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玄心領神會的退下,思索著該怎樣回拒三皇子和輕貴妃派來的人。正思索間,一個不察撞上了迎麵而來的丫鬟,這丫鬟樣貌清秀,粉嫩的臉有可能是因為一路跑來的原因透著很深的紅,小丫鬟猛的撞了下腦袋有些暈乎,等回過神來,才記得惱怒。
誰啊,這麼硬的胸膛,撞死她了。妙兒在心裏腹誹。抬起頭,便看到身著玄色華袍,與府上侍衛打扮模樣不同的男子。
妙兒認得他,他是公冶靖身邊的護衛,上次四皇子給她們小姐送參湯的時候就是這護衛送來的。也好,小姐也說過了,事情告訴四皇子的護衛就行,四皇子的護衛會思量著要不要告訴四皇子的。
想到這裏,妙兒也顧不上剛才被撞,她微微欠身,淡笑著說:“我家小姐說前廳有客人,她去招待,特命奴婢告知一聲。
年玄一聽臉色大變,是哪個不想活的嫌命長了,敢讓皇子妃去招待三皇子的?“姑娘,是誰讓皇子妃去前廳的,怎麼都沒人告訴四皇子呢?”年玄的反應算是快的,瞬間就想到要先找出是誰讓鬱宛雪去前廳的,若是偶然還好,若不是……事情就嚴重了。
妙兒雖然不知道年玄為何這樣問,可也知道總歸是有他的道理的,不多問,妙兒便將事情複述了一遍。
大體是這樣的,三皇子好歹是皇室眾人,不能怠慢,因為公冶靖受傷一事還沒傳出去,所以府上的門房自然而然的就來滄瀾樓找公冶靖,當時公冶靖被鬱宛雪弄去洗澡了,自然門房見到的就是鬱宛雪,早在很久以前,公冶靖就清楚的說過,鬱宛雪是四皇子府的女主子,門房便想著,這事稟告誰都是一樣的,便將三皇子到訪之事告訴鬱宛雪。鬱宛雪當時隻是想著公冶靖受傷了,應該好好休息,便自己去前廳了並沒有其它原因。若有其它原因,也隻是鬱宛雪有些心疼公冶靖。
聽妙兒敘述完,年玄鬆了口氣,幸好不是故意針對。不過,年玄想了想還是把這件事告訴了公冶靖,公冶靖一直都是他們的主心骨,如今事情還涉及到公冶靖放在心上疼的鬱宛雪,自然要提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對待。而且,不能否認的是,公冶靖比他們聰明,想事情也想的更全麵,萬一這其中真有什麼隱藏的陰謀他們沒看出來,不就誤了大事了。
匆匆交代妙兒兩句,讓妙兒提醒鬱宛雪小心三皇子便稟告公冶靖了。
可想而知,當公冶靖聽到這個消息露出的驚訝了,以前或許他不會管,可現在那個女子是他所愛,他寧願受傷沒命的人是他,也不想他的所愛有一絲半點不妥。
然而,等公冶靖到前廳時,才發現他把鬱宛雪想的太弱了,那個丫頭可是剽悍的多次冒犯他這個皇室最受寵的皇子的鬱宛雪,要是他三哥不招惹就算了,若是招惹了,那丫頭怎絕不可能忍著。
現在就是這樣了,也不知道他哪位三哥怎麼招惹那隻小豹子了,他人都還沒進正廳就聽到那隻小豹子清清脆脆毒舌人的聲音。
中氣十足的邁著步子進門,公冶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將鬱宛雪攬進懷裏,寵溺的看了鬱宛雪一眼,才抬起頭看向他的三哥公冶霍。公冶靖和公冶霍一向不對盤,自然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隻是,公冶靖永遠都是那麼高冷的樣子,一張精致的臉無需有多餘的表情也可以睥昵天下,公冶霍一直都看不出公冶靖麵對他時是什麼表情,不過,一般討厭一個人是不需要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