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0章 二婚再嫁(2 / 3)

但估計袁子鍵沒戲,五年過去,米小朵都沒有辦法忘記冷慕辰,很難會傾心另一個男人。

“慕大少依舊很豪氣,令人佩服。”

慕臣霖笑而不接話,他這個人就是這樣,五年前袁子鍵對他有利用價值,他便對他客客氣氣,一旦沒有這關係,他也就沒有必要討好他,奉承他。

不是他對袁子鍵有偏見,隻是他有時候就看不慣長得比他帥的人。

“不如坐下來聊聊。”米小朵建議道,實則是因為她今天穿著一雙十厘米的高跟鞋,一直站著會很累,怕回去的時候連路都走不了了。

“好,這邊坐。”袁子鍵引著他們在一旁坐下,招來幾個侍者送點糕點和酒過來。

“袁律師,這幾年官司打得都順利嗎?”慕臣霖抬頭問道。

自從敗了冷慕辰的官司之後,袁子鍵的名聲多多少少都有點損失,但也無礙於他以後的官司。他依舊是律師界赫赫有名的大律師,多的是人找他打官司。

“好說好說,肯定沒有慕大少泡妞來的順利。”

“嗬嗬。”慕臣霖隻有幹笑,誰讓他以前的花名太大。

他們正相談著,一個女子蹬著高跟鞋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向他們,可她的動作卻很不優雅。女子拿起桌上的紅酒就忘米小朵的身上潑去,隨即拉起一旁的袁子鍵,指著米小朵吼道,“不要臉的小三,也不看看你什麼年紀了,都是個離了婚的女人,還敢跟我搶子鍵。”

米小朵一楞,皺著眉低頭看著身上被染的旗袍,抬起頭看著麵前的女人。

女人心一晃,米小朵的眼神很駭人,她不由地退了一步,強撐著假裝勇氣地道,“子鍵是我的男人,你給離他遠點。”

“王沁,你這是幹什麼!?”袁子鍵拉著叫做王沁的手臂,將她拉離開,抱歉地看著米小朵。

米小朵勾起唇畔笑笑,笑得溫婉,“王小姐,我想你誤會了,我和袁律師不過是朋友。估計你是認錯人了,我希望不要有下次。”拿起桌上的紙巾細細擦拭完。

“誰信你啊,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王沁想到袁子鍵居然把米小朵的照片當成寶一樣的保存著,她就想要發狂。

“王小姐,我當你小孩子,不懂事,別逼我動手。”

“你!”

“失陪。”說完米小朵轉身往大廳外走去,她這副樣子是不可能在宴會上待下去。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王沁氣憤瞪向旁邊看戲的人。

袁子鍵上前想要追上米小朵,卻被王沁緊拉著手臂,“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不許你去追那個女人,子鍵,我喜歡你,你怎麼就看不見我。”

“懶得理你。”袁子鍵甩開手臂,走人,王沁就跟在後麵。

米小朵氣憤地離開宴會,與一個男人擦肩而過,他側臉的線條深刻俊朗,像極了某人。當米小朵反應過來,回頭尋找他的身影時,那人已經消失在她的眼前。米小朵晃晃頭,笑自己傻,他已經死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一定是她眼花看錯了。

慕臣霖從宴會內趕出來的時候,米小朵站在酒店門口,他忙脫下西裝外套蓋在她的肩膀上,“需要我送你回去嗎?”

“不這樣離場,會不會很失風度?”米小朵拉緊西裝外套,看到司機開過來的車,轉頭對他笑道,“不需要了,我先走了。”她坐上司機開過來的車,轉身離去。

慕臣霖摸摸自己的鼻子,敢情她剛才問他問題,是不需要回答的。失風度?估計失風度應該是袁子鍵,這麼讓自己的女人在這場場合鬧場。

夜色正濃。

在浴風的陽台上,一個男人憑欄而站,簡單一襲純黑色襯衫,領口向下的三顆紐扣全部敞開,反袖式的設計露出半截修長的手臂。他全身沐浴在月光,一雙深邃的眼眸盯著一輛商務車緩緩駛離開。他抬起手,喝光酒杯中的紅酒,回想起剛才她旗袍上染上的紅酒,眼色一沉。

“玄冰。”

“冷少?”玄冰走到冷慕辰的身後。

“好好教訓那個不知趣的女人。”

那個不知趣的女人不用冷少明說,玄冰也清楚是誰。不禁心裏苦笑,現在看哪個女人還敢這麼不知趣的欺負夫人。

五年前意大利黑手黨答應出手,救出冷慕辰,條件是冷慕辰替黑手黨賣命五年。五年之後,恢複自由之身。現在五年過去了,冷慕辰回到這片故土,並沒有迫不及待的去找米小朵,隻是不想要嚇著她。因為五年前他將靈魂賣給了黑手黨,他的人生一片黑暗,他隻有靠米小朵來支撐差點死去的身體。

