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妍揚起頭，目光看入雙深不見底的黑眸。他深沉的目光回望著她：“想問什麼？”
“如果你想告訴我。”
“餘君是我的學妹。”容凱手扶著她的發絲，徐徐開口。
“恩。”她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來，眼睛盯著他的臉，不想錯過他任何一個表情。
容凱目光放遠，沉聲道：“我的兄弟曾經誤以為她是我的女友，她自己也這麼認為。”
“是你默認的？”妍妍眼底暗淡，心裏說不出的滋味。她所認識的容凱，是絕對不會讓誤會持續下去，既然那個時候所以人都認為餘君是他的女友，可他又沒有反駁就隻有一個可能，他默認了，即使不愛那個女人。
容凱轉回眼神，細細的看著麵前的小女人，她看穿了他。是的，當時，是他默認的，看到餘君他會感覺自己看到辛欣，所以他將她留在身邊。可時間長了，他也明白過來，不是就是不是。
“為什麼？”妍妍問，她的嗓音有些沙啞。
容凱拂上她的臉，摩挲：“因為一個女人。”
一個女人，妍妍的心慌亂著，容凱的父親也提到過一個女人，戚齊那個小子也向她提過容凱的身邊曾經有一個溫柔賢淑的女人。她知道此刻容凱所說的女人和他們說的是同一個，她突然想要逃避這個問題，即使她很想知道。可逃避會讓她的心裏種下一顆瘤，這顆瘤會長大會擴散，她要試著拔掉。
“你愛她嗎？”她問出這個問題之後，不敢去看他的眼神，心提到了喉嚨口。
容凱低頭在她額上落下一吻，雙手抱著她的臉，讓她抬眸：“曾經愛著。”辛欣是他曾經愛的女人，這一點不值得他欺騙她。可此刻，他竟然看不清自己的心，曾經的愛現在是不是還在？
在親眼看到妍妍落水的時候，他的心都停住了跳動，他都忘了呼吸。那種慌張讓他想起了辛欣離開的那一刻，他在下一刻就跳入水中，他要找到她。
“現在呢？”她找虐的又問了一句，心中期望他說不愛，可又有一個地方告訴著她，他是愛著那個女人的。
“我不知道。”
他低沉的聲音飄蕩在她的耳畔，她覺得這事世上最好聽的聲音，雖然他沒有說不愛，但她喜歡這個答案，真的很喜歡。在他一步一步侵蝕入她的心，讓她無可救藥的愛上他時，他也被她感染著。
“容凱，你想要嗎？”她大膽地回抱住他的肩膀，曖昧地說著挑豆的話，說完話她屏住了呼吸目光望進他的眼底。
他摸著她的臉，輕輕摩挲著。黑眸閃爍著從未有過的光芒，帶著一絲笑意。“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想要為你生個寶寶。”她堅定的點頭。
他淡淡的笑，吻住她的唇，輕輕的，輕輕的一下。沒有情意，有的隻是疼惜。
“地點不對，忍忍吧。”
妍妍一窘紅起臉，身子也跟著僵硬，她怎麼忘了這裏是什麼地方……她敲敲自己的頭，心中唾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