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洛突然不笑了,笑容僵在臉上,心裏有一絲絲異樣。他說不出來是怎樣的異樣,卻是真實的有那麼一絲。
祈越嚇壞了,緊張得要死,以為她怎麼了,剛想去探她的脈,她卻從椅子上起來,撲到他懷裏,狠狠在他胸前嗅來嗅去,貪孌得像一隻小狗,良久後才戲謔道:“越,還是你的身體好,以後身邊換了別的男人,我會不習慣。” 祈越還未從她一係列迅速的動作中回過神來,就被她的話雷到,一個不穩,踉蹌了幾步她吻他的身體,他從來沒覺得,她跟那些一點朱唇萬人嚐的風塵女子一樣,可她說出的話……
“洛兒,你能不能……”
他是想說能不能不嫁,畢竟那個男人太不堪,配不上他的洛兒。
安洛一笑,往祈越懷裏鑽了鑽,道:“越,你不懂,嫁誰其實都無所謂,隻要落兒開心便好。”
不懂!他是不懂!對安落,她已傾盡所有,難道還要賠上一輩子的幸福嗎?即便如此,他也無能為力,最多隻能心疼她,將她緊擁在懷中。
“越,”她喚他,淡薄的氣息撲在他頸上“莫顏他,必成大器!”
一個能在豬狗不如的日子中存活下來的人,本就說明此人智謀過人,危中求安。十幾年的恥辱都能忍下來,就從分說明他忍力非凡,沉穩謹慎。而甘願忍受……
不恰好證明了一個等字!
他在等!
等一個機會,一個能站在頂峰,冷眼看天下的機會!
這樣的人,必定會所向披靡!隻有自以為聰明的人才會留下自我滅忙的隱患!
關於這些,聰明如祈越,微微一點他就會明白
可祈越不想她嫁,現在他是她的,而嫁了以後,她是別人的,而他也不能使她的了,他想自私一點
可是……如她所說,莫顏以後必是君臨天下,那時她就會是皇妃,這樣的身份才是配她的
仿佛知道他心裏想什麼,安洛笑靨如花的狠狠在祈越腰上一擰,道:“最是無情帝王家!”
祈越痛的一擰眉,心裏卻是歡喜的,他一直都知道她不是那樣浮華的女子
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她從來都是不在乎那些世俗的東西,她即統一嫁了,必有她自己的想法。
想想,真的如她所說,其實無所謂,即使嫁了,他還可以遠遠地看著她,保護她
他,還可以是她的!
想到這裏,祈越心中也已釋然,但喜色還未上臉,安洛已拉開他的衣帶,在他胸前舔吻,換氣時還喃喃道:“越,我嫁你,可好?”
祈越一怔,她?是想嫁給他嗎?她?是在,求婚嗎?
胸前的疼痛讓他來不及多想,那裏已是一片淤青,還留有牙齒青紫色的痕跡
沒有半刻遲疑,祈越抱緊她,迅速回到房中,將她放在床上,又飛快透了衣服,擁緊她,順手扯了被子,將兩人緊緊裹住。
安洛翻身,緊緊紮住祈越的腰身顫抖著將唇送上他的唇口中含糊不清的吟著他的名字
祈越以收取借她的衣裳,一掌暗自運氣,源源不斷地將真氣送入她體內
滾滾的像開水,很燙,安洛很不老實的順著他的下顎攻城略地,祈越隻得將手覆上她光滑的脊背,將真氣逼進她體內,幾番折騰後,安洛才安靜下來,麵帶潮紅的躺在他懷中,戲謔道:“越,你的味道越來越好了。”邊說著還對他上下其手。
祈越神色難忍的將她緊緊擁住,借以束縛她不安分的小手,半餉才唔出一句:“洛兒,在這樣,我會忍不住……”
看著她越發嫵媚的樣子,他趕緊閉了眼,嘴唇蠕動了半天,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安洛這才掀開被子,將床邊放著的睡袍披在身上,這睡袍有縈繞的香氣,是祈越采了房前的桔梗一起熏得,然後疊得很整齊放在床沿
在眼上落下輕輕一吻,祈越才眼睫晃動著掙開了眼睛,將安洛睡袍的帶子係好,最後抱起她放到一個極大的,盛著黒青色藥汁的浴池裏泡著
他每次都是和她一起泡的,這藥太猛,她的身子受不了,暈倒後邊會滑入池底,他隻能抱著她,做她的依靠。
這藥通常是要泡一天的,全身的皮膚,被泡得又腫又脹,輕輕一擰,就會拉下好大一塊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