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

“韓玉成結黨叛亂,證據確鑿,現押入大牢,十天後午時問斬!”一個太監站在朝堂之上宣讀著聖旨。

“陳易儒,你即為朝廷命官,竟然跟叛亂者串通一氣,其行為非常惡劣,朕念在你無心之過的份上饒你一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女眷入宮為婢,你十日後發配邊疆,永生不得回城!”王上嚴肅而威嚴的開口道。

陳易儒戰戰兢兢的下跪謝恩,心裏卻不是無比擔憂,他發配邊疆自己的小女兒可如何是好?嘴裏卻不敢違背,“罪臣,罪臣謝主隆恩!”

“爹,爹你回來了,太好了!”冷凝見到自己的父親安然無恙的回來,開心的大叫道。女兒都是隨母姓。

看到自己的女兒,陳易儒老淚縱橫,“凝兒啊,爹對不起你,對不起你死去的娘親!爹對不起你啊!”

冷凝不解的看著父親,絕美的小臉皺成一團,“爹,發生了什麼事?您怎麼了?您好好的回來了,應該沒事了啊,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是王上不肯放過你?”想到這裏,她不禁傷心地痛哭起來,“凝兒要跟爹在一起,凝兒不能沒有爹!”

陳易儒心疼的看著女兒說道,“王上沒有要爹的命,而是要把爹發配邊疆,永生不準回京!”他寵愛的擦擦女兒臉上的淚水,重重的歎了口氣,“其實爹這把年紀,什麼都無所謂,就是擔心你受苦啊,王上要我們冷家的女眷入宮為婢,這才是我最擔心的地方!”一直都知道王上在打自己小女的主意,隻是他總是裝作聽不懂,這次給了王上借口,怕是凶多吉少啊!

“不,凝兒不要跟爹分開,凝兒跟爹一起去邊疆!”冷凝突然停止哭泣,非常堅定的說道,“爹,你去哪裏凝兒就陪你去哪裏,你不會孤單!”

“傻孩子,皇命難為啊!”陳易儒無奈又自責,“如果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會入朝為官,現在連累了你!”唉,後悔莫及!

閨房裏,冷凝憂心忡忡的著急不已,“剛,這可怎麼辦啊?”程剛是陳家管家的兒子,跟冷凝一起長大,兩人關係很好,時間久了心生愛慕。

“凝兒,不要擔心會沒事的!”看到冷凝如此難過,程剛揪心的將她攬進懷裏,柔聲安慰道,“我們去找大小姐,我想現在隻有她有辦法救老爺!”

聽到姐姐的名字,冷凝一陣欣喜,可是隨即又皺起眉頭,“可是當年爹狠心將姐姐逐出家門,姐姐會幫忙嗎?”冷凝擔心的問道,“再說爹是個實心眼的人,他一直都不肯原諒姐姐,就算姐姐願意出麵,爹也不一定會接受!”冷凝深知她爹的性格很倔強,而姐姐跟爹一樣。

“父女情深,沒有那麼大的深仇大恨,現在要做的就是聯係大小姐,走,我們去天下第一樓!”程剛說著,拿起冷凝的外套為她穿上,出門了!

陳易儒的夫人冷清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吳家堡吳莊主的獨生女,是大家閨秀,一次偶然的機會她跟陳易儒認識並且傾心有他,不顧家人反對嫁給一個書呆子,婚後有了冷月,可是冷月是個練武的好苗子,也十分喜歡,便被吳莊主帶在身邊習武,後來有一個武功高手看上冷月的天分,於是將她帶走,十四歲那年,由於冷月的武功很高,這與陳易儒的輕武重文思想有悖,父女倆發生爭執,陳易儒一怒之下將冷月逐出家門,斷絕來往,從此以後,冷月就沒有再回來過,冷母去世的時候,冷月也沒有現身,所以大家都以為陳家隻有一個女兒,就是冷凝。

冷凝不放心的跟在程剛的身後走去天下第一樓,她也有兩年沒有見姐姐啦,三年前姐姐來到京城開辦天下第一樓飯館,她們曾經見過一麵,後來就沒有再聯係。而她不知道程剛跟冷月一直都有來往,他是冷月的情報員,陳家的事冷月一清二楚,隻是最近半年冷月行蹤飄忽不定,程剛跟她失去了聯係,陳易儒出事的事才會變得這麼棘手。

他們在一棟氣派的二層飯館門口停下來,隻見牌子上赫然寫著“天下第一樓”五個金燦燦的大字!一位中年男人馬上笑臉迎了過來,非常恭敬和藹的打招呼。

“冷小姐,真是大駕光臨!”這個中年男人正是天下第一樓的掌櫃,名叫王虎,時年四十歲,冷月曾經救過他一命。當聽說冷月征招掌櫃時,他馬上跳出來效勞,天下第一樓在他的打點下益發紅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