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她說的這些辦法,君臨不由得歎氣道:“阿韻,這些本該是男子做的事情,卻要讓你操勞。”
他的知韻,為了自己,付出了太多。
知韻笑道:“沒事,看到那些災民,我再不做些什麼,心裏會過意不去的。”她說的這些辦法,不過就是借了她是未來之人的優勢,隻是總結了一些古代治水的方法,根本沒有動過什麼腦子。
君臨卻深以為然,他道:“阿韻,你是我見到過的,心地最善良的女子。”
他的阿韻,為了別人可以瞞住自己,說是心善,的確是不為過。隻是她還是太單純了,被人利用卻不自知。
知韻笑道:“君臨,您是我見到過的,最胸懷天下的男子。”知韻她這些日子都看在眼裏,君臨他為了這個國家操勞了多少,付出了許多,非常人可以及。
知韻又道:“君臨我認為,黃河仍常決口,淹沒農田村莊。為防洪,我們可以使用一種“水報”。這是一種和“兵報”同樣緊要的加急快報。這種汛情傳遞其緊急程度往往比兵報更危急。可以在黃河堤岸備有報汛的“塘馬”。
當上遊地區降暴雨河水陡漲時,封疆大吏遂將水警書於黃絹遣人急送下遊,快馬迅馳,通知加固堤防、疏散人口。這種水報屬接力式,站站相傳,沿河縣份皆備良馬,常備視力佳者登高觀測,一俟水報馬到,即通知馬夫接應,逐縣傳到都城為止。一定要有一晝夜迅奔500裏的馬,要比洪水還要快。
還要讓朝廷還規定,傳水報的馬在危急時踩死人可以不用償命。對此,就可以讓人們家喻戶曉,一見背黃包、插紅旗跨馬疾馳者,大家就都會自覺避讓。”
君臨聽著道:“阿韻,你的小腦袋瓜子裏,是怎麼想出這些主意的?”
這些巧妙絕倫的方法,君臨他實在是想不到是出自知韻之口。
知韻道:“你別問這麼多了,還是趕緊把這些辦法落實下去為重。”因為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是如何想出這些辦法的?
“阿韻。”君臨喊著她的名字。
知韻問:“怎麼了?”
他道:“很累。”
知韻道:“也是,都這麼晚了,你才回來,快去休息吧!”
“阿韻,我想在你這裏。”
“你想幹什麼?”知韻覺得有一股清白不保的危機感。
“阿韻,你在想什麼呢?”君臨噗嗤一笑。
知韻有些尷尬道:“我想什麼,你不知道嗎?”
“如果阿韻接受,我完全不介意。”
“你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
“阿韻,不要裝傻,你明白的,不是嗎?我們本來就是夫妻。”
知韻的臉上越來越不自在,“君臨,時候不早了。你不休息我還要休息呢!”
“阿韻,你這是在逃避什麼?”
“我沒有。”知韻否認。
“你有。”
“我沒有。”
“你就有。”
知韻:“……”
“君臨,時辰真的不早了,你看看,打更的人都沒有了。”
“外麵都是災民,哪裏還會有人打更。”
“重點不是這個。”
“沒錯,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我要和你在一起。”
額,這話聽在耳朵裏怎麼這麼肉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