漸散開。
“好了,奇星體內的傷勢已經暫時壓下了,應該暫時不會有什麼事了。但是我想我們應該也走不了了。”
彭哥吐了口渾濁的氣。旋即他慢慢站起身來望著天邊的地平線,開口道。
“為什麼,它們追上來了嗎?”
“沒有,不過也快了。但是奇星的傷勢已經,經不起劇烈的運動了。所以我們隻能等。”
“砰,該死。”
另外一個黑衣人也摘掉了頭上的黑色鬥篷。露出了一張略顯一絲青澀的臉龐。顯然頂天也就二十歲左右。他用力一錘。身旁樹葉上的雪花飄散下來。
“奇峰,別那麼急躁。放好心態。”
彭哥看著他似乎有了些狂躁,沉聲的說道。
奇峰顯然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雙手自然下垂,看著躺在香姐身上的奇星,逐漸沉默下來。
氣氛驟然間變得有些緊張。僅有寒風刺骨的吹嘯聲。香姐懷中抱著奇星半跪在雪地上,眼神裏流露出些許溫柔。其餘的幾個人雖然也沉默著。但是雙手上逐漸凸起的青筋顯示著他們內心此刻的不平靜。這似乎是暴風雨前最後的寧靜。
……
“來啦”
彭哥望著遠方,聲音低沉的說道。
另外四人相互對了對眼。即刻同一時間凝視著遠方。即使沒有任何的人影。他們也是絲毫不會懷疑彭哥的話。
似乎是為了驗證彭哥說的話。大概幾個呼吸的時間,天空中緩緩裂開了一個大約兩米長的裂縫。一隻猶如被放到了四五倍的狼爪從裂縫中伸了出來。猛然間他的爪子一握,本來隻有半米寬左右的空間裂縫。驟然間形成了一個橢圓形的巨大的裂縫,起碼有三五米。
“嘖嘖,袁彭,老遠我就聞到了你們的氣味。嘖嘖,真是香啊,不知道吃上一口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裂縫中緩緩走出了七道身影。他們居然有四隻手臂。腦門線上有一個兩寸的銀色的螺旋獨角。雙眼散發出淡銀色的光芒。腿上的腳趾居然有幾寸之長。背上有一雙幾乎已經是骨架的翅膀。為首一人開口說道。猩紅色的牙齒散發出一股濃烈的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