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淩不知,靈雨說的是對的。最終這個麻煩還要自己動手去解決。
“乾明長老,多謝你為家父主持公道。這點小意思還望笑納。”房間中浮生帶著幾人抬著幾個大箱子進來說道。
“我等修行之人,不貪俗事黃白之物,拿走吧。”乾明看都不看一眼,端起桌上的茶自顧喝了起來。
“我知乾明長老不喜金銀。我這裏麵全是靈石也。以後可還要多仰仗長老啊。”浮生仿若胸有成竹,早已知道乾明會這樣說,折扇在手中一個轉動,把玩道。
啪。乾明直接將手中杯子摔地,站了起來。“說了,我修行之人不在乎任何物品,拿著你的東西滾蛋。別汙染了我這裏的環境。還有,不要以為你為我派做事,就敢胡作非為,若發現,我定不繞。”說完,一拍桌子,桌子就在乾明的掌下碎裂。
“是。這,就走。您別生氣。”浮生被乾明的突然發火,徹底蒙圈了。不知乾明是怎麼回事。哪有修行之人不喜靈石之理。
回到清殷派,星淩便直奔煉器所在的地方,煉丹沒有爐鼎怎麼行。
“師兄,請問玄寒鐵,與赤焰銅怎麼沒有啊?”星淩找了很久沒有找到,無奈向一名煉器弟子問道。被問之人如同看傻逼一樣看著星淩。玄寒鐵,赤焰銅是稀少金屬,除了長老誰有?玄寒鐵,來自極寒凍土之下,即使尋到也及其難挖。赤焰銅,更是在火山之中,此銅炙熱燙手,不要說尋,即便看見也拿不走。鱷熊一見星淩出現,立刻藏了起來,正想找個什麼理由接近呢,這是一個好機會。
“我有,我有,給。”鱷熊飛快跑過來,拿出一塊玄寒鐵與一塊赤焰銅遞過。
“多謝……,額。不知這多少靈石。”星淩原本想說多謝師兄,結果來者竟然是一個老者,一時不知叫什麼。
“叫我鱷熊就好。要什麼靈石啊。不要,拿去用就是,以後還需要啥隻管跟我說,我啥都有。”鱷熊大方道。笑嗬嗬的直接將手中礦石塞在星淩手中。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軟,等你要多了,還不起了。自己提出收徒,你還不就範?鱷熊打著心裏小算盤。
“那就多謝鱷,兄了。”星淩想叫鱷老,又怕他人家隻是顯老,故以兄相稱。礦石一入手,赤焰銅熾熱無比,雖不至於傷肌膚,卻也燙的難以忍受。
玄寒鐵接手不過冰涼,久握卻寒至入骨,根本不敢久拿。
星淩謝過之後便開始生火忙碌起來。
“看什麼看,煉器去。”鱷熊板著臉道。這名被問弟子自鱷熊一出現就傻了眼。在煉器這地方誰不知道鱷熊長老脾氣火爆。若不是赤焰銅與玄寒鐵是真。他都懷疑他出現了幻覺。
星淩煉器,其他人雖然覺的奇怪,但鱷熊並未離去,一直守在其邊。眾人再好奇也不敢上前,隻是做自己事之餘,不時抬頭觀望。
不過幾時,星淩便以功成,也已經加入陣法,若是有淌鑫粉加以引流就好了。星淩看著自己打造的物品。
啥,啥玩意。兩塊稀有金屬打造了一個爐鼎啊。看著星淩打造的爐鼎,鱷熊嘴角抽搐了一下。這能用嗎?兩塊稀有金屬就這樣白廢了。煉丹分兩種,熱與冷。這兩種屬性的金屬相衝突於一起,也就算廢了,根本無法使用。
我徒弟,就是不一樣。雖然不能用,但是好看啊,你看那做工,栩栩如生多漂亮,精致。鱷熊撫平自己的心情,心疼兩塊稀有金屬,在心中忍著自我安慰。
“鱷兄,你還在這裏啊?”星淩做完,發現鱷熊並未離去。
“啊,對對對。我一時見小兄弟打造入迷了。”鱷熊從心痛中反應過來。
“請問鱷兄有淌鑫粉嗎?”
“淌鑫粉?”鱷熊為難了起來,這是箋戈那小子的,自己要這玩意幹嘛,又不刻畫陣法。
“如果沒有就算了,還要多謝鱷兄的兩塊礦石,若以後有用的著星某的地方,盡管說,定當盡力。”星淩見此哪裏還能不明白。
“不,你等會,我知道誰有。”鱷熊說完便飛快的跑了出去。
“唉呀,你老小子幹什麼,老大不小了,還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你徒弟要啥淌鑫粉管我啥事,這玩意金貴的很。平時我自己都舍不得用。你煉器的弟子哪裏有會刻畫陣法的。把我拉過來我也不會讓你胡作非為……”箋戈被鱷熊拉著一路奔跑而來。
“星弟,淌鑫粉,這人有。”鱷熊拉著箋戈跑到星淩麵前。
“是你要?”箋戈一時愣住,兩手不由的揉了揉雙眼。想看一看是不是幻覺。
“是的。這位,不知如何稱呼?”星淩是有點狐疑了,一位師兄顯老就算了,怎麼兩位都這麼顯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