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分手了,他憑什麼這樣對她。
“你放開我!”
梁浩看到米小朵的拒絕很掙紮,也看清了麵前的男人就是之前那個,可是這個男人的眼神似乎不一樣了,他的眼裏雖然有憤怒,可是裏麵有著更深的感情,濃情。
“你放開她。”梁浩伸手抓住冷慕辰的手,強硬地對他說道。
冷慕辰瞥看著這個不知量力的男人,嘴角輕勾,“我勸你放手。”他警告梁浩。
梁浩轉頭看向米小朵,米小朵眼裏有著祈求,他心一橫,抓住冷慕辰的手想到讓他吃痛放手。冷慕辰卻忽然抓住他的衣領,伸手要給他一拳,可梁浩也是練過的人,在部隊有而不是白待的。
他擋住冷慕辰擊來的拳頭,兩人僵持,冷慕辰卻更具優勢,他放開米小朵的手,趁梁浩不注意,就對準他的小腹就是一拳。
梁浩吃痛倒在地上,看戲的人紛紛圍了過來,指指點點。
米小朵一驚,忙蹲下身子查看,“你有沒有事?”接著抬頭冷聲對著冷慕辰吼道,“你怎麼這麼野蠻,你講不講道理啊?怎麼可以隨便打人?”
冷慕辰被米小朵的話給傷著了,他呆愣在原地,看到米小朵對梁浩的關懷,他握緊了拳頭咬著頭,恨不得將倒在地上的梁浩拉起來揍一頓。
“你為他吼我?”
“你給我走!”米小朵低下頭,忍著眼淚。
心裏難受,為什麼明明已經這樣了,還要時常出現在她的麵前。她已經很努力很努力地試著忘記他,可他為什麼還要這麼折磨她。
冷慕辰氣得轉身就走,沒有看到低著頭的米小朵眼裏的淚水。
米小朵替冷慕辰向梁浩道歉,之後他們的訪談隻能終止,重新約了時間再見麵。
半個月以後,在米小朵以為她真的和冷慕辰徹底分開的時候,容凱打了她電話。說冷慕辰胃出血在醫院,他希望她能去看望冷慕辰。
來到醫院的時候,米小朵的腦子亂七八糟,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來,可是她的心就是很亂,幹什麼事都沒有精神。
容凱見到米小朵看上去很高興,“幸好你來了,冷少對醫院裏的護士很不滿意,誰也不讓她們碰。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還叫你來,麻煩了。”
她被容凱帶到冷慕辰的病房門口,她望望了裏麵躺在床上的男人,抬頭問容凱,“他為什麼會胃出血?”
“商人必要的應酬,不過冷少的酒量一向很好,是他自己往死裏加上沒有吃什麼食物,就成這樣了。你該好好勸勸,讓他顧慮下自己的身子。”
米小朵點點頭,顯然容凱不知道她和冷慕辰之間早就結束了。
當她進入病房的時候,冷慕辰的臉色有些蒼白,看到她並沒有任何意外,讓她坐在他的床邊。
米小朵看了看他掛的點滴,淡淡地說,“你還好嗎?”
“死不了。”
“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她說。她還是心疼他,忍不住跑來見他。
她站起身要走,他卻忽然用正在輸液的手扯住她的手臂,沒有太用力,可能他是沒有力氣。
此刻不知道是不是老天讓她擺脫冷慕辰,蘇沫被玄冰推著進來,見到米小朵並不驚訝,隻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就關切地看向冷慕辰。
米小朵趁機從他的手中抽出手,站在床邊不知該走還是留。
“你的手流血了?”
蘇沫緊張的聲音讓米小朵看向冷慕辰正在輸液的手,針管插著的手背確實有絲絲血,心一緊,卻不敢上前。
“沒事。”冷慕辰別開蘇沫伸過去的手,眼睛一直盯著米小朵。
“打擾了,我先走了。”米小朵轉身就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卻被一隻大手拽住手臂,她轉頭看去。冷慕辰穿著醫院的藍色病服,站在他身後,擔心地看向他的手。
血,沿著他的手背滴在地麵上。
“你瘋了!”
“我確實是要瘋了。”冷慕辰緊緊拉著她的手臂,咬著牙。
怔怔地與他四目相對,有什麼在流動。
“你放開我。”米小朵看向他身後的蘇沫,蘇沫的臉色有點蒼白,眼裏有著憤恨,但撞上她的眼神的時候,蘇沫卻淡淡一笑。
“你們全出去!”
