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拉塞爾長出一口氣,聽到這個名字就放鬆了下來。
這位伯爵的領地自己打過招呼,也送過好處,應該不是來搗亂的。
“白發,要一起去嗎?”拉塞爾問道。
冷風翻了個身,睬都沒睬拉塞爾。
“哈哈。”拉塞爾也是習以為常了,一點也不惱火,反而繼續說道:“這位女伯爵可是王國的名人,年僅19歲,就已經嫁過7位丈夫,而且那7個人都在一年之內死了,被稱作血色新娘,你不打算見見嗎?”
“而且,很漂亮哦。”末了,拉塞爾又補充了一句。
“沒興趣。”冷風這一次直接背過了身,懶得搭理拉塞爾了。
很快,拉塞爾便領著兩人回到了休息室,作為角鬥場最好的房間,自然用來招呼最尊貴的客人。
“普莉希拉大人,就請您在這裏休息,這裏是角鬥場的最高處,一切戰鬥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拉塞爾彎腰屈膝說道,商人在這方麵做得確實到位。
“這樣的房間,也太差了,怎麼配得上我的身份?”然而這位女伯爵似乎並不領情。
“我的大人,這已經是角鬥場最好的地方了,就請您不要挑剔了。”另一個渾厚的男聲響起,似乎是女伯爵的隨從。
“算了,我來這裏也隻是看看有沒有有趣的事情,拉塞爾,下次你一定要把這裏裝修好,這世上的一切可都是為了妾身服務的,這樣的地方要讓妾身忍受多大的屈辱你知道嗎?”
女伯爵傲慢到了極點,當看到冷風時,更是不滿。
“這家夥是誰?為什麼會躺在妾身的休息室裏?”一邊說,女伯爵一邊用花折扇遮住了自己的瓊鼻,眼中露出厭惡之色,仿佛冷風身上的味道令人作嘔。
冷風很不爽,公侯伯子男,你一個小小的伯爵,比姐姐大人差上兩個等級呢,也敢這麼傲慢。
“對不起了,這位大人,你的休息室,我已經用了五年了,這屋裏的每一個地方都有我的味道,就連你呼吸的空氣,都是從我嘴裏吐出來的,可是你已經呼吸進去很多了。”冷風存心惡心女伯爵,你不是傲慢嗎,我偏偏讓你難受。
有本事,你別呼吸啊!
隻要你呼吸,就會想起我的話,看你難受不難受。
女伯爵身穿著一身華麗的露肩低胸禮服,貴族女子才有的蓬蓬裙盡顯尊貴,全身是以紅與黑為主調,就連腳下都是一雙深紅色高跟鞋。
不愧是是血色新娘,冷風心中暗道,如此穿著,再配上手中的羽毛折扇,橙色長發上華麗而誇張的頭飾,其實女伯爵整個人都雍容華貴到了極點。
她本身長得也很漂亮,胸前的飽滿達到了驚人的地步,在低胸晚禮服的輝映下,那一片白膩動人心弦。
尤其是此刻因為憤怒而呼吸急促,讓她的兩隻小白兔躍躍欲試、蠢蠢欲動,似乎隨時都會突破衣服的束縛,向冷風展現自己的驕傲挺拔。
冷風原本以為,這樣的人會與地下角鬥場這樣的混亂場合格格不入的,但是一眼看過去,卻又覺得找不出任何的問題。
大概這就是美女的特權,無論在哪裏,她們都能與環境相襯,並且成為最亮的那處風景。
普莉希拉身後站著一位隨從,與普莉希拉的穿著恰好相反,簡陋的披風,老舊的破褲子,還有一個不知道從哪個垃圾堆撿到的老舊黑頭盔。
更慘的是,這家夥甚至隻有一條胳膊,是個殘疾人。
總之一言以概之,普莉希拉是雍容華貴的女伯爵,隨從就是不知道從哪座山上跑下來的落魄山賊。
但這家夥背在腰上的重刀,卻讓冷風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他總覺得,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妾身來了,這裏的空氣都會被洗滌,因為這世上的一切都是圍繞著妾身運轉的,絕對不會對妾身不利。”
女伯爵的傲慢超出了冷風的想象,憤怒也隻是一閃而過。
冷風實在是服了,能傲慢到這種程度,把世上的一切都想象成對自己有利的,你已經無敵了。
然而女伯爵可不打算輕易放過冷風:“卑賤的貧民啊,反倒是你,帶著麵具,是太過醜陋而見不得人嗎?”
“哦,就如同你的侍從嗎?你也是這麼考慮他的嗎?”冷風是誰,不僅不氣,反而微笑著反問道。
“......”普莉希拉的臉色一滯,不知道說什麼了。
抹著深紅色口紅的嘴唇張在半空中,原本別有一番風情,此刻卻是說話也不是,不說話也不是,好不難受。
驚人的豐滿又開始顫動,在角鬥場這種昏暗的環境下散發著一種誘人的味道。
禦女啊!冷風嘴裏忍不住吐出三個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