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色密室和之前的紅色密室完全不同,有三個房間,一條走廊,三個房間門上寫著病房、資料室,和洗衣房。
“看來我們需要做的是在密室裏找出線索,得出開鎖的密碼。同時,找到隱藏的密碼門了,這裏可沒有出口。”我仔細觀察了一陣,說。
“那怎麼找?”魔尋尋問。
“這裏是按照醫院的樣子做的,我們先去病房看看。”我推開寫著病房的門。
房間寬敞而溫馨,但燈光很暗,昏黃昏黃的,加之所有物件都是土黃色,弄得每個人每件事看上去黃蒙蒙的,眼睛很吃力。一個睜著眼睛的人一動不動地躺在病床上,表情僵硬。
我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是蠟像。但床邊的醫學記錄儀、吊瓶、營養液都是真的。
“好逼真哦!”我驚歎。
這間病房空間很大,裝飾也不少。地板上鋪了羊絨地毯,純白色,沒有一處露出地板。牆上掛了副畫,是跳著芭蕾舞踮著腳尖旋轉的女孩,有一扇窗,拉著窗簾。一把長沙發,兩把短沙發,一張茶幾,茶幾上一套茶具。一張床,床上一個“人”,一張被子,一個床頭櫃,櫃子上一束白玫瑰。一個吊瓶夾,掛著點滴。一個儀器台,放著檢測儀。洗手間裏一個噴頭一個馬桶,一個洗手台,一個地漏。光線太暗,找線索難上加難。
“線索到底在哪裏?”我摸索著一些小零件:茶杯,小茶匙,開水瓶的軟木塞……
資料室裏擺著一排排的木架,上邊堆放著積滿灰塵的文件盒子。一進去便聞見焦躁的塵土味,像夏天午後暴曬過的灰塵飛揚的馬路。
資料室的構造簡單,卻很繁瑣。室內沒有地毯,地板上也沒花紋,隻有7排擺滿資料盒的架子。時間緊急,我和魔尋尋分散尋找。
“雪寂姑娘,這裏好像有東西。”魔尋尋叫我。
我跑過去。
資料櫃的上部分是架子,下部分是櫃子,一個櫃子裏5個資料夾,魔尋尋翻到一個櫃子時,發現夾子捏在手裏比之前要薄。
“有暗格。”我說。
魔尋尋點點頭,摸索著暗格的機關。
“哢!”機關打開了,一個鐵質的瓶子在裏麵,我拿出來一看,“好像是蠟誒,難道要點蠟燭?”
“可是沒有線啊,再說,怎麼把蠟從瓶子裏弄出來?”魔尋尋問。
“我剛剛拿到了一個勺子。”我取出茶勺,剛剛好可以伸進去。
“誒?這裏有蠟燭芯呢。”魔尋尋從夾子裏摸出一根線。
“看來是要點蠟燭。”我把蠟從瓶子裏挖出來,“咦?2?什麼意思?密碼嗎?”
“可能吧。”魔尋尋也伸過頭來,看到了瓶子裏寫的“2”。
“再看看有沒有火柴。”我轉頭尋找火柴。
“暗格裏有火柴。”魔尋尋取出火柴,我們把蠟燭點燃,放在第4個書架的正中間,那裏有一個很明顯的空位,也是房間的中心。這塊沒擺放資料的空位可能暗示是放蠟燭的地方。火柴點燃蠟燭,微弱的光散開,照在我和魔尋尋的臉上。
“看牆上!”我指著牆,不知何時,牆壁上浮現出一道暗黃色的熒光,很大的一個小寫字母j。
“那裏也有。”魔尋尋指向相反的方向。這邊的牆壁上沒有熒光,但書架和資料夾交錯著,在燭光作用下,投影出一個非常清晰的黑漆漆的影子,拱形的n,非常巨大,像一道幽深的門。
“j和n又是指什麼?”我疑惑。
“不管了,還有洗衣房沒看過,走吧。”魔尋尋撓撓頭,說。
“嗯。”我推開洗衣房的門。
洗衣房兩邊,一邊擺著特大型號的洗衣機烘幹機,一邊擺著消毒櫃。中間晾著白床單白被套,角落裏一堆籃子,有的裝著洗好疊好了的床單,有的裝著沒洗的髒衣服。
“門到底在哪裏?”我疑惑地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