他的額頭也因為一次火拚,留下了一條極深的疤痕,極其猙獰,從額頭延伸至左臉。

回到家裏的米小朵收到袁子鍵的一條短信,希望明天能見一麵親自向她道歉。她回過去,直言見麵就不必了,道歉她接受了。

轉身走進米樂的房間,看到小家夥將身上的被子踢下床,四肢張開成一‘大’字睡在床上。她走近,撿起地上的被子替她蓋好,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個晚安吻,之後才回到自己的臥室。

日子在平穩中度過,沒有一絲的激情和變化。

“小朵,怎麼想著來逛街了?”妍妍陪著米小朵在屬於容家的大廈內購物,米小朵自從接手艾朵集團之後,鮮少自己出來買東西,一般都是直接讓秘書幫她準備。

妍妍走進一家兒童品牌店,為樂樂挑選了幾件衣服,直接去櫃台前付了錢。

“覺得心悶,想出來走走。”妍妍這幾天經常收到袁子鍵發來的短信,她覺得很頭疼,對袁子鍵她又不能直言我不喜歡你,你不要在發短信給我了。

袁子鍵再怎樣,曾經也幫助過她,她不能那麼沒情沒意。

妍妍拉著米小朵進了一家知名男裝店,“既然這樣,我們就放開了逛街。”

店員小姐很熱情的招呼起來,“小姐,需要點什麼?”店員看著妍妍的時候眼神很迷惑,像是在打量,不一會兒就問道,“請問您是容太太嗎?”以前妍妍陪著容凱參加容媽媽的壽宴,不小心在報紙上露了一回麵,當時容媽媽直言很喜歡自己的兒媳婦。

容媽媽可是這商業大廈的董事長,這裏的工作人員怎能不關注董事長的新聞,所以免不了有人在報紙上看過妍妍。

“嗬嗬,是嗎?我有長得這麼像嗎?”妍妍打著哈哈,不是她裝傻,是她真的不想把她婆婆給引來,每次她婆婆在商場上看著她,肯定會將她喜歡的東西直接打包送回家,然後拉著她回容家大宅,她在大宅內就等著容凱來‘解救’她。

“您真的不是嗎?”

“嗬嗬,怎麼會呢?”妍妍忙拉著米小朵到另一旁看衣服,背對向店員。

米小朵失笑地看著她。

“小姐,你喜歡這件衣服嗎?”店員發現米小朵盯著一件衣服十足盯了有幾分鍾,忍不住上前詢問。

米小朵一旦看上一樣東西就總喜歡盯著看,“喜歡。”她回應店員,伸手觸碰麵前這件襯衫,很簡單的款式,是冷慕辰喜歡的款式,手不自覺地摸上了領子,想象著冷慕辰穿上之後的樣子。

妍妍也注意到了米小朵的發愣,上前看她看中的衣服,灰白的顏色幾個小細節上做了特別的處理,看上去很簡單的一件襯衣,卻不是所有人都能穿出感覺。

難道她和顧淵明正在發展,想要給他買一件襯衣?這是妍妍的猜想。

“小姐肯定是幫男友買,這個款式是今年的新款,有些設計很奇特,現在我們店裏正在搞活動,新款可以打九折,小姐,您要不要買下?現在買很實惠,過了這幾天就會回到原價了。”店員很熱情,很積極地介紹。

米小朵抬手看上麵的價格,五千五,真的很貴!現在收入不少的米小朵不是買不起這件衣服,隻是她忽然想起曾經她買過一件一百多的襯衣給冷慕辰,冷慕辰還很高興,後麵幾天經常穿。

“能刷卡嗎?”米小朵問。

“可以。”

米小朵很快的報出冷慕辰的尺寸。

到了櫃台拿起筆很快地簽下自己的名字,刷了卡,拿著襯衣和妍妍走出店。

妍妍也在店裏買了一條領帶,她低頭看米小朵手裏提著的袋子,好奇地問,“是送給顧淵明的?”

送給顧淵明?米小朵皺眉,不解為什麼妍妍會這麼認為。

“不是。”

“那是送給誰的,難道你有其他男人了?”妍妍一驚,忙問道。不是送給顧淵明還能送給哪一個男人?