“冷少?”玄冰看向有些恍惚的蘇沫,有點猶豫。
“出去!”聲音極冷。
玄冰推著蘇沫出去,在門關上的那一刻,米小朵狠狠甩開了他的手。冷慕辰本來身子就虛弱,加上他一天就沒有吃飯,抵不住米小朵忽然的力氣,撞到牆上背靠著輕喘著氣。
從沒有看過如此脆弱的冷少,米小朵差點就要心軟伸出手去扶她,可她還是咬著牙忍住了。
“朵朵,我想你。”他扶著牆站直,神情地看著她,即使麵對她寒著的一張臉。
米小朵咬牙,死死地咬牙,心裏呐喊,勸告著自己:他是有未婚妻的人,他的未婚妻正在病房外等著他,他有未婚妻……
可她的心還是不夠冷,“我扶你去床上。”她很想給自己扇一個巴掌,她就是沒出息,她心疼他此刻無力的樣子。
“不準走。”他拉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是有未婚妻的人,你想要我怎麼做,你說,我一定按照你說的去做。你不要再這樣對我,我受不了。”怎麼也掙脫不開他的手,她又不敢很用力,心裏頓時升起一股火。
他越是對她不舍,越是表現出對她的愛,她更加的放不開,更加說服不了自己離開他。
“朵朵。”輕輕摩挲她已經布滿淚痕的臉,“不要哭。”看到她哭,他的心悶。捧起她的臉,細細的吻去她臉上的淚水,柔情似水。
“留在我身邊。”
不……
她推開他,她扛不住道德的枷鎖,她不管不顧拔腿就跑,跑出病房看到坐在輪椅上的蘇沫。她淡淡地笑,拂了拂劉海,對著她優雅淡淡地笑。米小朵卻感覺這笑容的背後還透著一種似有若無的諷刺,看得很刺眼,她抬起腳步就跑,跑離醫院,跑離開他們的世界。
她跑出醫院的時候就後悔了,她愛他。
沒有了他,站在十字路口的她不知該走向何方,傻傻地站在十字路口看著車輛來來往往。
她緩緩地蹲下,撥打了早已滾瓜爛熟的號碼,接通後,她就對著他說,“辰,我站在十字路口我找不到方向了,我不知道那邊是走向你,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辰,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我愛你,你和她取消婚約好嗎,你娶我好嗎?”
米小朵蹲在路口早已泣不成聲,眼淚滴落在地麵上,接著被地氣給蒸騰掉,消失。
她受不了,受不了看著另外一個女人在他的身邊。
“好。”冷慕辰隻答了一個字,聲音哽咽,他接著問,“你在哪裏?”
“醫院外麵。”
不到十分鍾,米小朵就感覺到有人站在她的麵前,擋住了照向她的陽光,她抬起頭看向那個人。
穿著藍色病房的冷少此刻像一個神經病,從醫院跑出來邋遢的神經病。
但是哪怕他是神經病,她也愛,站起身卻因為蹲地太久,有點暈。他將她緊緊抱住,抱得很緊。
“朵朵,我們結婚。”
“媽,我家的戶口簿放在哪裏?”米小朵在吃飯的時候有意無意地問米媽媽。
米媽媽剛想回答,米督察就截住了話茬,“你要戶口簿幹什麼?”米督察這一月正在準備重新上任,局裏給他放的長假也差不多了。實際米督察休息也並不真的什麼事也不幹,局裏的人總是時不時地向他討教。
被米督察這麼一問,米小朵心虛了,她可不敢說拿了戶口簿去結婚啊,還是跟一個有黑道背景的人結婚。
“是這樣的,公司有出國旅遊,我不是沒有簽證嗎?想要去辦一下。”米媽媽和米督察根本就不知道米小朵辭職的事情,就也沒有對她的話有所懷疑。
米小朵拿到戶口簿之後就小心翼翼放進包裏,心虛地拍了拍心口,她真的說不來謊言。
“小朵,你是不是談戀愛了?”米媽媽一直關心著女兒的感情問題,總是愛問這類的問題。
“恩。”
“真的有人了?”米媽媽第一次聽到女兒肯定的回答,激動地抓住她的手。
“恩。”
“什麼時候帶回家來看看?”
