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林伊頭也不回的走了,還沒有回過神來的央央忙替林伊付了鞋子的錢,拿著行李往外跑。
“走吧。”林伊閉了閉眼,抬腳離開。
沒走幾步,原先崴腳的地方隱隱作痛,加上腳上是一雙十公分的高跟鞋,那痛意又入骨了幾分。
粗心大意地央央根本就沒察覺她家BOSS的腳不舒服,依舊拉著行李往前走。
林伊忍不住腳上的痛,停住了腳步,對著前麵的央央喊道,“小央,把行李給我,你先回去吧。”
央央一喜,可以和男朋友約會去了。可一想到自己這麼不負責任,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輕聲道,“伊姐,真的不需要我送了嗎?”
林伊笑著點點頭,接過她手裏的大號行李箱,招招手讓她去吧。
待央央走了,林伊臉上的笑意沒了,蹙起眉頭,低頭揉了揉自己的腳。
轉身間,瞧見身後有一輛熟悉的白色瑪莎拉蒂。
後座的窗戶拉下,她呆愣地瞧著坐在車內的男人。車裏沒有夏微然,是被他送走了嗎?
四目相對,僵直著。
許久,林伊終是敗了,忍著疼痛往前走。
她癡心妄想,想他會下車來請她上車。他不過是筆直的坐在車內,眼神冷漠地瞧著她,不發一詞。
她,抬手,開門,坐入車內。
隨後,司機徐磊下車將林伊的行李箱放入後備箱。
一回到家,顧祁東一反常態,動作野蠻地將她壓在門後麵,對著她的唇畔又是咬又是啃,掐著她腰肢的手也格外的用力,怕是都出淤青了,像是對待仇人一般。不,她本就是他的仇人。
顧祁東的吻很霸道,不讓林伊有半分的反抗,死死地抵住她。
“為什麼這麼遲回來?”他抵著她的額頭,雙眼緊緊鎖住她,沙啞的聲音帶著脅迫。
林伊淡笑,抬手捏住顧祁東大大的耳垂,揉捏著,對上他深邃不見底的眼睛,“回不回來,你在乎嗎?”
顧祁東不語,低頭猛地咬住她的唇。
林伊感受到嘴上微微的疼痛,連著血脈,竟是讓她的心也微微痛了。她扯著顧祁東的耳垂的力道重了幾分,可是依舊沒有讓顧祁東放棄折磨她。
捏耳朵是她一向來的小嗜好,他們相戀的那段時間,林伊總是喜歡趴在顧祁東的背上捏著他的耳朵左右搖晃,而顧祁東也縱容著她玩鬧。那樣的日子已經不可能回來了,現在她隻是想要捏住他的痛點,讓他放開她。
顧祁東卻不管耳朵的紅腫,撕咬著她的唇,林伊氣不過,幹脆抬手勾住他的脖子,順從的回應著他,啃咬著他,要痛就一起痛。
過了這麼多年,他早已經是吻技高手。在那個青蔥的年代,他雖沒有那麼多的技術,但總愛時不時的吻住她,纏綿一番。當時,她覺得即使身處在冰寒的壞境中,心也是熱的。
此刻,雖唇齒纏綿讓她意亂情迷,心也怎樣也暖不起來。
顧祁東卻是越發地狠,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霸道狠戾的氣息侵占著她所有的呼吸。
突然,他胳膊一彎就把她打橫抱了上樓。
“顧祁東,你覺得我們這樣有意思嗎?”林伊順從的依偎在他懷裏,抬眸淡淡的問。
顧祁東腳步一滯。
“才三個月,你就覺得沒意思了,那麼往後的三年,三十年,六十年呢?”顧祁東將她甩在床上,笑看著林伊驚措地躺在床上,他慢慢的解開襯衣的扣子,西裝外套早在他們糾纏的時候褪去。
脫去襯衣,解開腰帶,有條不紊的舉動讓林伊的心更加地慌亂,不是怕顧祁東接下來的動作,而是單單顧祁東這個人。
五年的分離,五年後在她回國的第一天,顧祁東就仿佛從天而降,來到她租住的房子裏。他不顧她的反抗掙紮,將她帶到民政局辦理的結婚登記。
五年了,他們沒有見麵五年了,再次相遇她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形。
林伊明明抗拒得要死,心裏卻有著小小的喜悅。她知道,那不應該,她應該甩開顧祁東逃離,不能嫁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