“我們走吧。”米小朵不想要回答,她不會說,這幾年她養成了收藏男裝的習慣,收藏的還都是冷慕辰的號。

回到家的米小朵,看著沙發上新購買的襯衣,她快速的拿起‘蹭’地上樓跑進臥室,打開衣櫃的門。

整整一個衣櫃全部擺滿了男士的襯衣,西裝,風衣,領帶,也會有內褲。全是新的,連吊牌都沒有剪掉。米小朵伸手輕輕觸碰裏麵每一件衣服,腦子幻想著冷慕辰站在她麵前一件一件地試。將手裏的襯衣掛在其中,她關上衣櫃門,靠在衣櫃前,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媽媽,明天幼兒園有親子活動哦,你會來嗎?”米樂吃完早餐,看著米小朵,急急地問。

米小朵想想明天的行程,似乎沒有什麼時間,她很抱歉地看著女兒,眼裏有著討好。米樂一看到媽媽這樣的眼神,就明白了,嘟氣嘴一臉的不高興。

去年的親子活動,媽媽去了,但是好多小朋友都問她,為什麼她爸爸沒有來,她說她爸爸在很遠很遠的地方,不能回來,至少她的媽媽是這麼說的。

但這次的親子活動,連媽媽都不能去了,米樂小童鞋很不高興。

“樂樂,媽媽真的很抱歉,這個星期天媽媽帶你去遊樂園好嗎?”米小朵知道自己虧欠了女兒,從正式管理艾朵集團之後,她變得很忙,總是抽不出時間來陪女兒。

“不要,不要……”米樂開始耍脾氣,摔著刀叉在桌上,弄出乒乒乓乓的聲音。

米小朵深呼了口氣,當自己不要生氣,耐心點。

“樂樂,讓楊晨叔叔帶你去好嗎?”

“不要,樂樂就要媽媽和爸爸,媽媽壞,我要爸爸……”米樂趴在桌子上哭,扭著身子不願意。

米小朵聽到米樂聽到冷慕辰不是不難受,她從米樂很小的時候就拿冷慕辰的照片給她,告訴她這是她的爸爸。

所以米樂對爸爸並不陌生,她曾經還一度以為照片就是爸爸,總是在受了委屈的時候,拿著照片對爸爸訴苦。

“樂樂,乖,先吃早餐,媽媽送你去上幼兒園好嗎?”

米小朵一個早上哄著鬧脾氣的女兒,直到把她送去了幼兒園才鬆了口氣,往摩天大樓趕去。

翌日。

米樂的親子活動,米小朵還是沒有辦法趕去。

米樂站在幼兒園門口,焦急委屈的模樣讓身邊的老師也很難過,她蹲下身子扶著米樂的身子,“樂樂,先跟老師進去好嗎?”

“不要,不要,我要等媽媽。”米樂的倔強不知道是像誰,當她認定了就不會改變,亦如米小朵曾經認定了冷慕辰,她就從來沒有變過。

不遠處的一輛萊斯勞斯轎車停在那裏,冷慕辰倚靠在車旁,手裏拿著一根細長的薄荷煙。他遠遠見到米樂扭著身子鬧脾氣的樣子,扔掉手裏的煙,抬步往幼兒園門口走去。

“爸爸。”米樂看著走近的冷慕辰,有點不可置信,伸手揉揉眼睛。

“樂樂,他是你爸爸?”冷慕辰的壓迫力太濃重,全身散發的氣勢,讓老師有點緊張。因為從來沒有見過米樂的爸爸,她不能確定麵前的男人。而且麵前的男人臉上有一條猙獰的傷疤,看不去真的不似什麼好人,老師顯得更加的緊張,深怕米樂被壞人帶走。

“恩恩。”米樂從小到大一直看冷慕辰的照片,自然很快就能認出他,隻是不明白為什麼爸爸的臉上有傷疤。但她一點也不害怕,“爸爸!”伸出手臂,向冷慕辰跑去。

冷慕辰震驚於女兒認出了他,蹲下身子將女兒抱在懷裏,他激動地有點說不出話來。

“爸爸,你來參加樂樂的親子活動哦,媽媽呢?”米樂以為媽媽和爸爸一起來參加親子活動,轉頭看向冷慕辰的身後,發現沒有媽媽。她的小鼻子一皺,看著爸爸,“爸爸?”

冷慕辰撫摸女兒的小臉,低頭親吻了她的額頭,“媽媽很忙,今天爸爸陪你好嗎?”

“恩恩,爸爸要和樂樂做遊戲。”米樂和冷慕辰一點也沒有距離感,摟著冷慕辰的脖子,讓他抱她進幼兒園。

這一天是米樂玩得最開心的一天,媽媽不能陪她玩的,爸爸都能滿足她。爸爸可以讓她騎在他的脖子上,騎馬馬,也會給她吃冰淇淋,平時媽媽都不讓她吃的。

幼兒園那些嘲笑她欺負她的小朋友,今天見到爸爸都不敢在欺負她,她笑著騎在爸爸的脖子上朝他們做鬼臉。

她和爸爸還一起唱歌玩遊戲,他們還得了獎勵。

這一天結束後,米樂拉著爸爸的手不讓他離開,說要等媽媽來接他們。米樂不知道爸爸暫時還不能見媽媽,冷慕辰有點無奈,陪女兒玩了一天,他也很不舍。

“樂樂,乖,爸爸有其他的事情要做,需要先離開。”冷慕辰耐著性子和女兒說。

米樂張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揪著爸爸的衣袖就是不放手,“不要,就是不要,爸爸要陪樂樂。”