“媽,時機差不多了,我會把他帶回來的。”不是男朋友,而是女婿。
“好,這好,跟媽說說他是怎樣的人?”
“……”
第二天,米小朵拽著戶口簿就往民政局跑,當看到站在民政局門口意氣風發的冷慕辰,她裂開嘴笑,快步地跑上去。
冷慕辰伸手手臂,將她圈在懷裏,拿過她手裏的戶口簿就往拉著她往民政局內走。
他領著她繞過一眾排隊的人,走進一間單間,裏麵坐著一位穿著筆挺黑色西裝的男子,看到冷慕辰就飛快地站起身,向他伸出手。
“冷少,很高興為你服務。”語氣很敬重。
冷慕辰卻牛逼地隻是朝她點了點頭,將一些證件放在桌麵上,拉著她坐在一側。米小朵緊張的手心冒汗,她從來不知道自己也有這麼衝動不顧一切的時候,瞞著父母偷偷和一個男人結婚。
“後悔還來得及。”冷慕辰握著她有點輕顫的手,盯著她。
她抬眸看著她,堅定的搖搖頭,嫁給他,她不悔。
過不了多久,工作人員就將一份協議放在他們簽字,冷慕辰簽下名字之後遞給她。
“簽了之後,你一輩子也別想離開我。”
她笑,毫不猶豫地簽字。
等他們手拉著手走出民政局的時候,手裏多了一本紅本本,鮮紅鮮紅的。
冷慕辰拉過她的手將她抱在懷裏,低頭在她額上落下一個吻,“老婆,我們結婚了。”
“嗯,老公。”她踮起腳尖,隻吻到他的下巴。
他拉起她就跑,坐進車內。她看著他興奮的樣子,揚起幸福燦爛的笑容,“你要帶我去哪裏?”
“先去買戒指,再去教堂。”
在金店裏,冷慕辰要求店員將最好的鑽戒拿出來,放在米小朵的麵前讓她挑。
看著眼前閃亮無比的大鑽戒,她推開,她不喜歡這些。冷慕辰不解地看著她,問,“不喜歡。”
“我能自己挑嗎?”
“好。”她說什麼都是好的,拉著她的手陪著她看結婚戒指。
看了一會,米小朵最好看中了一款簡單素樸的戒指,冷慕辰拿起她手,親手將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上,剛剛好不大不小。
“喜歡這款。”這一款戒指並沒有什麼特別,隻是中間鑲了一顆小小的鑽石,很精致。
她確實喜歡,點點頭。拿出男士的給冷慕辰戴上,她還抬起他的手跟她戴著戒指的手放在一起,看著,笑。
冷慕辰就從錢包裏掏出一張卡遞給店員付款,之後帶米小朵去教堂。
教堂那青灰色鋒利的尖頂似乎穿透了塵世,繚繞在尖頂上空的霧靄與餘輝相互糾纏,縷縷靈氣在直聳雲端的尖項上緩緩流淌,泛出隱隱墨紅色的光朵,為它鍍上了一層莊嚴、凝重而又神聖的素妝,一聲聲晚禱的鍾聲蔓延開來淹沒了一切……
他與她十指相握,一步一步走向神聖的十字架。他深情款款地看著她,握起帶著結婚戒指的手輕輕落下一個吻,單膝跪下,抬眸看著她,“朵朵,願意與我共度一生嗎?”
她感動,搗蒜一樣的點頭,哽咽地說不出話。
那一天,他們在教堂內舉行了屬於兩個人的婚姻。
洞房花燭夜,無數的親吻和汗水落下,說不清是誰的。
“他媽的,他敢!他真跟那個女人結婚了,為什麼?為什麼!”蘇沫在冷慕辰的酒吧裏邊喝酒邊扔酒瓶子,身邊站著玄冰。
楊晨趕到的時候,地上全是玻璃碎片,蘇沫已經喝得爛醉如泥,不省人事,可嘴裏還是罵著冷慕辰。
“怎麼回事?”楊晨穩住醉死的蘇沫,抬頭問玄冰。
玄冰依舊一張冰山臉,可以和冷慕辰一比,眼神凝重,說:“冷少和米小朵注冊結婚了。”
“和米小朵結婚?他不是給了蘇沫婚姻嗎?怎麼還可以和米小朵結婚?”
