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羅金斯在他的桌子上放了一塊石頭,上麵刻著:“今天”,我的書桌上沒有石頭,不過我的鏡子上倒貼著一首詩,每天早上刮胡子時都能看見。這也是奧斯勒博士常常放在他桌上的那首詩,作者是一個很有名的印度戲劇家:卡裏達沙:
向黎明致敬
看著這一天!
因為它就是生命的源泉。
昨天不過是一場夢,
明天隻是一個幻影。
但生活在今大,
卻能使昨天是快樂的夢,
明天變成有希望的幻影。
好好看著這一天吧,
你要這樣向黎明致敬。
你如果不希望憂慮侵入你的生活,你就應該像奧斯勒博士說的那樣:
用鐵門把過去和未來隔斷,
生活在完全獨立的今天。
現在請你問一問自己以下的問題並答出答案:
一、我是否忘了生活在今天而隻擔心未來,我是不是追求所謂“遙遠奇妙的玫瑰園”?
二、我是不是常為往事後悔,讓今天過得更難受?
三、我早晨起來的時候,是不是決定“抓住這24小時”?
四、如果“活在完全獨立的今天”。是否能使我從生命中得到更多?
五、我什麼時候應該開始這麼做?下星期……明天……還是今天
不要因小事而情緒低落
成功金言
一些犯了大錯的人,常常是因自尊心受到小小的損害。一些小小的屈辱,虛榮心不能滿足,結果造成世界上半數的傷心事。
人活在世上隻有短短幾十年,卻浪費了很多時間,去發愁一些一年之內就會忘了的小事。
給你講一個最富戲劇性的故事,主人公叫羅勃·摩爾。
1945年3月,我在中南半島附近276英尺深的海下,學到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一課。當時,我正在一艘潛水艇上。我們從雷達上發現一支日軍艦隊——一艘驅逐護航艦,一艘油輪和一艘布雷艦——朝我們這邊開來。我們朝驅逐護衛艦發射了三枚魚雷,都沒有擊中,它也沒有發現我們的攻擊,繼續向前開去。突然,那艘布雷艦直朝我們開來。(一架日本飛機,把我們的位置用無線電通知了它。)我們潛到150英尺深的水下,以免被它偵察到,同時作好應付深水炸彈的準備,為了保持深潛的絕對穩定,還關閉了整個冷卻係統和所有的發電機器。
3分鍾後,突然天崩地裂。6枚深水炸彈在四周炸開,把我們直壓到海底276英尺深的地方。深水炸彈還在不停地往下投,整整15個小時,有一二十個就在離我們50尺左右的地方爆炸——若深水炸彈距離潛水艇不到17英尺的話,潛艇就會被炸出一個洞來。當時,我們奉命靜靜地躺著,保持鎮定。我嚇得無法呼吸,不停地對自己說:“這下死定了……”潛水艇的溫度幾乎有100多度,可我卻怕得全身發抖,一陣陣冒冷汗。15個小時後攻擊停止了,顯然那艘布雷船用光了所有的炸彈後開走了。這15個小時,在我感覺好像有1500萬年。我過去的生活一一出現在眼前,我記起了做過的所有的壞事和曾經擔心過的一些很無聊的小事。我曾擔憂過,沒有錢買自己的房子,沒有錢買車,沒有錢給妻子買好衣服。下班回家,常常和妻子為一點芝麻小事吵架。我還為我額頭上一次車禍留下的一個小疤發過愁。
在深水炸彈威脅生命時,多年以前那些令人發愁的事,顯得那麼荒謬、渺小。當時我對自己發誓,如果我還有機會再看到太陽和星星的話,我永遠不會再憂愁了。在這15個小時裏,我所學到的比我在大學念四年書學到的要多得多。
我們通常都能很勇敢地麵對生活裏那些大的危機,卻會被那些小事弄得垂頭喪氣。
比如維恩爵士走上斷頭台的時候,他沒有要求別人饒命,卻要求劊子手不要一刀砍中他脖子上那塊有傷的地方。
這也是伯德上將在又冷又黑的極地之夜的發現。他手下的人常常為一些小事情而難過,對大事卻沒有足夠的關心。他們能夠毫不埋怨地麵對危險而艱苦的工作,在零下80度的寒冷中做事,“可是,”伯德上將說,“我卻知道有好幾個同房的人彼此都不講話,因為埋怨對方把東西亂放,占了他們自己的地方。我還知道,隊裏有一個講究所謂空腹進食、細嚼健康法的家夥,每口食物一定要嚼過28次才吞下去;而另外有一個人,一定要在大廳裏找到一個看不見這家夥的位子坐著,才能吃得下飯。”
“在南極的營地裏,”伯德上將說,“任何類似的小事情,都可能把這些訓練有素的人逼瘋。”其實伯德上將,還可以加上一句話:“小事”如果發生在夫妻間的生活裏,也會把人逼瘋,還會造成“世界上半數的傷心事”。
這話也是權威人士說的,如芝加哥的約瑟夫·薩伯斯法官在仲裁過四萬多件不愉快的婚姻案件之後說道:“婚姻生活之所以不美滿,最基本的原因通常都是一些小事情。”
而紐約郡的地方檢察官弗蘭克·霍根也說:“我們處理的刑事案件裏,有一半以上都因為一些很小的事情:在酒吧裏逞英雄,為一些小事情爭爭吵吵,講話侮辱別人,措辭不當,行為粗魯——就是這些小事情,結果引起傷害和謀殺。很少有人真正天性殘忍,一些犯了大錯的人,都是因自尊心受到小小的損害。一些小小的屈辱,虛榮心不能滿足,結果造成世界上半數的傷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