“不如爸爸送樂樂回家好嗎?”冷慕辰妥協,想要多陪一下女兒。

米樂小大人的想了一會才點點頭說,“好。”

米小朵來接米樂的時候,發現幼兒園沒有人,她緊張的詢問幼兒園的老師。老師居然說米樂的爸爸把米樂帶走了,她嚇得魂都沒了,冷慕辰已經不在了,帶走孩子的會是誰。老師隻告訴米小朵,是一位臉上長著疤的男人。米小朵這下子更加的慌了。她根本不認識這一類的人。

她打電話給各個朋友,問問米樂是不是在他們那裏,但沒有一點消息。她蹲在幼兒園門口都快泣不成聲了,她一想到米樂不見了,她的心髒都快跳停了。

容凱慕臣霖他們都出動了幫忙尋找,一大幫人緊張著尋找著米樂。而冷慕辰先是帶著女兒吃了好吃的,又去公園玩了一番,才從她回家。

米小朵在幼兒園附近尋找,直到別墅裏的阿姨打電話給她,說米樂在家裏,她的整顆心才放了下來。

匆匆趕回家,發現女兒安靜地坐在地毯上玩著玩具,見媽媽回來還露出笑臉咯咯的笑。米小朵氣不打一處來,走上前,將女兒抱在腿上,對著她的屁股就打。

“讓你不聽話,不是說媽媽去接你,你怎麼可以離開?”

“哇哇……媽媽壞……”米樂不明白媽媽為什麼打她,她就隻知道屁股疼,媽媽打她了,她就一個勁地哭。

米小朵聽著女兒的哭聲,自己也忍不住抱著女兒哭了,“樂樂,你知不知道你差點要嚇死媽媽。媽媽沒有了你,媽媽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米樂哽咽著,看著媽媽流眼淚,她好心疼。伸手為媽媽擦眼淚,咧著嘴說,“媽媽不哭,是樂樂不對,可是爸爸說要送樂樂回家。”

聽到米樂聽到爸爸,米小朵一楞,擦掉眼裏的淚水,看著她,“爸爸?誰的爸爸?”她不相信冷慕辰真的出現了,他明明已經死了,她明明親眼看著他下葬的。

但米小朵還是抱著一線的希望,也許他真的沒死。

“是樂樂的爸爸,爸爸好好的,他給樂樂騎馬馬,還陪樂樂玩。”米樂指著手指說爸爸各種的好話,眼裏都是崇拜的目光。

“樂樂會不會看錯了?”米小朵以前經常給米樂看冷慕辰的照片,她認識自己的爸爸,但是米小朵還是不敢置信。又想到昨日參加宴會時,看到的哪一張側臉,她的心一晃,開始懷疑了。

米樂摟住媽媽的脖子,抱住她,懦懦地說,“爸爸疼疼,他的臉上有好長的疤,樂樂知道爸爸一定很疼。”

臉上有疤痕?為什麼臉上有疤痕?米小朵迷糊了,如果他真的沒死,為什麼不來見他,是因為他臉色的疤痕?

米小朵想既然他不會出現在她麵前,那麼,她會引誘他出現。

夜色彌漫的夜晚,米小朵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實際她的睡眠一直不是很好,經常做一些夢,在半夜驚醒過來。今晚她閉上眼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出冷慕辰的一張臉,他清冷的臉勾起唇畔對她笑。

她承受了這幾年發生的事情,心裏的壓力太大,她一個女人撐起整一個艾朵集團,她花了太多的努力。

朱珠閑來無事就往慕臣霖的辦公室跑,實際也不能這麼講,快月底了,她手中的花銷差不多用來了。來慕臣霖公司,自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她不等慕臣霖抬頭看他,就往沙發上一坐,假裝看報紙。

“來等我下班?”慕臣霖看著手中的文件,看向桌上的日曆,想想便明白了。

“恩恩,你忙你的,我看我的。”說著朱珠就看著報紙低估著,什麼我這個月給你買了什麼什麼,同事過生日又買了什麼什麼。

慕臣霖勾起嘴唇就是不答話,看她能說到什麼時候。

“霖?”朱珠忽然站起身走到慕臣霖的身邊,摟住他的頸脖,順勢坐在他的大腿上,有意無意摩挲著他的某一處。手裏剛才還緊握著的報紙,跌落在地上。

慕臣霖剛開始定力足,可以忍受,但時間一長,開始意亂情迷。朱珠睜著大眼睛水汪汪地看著他,傾身過去,在他的唇邊輕吻,“老公。”她也隻有在有事求人的時候喊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