“蘇沫沒有簽字,那張結婚協議書根本就不奏效。”
“該死的。”楊晨一圈打向牆壁。
外麵忽然一陣吵鬧聲,包廂的門被重重地撞開,淩濯站在他們麵前,雷厲風行的淩濯二話不說抱起輪椅上酒醉的女人,就往外麵走。楊晨想要攔著,被淩濯衝進來的人攔住了。看著淩濯站立的腿,覺得很不可思議,不是說他殘了嗎?怎麼好好的。
蘇沫被淩濯帶走了,即使他不會傷害他,可楊晨還是不放心,打電話給冷慕辰,可是沒有人接。
他發泄地將手機扔在地上,四分五裂,“shit!”
淩濯坐在後座抱著懷裏的女人,手指劃過她冰冷的臉,眼裏柔情似水,可聽到蘇沫嘴裏喊著冷慕辰的名字,他握緊了拳頭。
“女人,你就這麼愛她?”勾起她的下巴,低頭就吻著她的唇,撕咬著她的唇,不知輕重,直到她呼疼。
冷風從窗外吹進來,蘇沫轉醒頭疼的搖搖頭,看到麵前的人她不由的縮了下身子,“你……怎麼在這?”
看她少有的害怕,淩濯來了興致,抱緊她的身子,炙熱的手掌輕攏慢撚,沙啞的聲音略微低沉,“女人,落在我手裏你還逃的了嗎?”示意司機將簾子落下,將空間隔離開。
“將你髒手拿來!”蘇沫推開他的手,卻被他壓倒在車座上。
蘇沫從來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婦,非冷慕辰不可,隻要她想,沒什麼禁忌。
而且淩濯這個男人對別人殘酷,對她從來都是溫柔地可以擠出水來。
一夜的糾纏,清晨醒來,她頭疼欲裂,撐坐起身子。完全不在意身邊抽著煙的男人,走進浴室,出來的時候身上圍了一條浴巾。
“要走?”完全沒有驚訝蘇沫可以行走的雙腿,隻是盯著她白皙的腿看,眼睛色色的。
“你留的住我嗎?”蘇沫嗤笑了一聲,撿起地板上的衣服,衣服一股濃重的酒味,險惡地扔在一邊。走向衣櫃,裏麵不出她所料果然有幾件女人的衣服,看了一件合意的穿上。
蘇沫在回國之前腿就康複了,隻是不能經常行走還需要調養。本來她是打算等她完全好了,站在冷慕辰的麵前,跟他求婚,一起生活。誰知道冷慕辰比她狠,先跟米小朵去的登記注冊了。
“留下,當我的女人。”
“你淩少缺女人嗎?”
淩濯呼出一口煙,眼神深沉,“我缺一個老婆。”
“可惜我不缺男人。”蘇沫穿好衣服跟他揮揮手,打算走了。
可淩濯好不容易逮住她,吃幹抹淨不可能就這麼快放了她,所以兩三步下床就她拽回了床上,壓在身下,捏著她的下巴端詳著她精致的模樣。
“女人想逃門都沒有,連窗戶我也給你釘死。”咬了一口她的下唇,疼的她呱呱叫,伸手就打他的臉,可惜力道不足。
“你最好把冷慕辰給老子忘了,他丫的差點廢了我的腿,要不是我定力足一直在複健休養,現在就是一瘸子。”
“別忘了我也是一瘸子。”蘇沫朝著淩濯喊。
“我們兩就是兩瘸子,真他媽的相配!”
“混蛋,呸,誰跟你相配!我當瘸子一當就當了幾年,我都差點忘了走路奔跑的感覺,這些都是誰害的?”
淩濯發狠咬著她的唇吻著,直到聞到了血腥味,他以為她殘廢了他不痛嗎?最痛的人就是他。
“要不是你出來為他擋著,受傷的會是你嗎?老子的槍法那麼準,百發百中。”
蘇沫呸了一口,吐了他一臉的口水,“是啊,所以打中我的腿!”
