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慕容若卿喊道。
知韻無奈道:“慕容若卿,你為何要如此執著?”為什麼要這樣一直折磨她!折磨自己!
慕容若卿苦笑道:“那小月,你照樣不是把執念深埋心底嗎?”明明都是一類人罷了。
愛之,卻求而不得。
“那不一樣。”知韻她並不是在自欺欺人。
“怎麼不一樣了?”慕容若卿問道。
知韻沒有回答,而是說:“反正,慕容若卿,你是永遠都得不到我的心的。”她的心裏,已經被君臨占據了,永遠也不會改變。
慕容若卿笑道:“事在人為,我慕容若卿,從來就不信命。”
小月,為什麼,不是我先遇到你?
利用天機閣經過一番調查,原來發現,他當初所救的女子,是為了保護另一個男子而把自己身陷險境。而當初那位男子,正是君臨。
知韻扭頭就走,她實在是不想和慕容若卿再這麼廢話下去。
“小月,慢點兒走。”慕容若卿在她後麵喊,知韻假裝一副聽不到的樣子。
小月,如果你先遇見的人是我,那麼這一切會不會變得不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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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韻一路小跑回了尋芳閣,在屋內又遇見了慕容若水。
“知韻。”慕容若卿笑著問好,隨後使了一個眼神,丫鬟良辰觀色退下。
知韻在圓桌旁坐了下來,感歎道:“若水,沒想到,隻有你,一直叫我原來的名字。”
其實,她隻是韓知韻,不是某個人。
不過對於已經及笠的她來說,知韻是她的字,若水這樣喊自己,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慕容若水笑道:“那別人是怎麼叫你的嗎?和我的兄長一樣嗎?”
慕容若水她記得,兄長總是叫知韻她小月,兄長他心中永遠高高懸掛著的小月亮。
知韻道:“小月這個名字,隻有他一人如此叫我。”
慕容若水問:“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都叫我月兒。”在南彥的親人們,都是這樣喊她的,包括華辰。
慕容若水她突然道:“知韻,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我必須離開。”
原來,隻有離別才能勾起人的思念,她現在,真的非常想君歇,想他那不羈的笑容,在陽光映射下的英姿颯爽。
她一切都不在乎了,上輩子的恩怨就讓它煙消雲散,她隻想和君歇好好的在一起,心中毫無隔閡。
知韻想著若水的事情,心中不免泛起一聲唏噓,她道:“若水,我尚且逃不了,又何況你呢?”
慕容若水自嘲地笑道:“是啊,現在兄長別說平陽城了,連待卿山莊都不讓我出去。”她知天下事,卻被困在這個湖光山色的囚牢中。
知韻問:“你兄長他不是東驪的國師嗎,他就這樣一直呆在平陽城,也沒有關係嗎?”這問題已經困惑她好久了。
慕容若水解釋道:“關於我兄長,離都的朝堂上還真沒有人敢說三道四的。”
知韻繼續問:“為什麼啊?”
慕容若水笑道:“既然知韻你都快成為我嫂子了,我也不怕告訴你了。”這一切,也該說與知韻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