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宛雪不知道軒景國景皇什麼時候離開京都的,但木卓國一行人因為沈霧落湖又受傷一事在大興多耽擱了幾日她是知道的。甚至,木卓國一行人離開的那天,鬱宛雪還去了現場,
木卓國一行人要離開那日,剛巧是冬至,好巧不巧的,公冶靖因為春天來臨後就要作為大興的代表去木卓國參加太子樊崇的大婚,皇帝懶得麻煩便讓公冶靖作為送行代表去了城郊為他們送行,讓他們安全離開大興境內。
鬱宛雪作為大興的四皇子妃,那日便和公冶靖一齊送行。
那日,是他們又隔了好久之後的第一次見麵。兩人相顧無言。
反正和公冶靖也沒話說,鬱宛雪便將眼神遞向沈霧。
對於沈霧為什麼受傷這件事就像石沉大海般沒在有音信,大興不提這件事還好理解,畢竟,這裏是大興的國土,就算樊崇和沈霧時不請自來,也不能讓他們在大興出事沈霧雖在木桌隻是個將軍府嫡女,但也是木桌國的人,若木卓國較真,往大了說一場戰爭不可避免。可是,對於樊崇的沉默,鬱宛雪就不理解了,公冶靖說過沈霧可能會嫁給樊崇,可樊崇對於他未來的枕邊人受傷這件事一點態都沒表過
走向沈霧,鬱宛雪才發現沈霧的臉色還是白的可以,有些心疼沈霧,鬱宛雪開口:“沈霧姑娘,你的臉色白的可以,路上多小心些。”
那天,發現沈霧受傷之後,鬱宛雪畢竟不是木桌國的人,自然不好明著關心沈霧,可因為想著是她把沈霧間接推進湖裏,心裏自然不好過,偏偏她一點消息都得不到,隻能幹著急,就在她見不到公冶靖打聽不到木卓國消息的時候,她在一天夜裏遇到一臉愁容的蒙括。
開始,鬱宛雪還以為是沈霧傷的太重,九死一生,心裏還咯噔的抖了一下,兩人聊著聊著,不知聊到什麼,蒙括就跟她講了一些關於沈霧的身世的事。
聽了蒙括的敘述,鬱宛雪一陣噓驚,心裏閃過千般思索。
她在現代的時候家族的人雖然多,但感情都很好,有記憶的唯一一次和父母感情不好的經曆便是和鬱相府的主人,那兩個名義上是她父母的人激烈爭吵。
但那畢竟不是她的父母,於她而言,她和他們是沒感情基礎的。所以,在知道她那兩個名義上的父母舍她保萬俟蘭蔻時,她對他們的做法是吃驚多於傷心,過後也就忘了。
可沈霧不同,她雖是將軍府嫡女但境遇比她還慘。
隻是出於心裏對的同情,鬱宛雪自動的為蒙括傳了一句話。說完明麵上的話後,鬱宛雪伏在沈霧的耳邊低聲說:“有個人說,一直等著你。”
鬱宛雪知道沈霧會知道她說的是誰,但點到而止即可。鬱宛雪退回公冶靖身邊,淡笑著對沈霧揮揮手,目送沈霧。
“你剛剛幫了蒙括?”雖是疑問,可公冶靖用的確實肯定的語氣。
“嗯。”鬱宛雪含糊的回答,他們貌似還僵著的吧!
“覺得樊崇很沒擔當?”公冶靖又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