“女人,你別招我。”淩濯拉起她的腿就撩起她的裙子,在她中槍的結疤處落下一個深吻。
吻落,抬起頭,找到她唇糾纏。
蘇沫被淩濯囚禁在他的地盤整整一個月,她本以為冷慕辰會來找她,可惜她沒有發現任何冷慕辰的人出現著這裏。
說不出是失望還是絕望,她是追求完美不服輸的女人,冷慕辰愈是這樣對她,她越是不會善罷甘休。
冷慕辰不是沒有派人去淩濯那裏要人,隻是淩濯發狠將他的人全打發了,還烙下狠話說要是冷少幹涉蘇沫和他之間的事,他同樣不會放過他的女人米小朵。
這一個月裏,冷慕辰跟米小朵度過了一個恩愛甜蜜的蜜月,米小朵跟父母說出去旅遊,結果就是跟了冷慕辰跑了。
愛情海神話美麗的期待!
星海鑲了鑽的裙擺!
我仿佛看見你的愛迎麵向我走來!
世界是如此純白!
後來我試著把回憶用八倍速度倒帶!
檢視你付出的愛一切重來!
愛就像一個喜歡惡作劇的小孩!
喜歡不按牌理的牌!
夕陽下,冷慕辰牽著米小朵的手在海邊漫步,享受著碧海藍天。米小朵忽然掙脫他的手往前麵跑去,藍色的波西米亞長裙隨風飄揚,在他的眼裏變得極其美麗。
她跑遠之後,轉過身朝著他吼道:“來追我啊。”她悅耳的笑聲響起,讓他的嘴角揚起一個笑,大步向她走去。抱住她在海灘上奔跑,她尖叫,歡笑。
夕陽溫和地照在他們身上,在海灘上落下相貼的兩個影子。
玩得瘋狂的兩個人被海水浸濕了衣衫,夜幕來臨,她爬上他的背趴在他身上,讓他背著她回賓館。
“開心嗎?”他問,背著她似乎沒有感覺到累,腳步很平穩,一步一步地走著。
她趴在他肩上,閉著眼睛,累著不怎麼想說話,哼了一聲。
到了賓館,她一下地就嚷著要洗澡,將腳上的鞋子甩在一邊。
“我幫你洗。”
米小朵眯起眼看著她,露出一抹詭異的笑,“你想吃我豆腐,就是不給吃。”
“那好吧,一起洗,我讓你吃我豆腐。”說完他在浴缸裏放好水,將她身上的裙子褪下,讓她泡在溫水中。
米小朵很溫順任由著他伺候,閉著眼舒服地哼出了聲。
冷少腹黑啊,將米小朵洗幹淨了,接著打算煮著吃了。
臥室裏,他將她抱起放在床上。
她輕呼了一聲,抬眸看著他,眼裏有著動情的朦朧。他垂首吻住她。
半夜被餓醒,米小朵吵著鬧著要吃飯,冷慕辰抱著她不安分的身子打了一個電話訂餐。
過了不久聽到敲門聲,冷慕辰簡單了穿上衣服去拿飯,走回床邊喂著米小朵吃,看著她吃得滿意的樣子,忍不住輕吻了她的唇角,舔去她嘴角的飯粒。
“吃飽了?”他將碗筷放好,傾身附在她耳邊輕吻。
“恩恩,飽了。”米小朵摸著肚子,滿意地點點頭。
“那我們繼續。”
撲倒,親吻……
纏綿之後,他趴在她的身邊,手依舊和她十指相握。她扭頭看向他,背部結實的肌肉和細碎的汗滴在暖色的燈光下,閃動著性感的光芒,她忍不住伸出手觸碰他的脊背。
他的皮膚並不是很光滑,隱隱可以看到大大小小的疤痕,不知是刀傷還是槍傷。
她有點心疼,揚起身子在他的傷疤上輕輕落下一個吻,聽到他悶哼了一聲,下一刻她就被他卷入懷中。
“睡吧。”
在愛琴海待了幾天,冷慕辰就帶著米小朵回到了國內,依著她去了江南古鎮遊玩,品嚐了各色的小吃,體味了比美食更加可口的愛情。
人生猶如一場旅途,重要的並不是你看到的景色,而是有一個愛你陪著你一起沿路欣賞風景的人,所以的世界都會因為有她/他而精彩。
最後一天晚上,米小朵吵著要去酒吧玩,實際米小朵也就和冷慕辰遇見的那幾天去過酒吧,從不去酒吧這種看似烏煙瘴氣的地方。這次有冷慕辰陪著,她也不會被人欺負吃豆腐,拉著冷慕辰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