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兒,我是認真的,對你從來都不是玩玩而已。我想娶你,你願意嫁給我嗎?”
徐磊雷單膝跪在地上,打開盒子,向張馨怡求婚。
盒子裏是一個閃亮的鑽戒,一閃一閃,張馨怡完全傻住了。
“怡兒,你願意嫁給我嗎?”徐磊雷又說了一遍。
“好。”
徐磊雷欣喜地將戒指套入張馨怡的無名指上,說:“愛上了,就是我的女人。”
說著,徐磊雷猛然抱住張馨怡,激情地吻住她的唇。
愛情,就是那個簡單。
他愛她,正好她也愛他。徐磊雷陪著張馨怡去看望歌樂,歌樂正好盤坐在病房上,對著桌上滿桌的飯菜指指點點說著什麼,像是在評價,對麵的清風麵帶微笑時而應和幾句。
在一幕在所有人看來是相當的和諧,溫馨。
若是徐磊雷知道歌樂是易少的女人,他真會以為麵前的兩個人才是一對恩愛的情侶。
他輕輕咳嗽了幾句,示意他們有人進來了。
“徐磊雷?”清風輕喊了一聲。
“恩,是本少爺。”徐磊雷有些傲地回道,摟緊懷裏的女人,昂著頭看著清風。
歌樂坐在床上,支起一隻手撐著頭,斜著頭看著緊擁在一起的兩個人,笑道:“徐少爺,你是不是該謝謝本小姐,若不是我,你能抱得美人歸嗎?”徐磊雷鬆開張馨怡,雙手握拳,向歌樂鞠了一個躬,“我在此謝過歌樂小姐了。”
徐磊雷是真心道謝,謝歌樂給他打了個電話,讓他及時來這裏看張馨怡,他和張馨怡之間的矛盾才能化解。
“免禮免禮。”歌樂輕笑,她眼尖看到了張馨怡無名指上閃亮的鑽石戒指,調侃道,“徐大少爺,你也太小氣了吧?居然隻給馨怡買這麼小的鑽戒,你過去給那些女人可都是鵝卵石那麼大的鑽戒。”
徐磊雷瞬間緊張地看向張馨怡,他現在是最怕張馨怡會跟他翻舊賬,雖然這可能性不大,但是他還是緊張。
張馨怡臉上沒有什麼異樣,隻是伸手擰著徐磊雷的手臂,轉了九十度,痛的徐磊雷擰緊了眉頭,卻不敢說一句話。
歌樂看著徐磊雷這孬種樣,實在是有些好笑,她也很不給麵子地笑了出來。
“老婆,我發誓我向你求婚的是結婚戒指,這輩子我就買過這個一個結婚戒指。”徐磊雷隻能這麼說。
這是徐磊雷第一次喊張馨怡老婆,張馨怡有些微楞,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輕輕揉了揉被她擰過的手臂。
徐磊雷鬆了一口氣,嘿嘿地對著張馨怡笑笑。
“那就是說他買過很多戒指送其他女人,隻是沒有結婚戒指而已。”歌樂不安好心,又插了一句話,惹的徐磊雷瞪大了眼睛瞧著她,像是要冒火了。
張馨怡摟過徐磊雷的手臂,笑著對歌樂道:“你就別氣他了,他著急緊張說明他心裏真的有我,歌樂,你就別試他了。”
張馨怡知道歌樂不是那種沒事找事,無理取鬧,滋生是非的女人,現在這麼徐磊雷,不過是為她出口氣,歌樂肯定是認為之前是徐磊雷惹她心情不好。
歌樂扇了扇手,拿起筷子管自己吃菜,吃了幾口又說:“張馨怡,我看徐大少是真的被你給吃定了。有時候怕一個人不是一件好事,但是一個男人如果怕一個女人,說明他是緊張你,愛你。好了,我相信徐大少是真的愛你。這次我幫他,也是幫對了。”
“謝謝你,歌樂。”
徐磊雷扯過張馨怡,抱在懷裏,“你幹什麼跟她說謝謝?”“我覺得歌樂是個值得深交的朋友。”
徐磊雷瞥了眼低頭吃菜的歌樂,叫她嘴角輕揚似笑,又看向一旁的清風,道:“如果某些人也像你一樣將歌樂當做是朋友那就好了。”
徐磊雷來之前就問過當時片場出事故的情況,聽說清風那時特別緊張地護著歌樂,讓片場的其他人都認為清風看上歌樂了。
徐磊雷知道清風對歌樂有意思,可是歌樂名花有主,還是兄弟的女人。正所謂朋友妻不可欺,不管怎樣,清風對歌樂過分的關心就是不恰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