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瓦紅牆間,挺拔俊逸的身影成了皇宮的一道風景,木卓國太子樊崇如腳下生風一般走的極快,而他身後的橙衣女子因為追不上他則略顯狼狽了。
隻見,樊崇身後的女子跑的氣喘籲籲,雙頰因為奔跑而酥紅一片,或許是太累了,女子靠在樹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木卓國太子,安。”大興皇宮裏,兩個本來各司其職的宮女見著樊崇後,紛紛停下手上的活給樊崇讓路。
樊崇微微頷首,微不可察的用餘光看了一眼身後追著他的女子。心中升起玩弄之意,累了嗎?還有跟累的。
樊崇走開後,兩個宮女也邁開步子,看到不遠處靠在樹上喘氣的女子時,兩個宮女都納悶了,木卓國太子為什麼要走那麼快,難道他沒看到他的太子妃在後麵追他嗎?
“誒,你說木卓國的太子為什麼不管他的太子妃,是不是不喜歡?”聲音是從剛才撞見樊崇的兩個宮女哪兒傳出來的。
“其實……木卓國太子身份尊貴,豈是我們這些宮婢可以妄自喙噱的,你下次別這樣了。”
那宮女教訓完另一名宮女,立刻討好的向迎著她倆麵走來的公冶靖和鬱宛雪行禮。
這宮女本來也是有攀龍附鳳的心理,若不是眼尖的見著離她們不遠的公冶靖和鬱宛雪,指不一定就和另一名宮女商量怎麼才能讓樊崇看上她們。
公冶靖一向橫行慣了,對於宮裏人的請安,他從不予以理會,倒是鬱宛雪不怎麼適應這種見著個人就要跪的情景,兩名宮女剛要下跪,鬱宛雪就免了她倆的禮。
待公冶靖和鬱宛雪走遠了,先前假意教訓另一名宮女的女子舒了口氣,拽著另一名宮女就道:“幸好我眼尖,不然我倆都死定了。一起喙噱他國太子,我們倆就是有九條命也不夠死。”
另一名宮女剛進宮不久,看著老實巴交的樣子,似乎真的被這宮女說的話嚇著了,她瑟瑟發抖,顫著聲音說:“姐姐說的是,姐姐說的是。”
隨著兩個宮女的離去,鬱宛雪開口問:“公冶靖,你告訴我那個木卓國太子和沈霧有什麼淵源吧,我總覺得他們不簡單,你還記不記得上次,在彤晗園,我給你……”鬱宛雪一時想不起上次給公冶靖的是什麼東西,偏頭想了想。
正想時,就聽公冶靖提醒,“水晶玉和樸琉璃。”那次,是他第一次見她,花林中的她美得不可方物,當他問她要東西,她知道是用來救人時,她便不假思索的全部給他,那時她是那麼純真可愛,使他對她燃起好奇心,如此有意義,他永遠不會忘。
“對,就是這兩樣東西,我給你這兩樣東西沒多久就離開了,回去的路上,沈霧曾出現在我的馬車上問我要它們。她說她是救人,因為我沒用,就全給她了。可是,我疑惑的也是這裏,這件事也過去半個月了,就算沈霧真的是個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的人,她也不至於在皇朝的宴會上對我道謝吧。你說,這……”鬱宛雪還想分析下去時,卻突然被公冶靖一把拉到草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