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星淩同樣伸手捏住靈雨的臉蛋。靈雨的肌膚異常水嫩,隻覺的入手處如同豆腐般滑膩。仿佛再用一點力就要捏出水來。靈雨受痛放開了星淩,捂著被捏紅的臉蛋一陣撫摸。作勢就要打。
“你想要的東西還要不要了。”星淩的話讓其不得不停下來。伸起的手,指著星淩用力一拂“小子,你有種。”
“客氣。師姐,師弟去也。”雲鶴走了,星淩自然也要跑。
“師弟,你可算回來了。這兩天你跑哪裏去了?”顧成龍見星淩回來問道。
星淩:“哦,到處溜達了兩圈。”
“到處溜達了兩圈?”星淩的話讓顧成龍一陣無語。這是繞著門派的山脈轉去了吧。要這麼久。
“好了。他不說就算了。快給他吧。”易傲白坐在床上端著茶喝了起來。
“對,這是昨日有人送來的東西,說是你家裏給的。”顧成龍拿過一個包裹遞給其。
星淩一打開裏麵一股氣體直奔其而來,除了一封信再無其他。
“怎麼可能,這麼大一個包裹,裏麵竟然隻有一封信?不可思議。”顧成龍驚訝道。
星淩拿起信拆開。是黛啶所寫,基本是什麼他們不在星淩身邊,讓星淩自己注意雲雲的。
“唉,有人寫信真好。搞的我都鼻子酸酸的了。”顧成龍感歎一聲,也揭開被子在床上拿出一封已經滿是褶皺的信看了起來。
“我去,這怎麼看上去像廢紙。啥玩意,師兄,誰寫給你的,給我看看唄。”星淩湊了上去。
“去去去。你懂什麼。家書抵萬金。”顧成龍趕緊捂在懷中如同寶貝一般。走了出去。
“小氣。原來是家書啊,那有什麼看不得的。又不是哪個師姐,師妹寫給你的。”星淩隨手將自己的信一扔。
“收好吧。且行且珍惜。我等修行之人,父母在尚有來處,父母離去,人生便隻剩歸途。”易傲白放下茶杯,落寞的站了起來,撿起星淩的信,放在桌子上。同樣走了出去,隻是背影有些孤寂。
星淩不明兩位師兄是怎麼了。年紀尚小的他沒經曆過。此時更是年少輕狂,離開父母身旁的他目前可謂風生水起。如同脫籠之鳥,天高地闊任翱翔,心中隻有遠方,未經倦鳥歸巢之事。自然不懂這些話的意義。星淩不知,顧成龍家離這裏甚遠,且母親早亡,家中隻有父親也已年邁。修真不比其他,即使想回家卻不敢耽擱修行。錯過一點點修行指點就此修為難進半分。路途遙遠,波折,其父更是不可能前來看望於他。書信實難碰巧有人相往。這封信已是十年前父親托人所帶。十年了,也不知其父是否身體安好。每當思家,便隻有拿著一封已經翻來覆去早已背熟的書信。故而家書對其而言自是萬金難求。
易傲白原本家族富裕,奈何父母雙亡。其背負雙親血仇,花盡家財才得以進入清殷派,屢屢不得誌。獨自一人看盡人生冷暖。所見他人之親情,怎能不觸動那塵封於心底情感。
星淩最終還是收起了那封信放入儲物戒指當中,反正自己現在有儲物戒指,不用特意去撿藏。也算方便。拿出靈雨給的其中一張圖紙看了起來。答應了的事,自然要做到。
仔細的檢查完一遍,確定無遺漏後。將圖紙收了起來。上床眼睛微閉,練起功來。其已經兩天未合眼了,即使身體不困,眼睛也是疲勞的需要休息。
閉眼,卻全是大鼠的血液殘肢。心中更是隱隱有些渴望,嘴唇幹枯。不由的吞咽起口水來。體內真氣浮動,仿佛不受控製一般。星淩猛的掙開眼睛,自己這是怎麼了?心神不寧?竟然莫非走火入魔了?竟然有一種嗜血的渴望。
“啊。你,你……怎麼了。”迎麵而來的一個胖子嚇的倒栽了一個跟頭。這胖子不是趙琛還能是誰。
“嗯?我怎麼了?”星淩看著被驚嚇到癱坐在地上的胖子。
“你真沒事?”胖子用手就向星淩的嘴裏扳去。
“你幹什麼。有病?”星淩一把打開其。
“好吧。看來是我出現了幻覺。”胖子無奈道。其剛才進來看到星淩瞳孔通紅,嘴角兩顆獠牙露出兩旁。背後更是一對血色如霧的翅膀若隱若現。
“你沒事不修煉,跑我這裏來幹嘛?”星淩問道。
“唉。你別說了,就是為這事來的。你可得幫幫我。”胖子哭喪著臉在一旁坐下。
“怎麼回事?”星淩不由皺眉,站了起來,走到門口。其並不喜歡別人坐在其床上,嘴上又不好明說。
“唉,你走什麼啊。”胖子趕緊從星淩床上下來,追上去。“剛收到消息,十天後的考核就是達到練氣,不合格的全部清出門派。已經有五個人練出氣了。而我卻還沒有。眼下也隻有你能幫助我了,快給我說說你是怎麼達到練氣的。分享一下,我好學習學習。”
“我不是跟你說過麼。我從小就有真氣。隻是來這裏時被我老子給封印了。”
“行了,你別扯淡了。小時候吹的牛我就信了。現在都已經十二歲了,我已經不是三歲小孩了。”胖子一臉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