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進入河道範圍,星淩已經感覺到了真氣泛懶,調而不動。隨著陵遊的話,趕緊控製著飛劍落下。幸好陵遊一起來了。清林給其的玉佩上,隻記載此處有一河流,到此就結束。後麵一片空白,再無記載。也就是說,河流之後,星淩已無地圖。
“這水是否有毒?”星淩問道。
“恩公放心,水無毒,中間並無危險。也不深,完全可以淌水而過。”陵遊牽著茯苓的手,率先走入水中,水遇阻而突高,從二人腳脖抹過。
星淩雙腳奔騰,腳尖輕點水麵,不過鞋底輕濕,借著速度,水的輕微浮力,快速踩踏向對麵而去。
眼看就要到達岸邊,毫無征兆的一隻巨大的金色手掌憑空而來,對準的正是星淩。星淩反應不及,便迎頭撞上。幸好手掌並未追擊,隻是一現,又在河旁消失。
隻是星淩隻差一步之遙,渡河失敗,被撞的一屁股坐在河中,衣服盡濕透。先前瀟灑不複,反而狼狽不堪。
“恩公,你沒事吧?”陵遊不知發生了何事,但那金色手掌如此巨大還是能夠看見的。不知有何危險的他,一時帶著茯苓立於水中也不敢再行走。
“沒事。”星淩揉著被撞的有點昏昏的腦袋。再次向岸邊摸去。河邊如有結界,顯而無形。手隻要一接近,就會顯出一個巨大的金色手掌來抵擋。星淩幾換地方,處處如此。
“這,不可能吧。一直未曾聽說過。莫非是佛教之人新加的?如此浩大工程?”陵遊讓茯苓等候,也學星淩慢慢走近,伸手試探。“哎呦。”陵遊做好準備,卻沒有金手掌出現,其身體失去重心,直接從河摔在岸上。
終其結果,陵遊,茯苓二人成功渡河,唯獨星淩被排擠在外。
“恩公,非是我不幫你。實乃不知你得罪哪位神佛,空有心而無力啊。”陵遊,茯苓二人在岸邊邊你情我濃的邊看著星淩在河中用盡各種方法,還是被金手掌阻擋在外。
“北泉之後人遠去白雲千載空悠悠佛界河邊水潺潺殘碑猶記當年事當年之人安在栽老納在此堪為證誰為老衲證將來猶人夢中得信物夢醒居然信物在想不明白問如來有嘴有耳佛無語歲痕無跡任幾栽。”一老僧出現,走來,說完於河邊閉目入定。
星淩可不管這些,精靈族蹤跡未尋,自己豈能被困於此。其一拳拳去,金手掌次次出現。雙方在空中相對。星淩第一次懷疑真氣到底有何用?遇強者被壓製,有的還對真氣免疫,現在到這裏竟然無法使用。
“心即是佛,我拜誰?色即是空誰是我?樹青千年伴古刹,證得道果自青圓。”在陵遊準備靠近老僧時,老僧再次說話。隻見其拿起手中一佛珠手串向河中星淩一扔。佛珠快速變大,將星淩圈在當中,冒出金光將星淩定住。星淩沒有真氣,根本無法反抗。
“喂,禿驢,你幹什麼。”陵遊見此,一推老僧,不由震驚。那觸感,如推木頭。“恩公,快將鳳凰木拿出,讓我恢複功法,這是個假和尚。”陵遊發現異常,知道這老僧非人,衝星淩叫喊的同時又一腳踢向老僧。
“哎呦,疼死我了。”陵遊如踢樹上,抱著腳痛的大叫起來。
“剃度。”被踢的筆直倒下的老僧如同不倒翁又筆直的站了起來,嘴中冒出兩字。而陵遊衝星淩喊的話如泥牛入海,並未得到回音。
“剃度?你這和尚,別人答應了嗎?”陵遊圍著老僧轉了一圈,想找到這木頭疙瘩的破綻。
“當然答應了,佛隻渡有緣人。不信你問自己被剃度之人。”老僧解開袈裟。隻見其腹中露出一個大洞出來,洞如木質,裏麵雕著諸佛,一具具枯骨雙手合十對佛而坐。不同的是皆無腦袋。
陵遊看了倒吸一口涼氣。這特麼哪裏是剃度,分明是割頭。還問,怎麼問?骨頭會說話?當即一腳向老僧肚子洞中踢去。老僧似早有準備,一個閃現,出現在陵遊背後。“施主,打斷他人成佛,擾亂他人佛心,罪大惡極,不可恕,會下阿鼻地獄的。”
“我看該下地獄的是你……。”陵遊剛準備繼續發動攻擊,不知何時一條條藤蔓纏住了其腳,身體不穩就摔倒在地。藤蔓快速派上,將其捆住。
一團火焰而來,老僧急忙退讓看著茯苓“施主,佛道本一家。還望勿管閑事。”
“小心背……。”陵遊張嘴話未說完,一條藤蔓就鑽入其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