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傑是心理醫生,他的能力,他自然是信得過,要不然當初他殺人的時候,找的心理醫生也不會是梁傑了。
既然喏喏對梁傑敞不開心扉,那便算了。
他相信,他的喏喏如果有一天想說了,找的人,自然會是自己。
梁傑無奈,“好吧,你自己看著辦。”既然蕭二少都這麼說了,他還能說什麼?
跟梁傑聯係過後,蕭二少坐在客廳裏,沉思。
老太太和老爺子晨練回來,看到坐在沙發上的老幺,詫異在臉上,掩飾都掩飾不住。
今兒個吹的是什麼風?老幺居然會在家?
“老幺?你用不著上公司?”
老太太將外套放在沙發上,起身去了廚房。
老爺子坐在蕭二少對麵,端著茶幾上的溫開水,喝了口問道。
蕭二少淡淡的看了眼老頭子,“嗯。”
老爺子皺眉,自己生的兒子,什麼秉性自然知道,“有麻煩事?”
蕭二少搖頭。
諸葛家的事情已經塵埃落地了,至於雲家,過不久,就該散了。他還真沒什麼麻煩事。
老頭子點頭,“後天就是你結婚的日子,這兩天別到處跑,也該讓你媽省省心了。”
蕭二少頓了下,還是點了點頭。
老爺子滿意了,讓蕭二少泡茶喝,爺兩已經好多年,沒有坐在一起,好好喝口茶了。
蕭二少滿足他這要求。
老爺子更樂嗬了。
老太太準備好了早餐,招呼爺兩吃早飯,老爺子樂嗬嗬的讓老伴過來一起喝個茶,等等在吃飯。
兒子難得給他泡個茶,當然要喝完茶在用飯。
老太太哭笑不得,但眼裏也是溫情滿意的。
沐喏去婚紗店,店裏的小妹和小林還沒上班,倒是溪溪一大早,就躺在沙發上,懶洋洋的。
沐喏將店門拉上,走到程曉溪身邊坐下,“怎麼了?昨晚沒有睡好?”
程曉溪懶得看她,有氣無力的錘了下沙發,“喏喏,你說,男人是不是都特麼的欠抽啊。”
沐喏挑眉,“也不盡然吧。”至少蕭二少就不是個欠抽的,當然,這個不是欠抽,僅限於在床下。
床下君子,說的是蕭二少。
至於床上?
算了,她還是不徘腹他了。
“哼!你說的是你家男人吧?!”程曉溪哼哼兩聲,眼皮挑著看沐喏,“親愛的,你老實跟我說,昨晚上你家男人壓了你幾次?”
沐喏臉一紅,戳了戳程曉溪的臉頰,“溪溪,你怎麼不會臉紅啊?”這麼大膽露骨的話,她怎麼能時時刻刻的掛在嘴巴,還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