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如此啊。”晴雯答道。
風鈴看了看茗煙,又看了看晴雯,說:
“這次皇上也是有些動怒,主要是聽聞太多的相關謠傳,外麵百姓說什麼的都有。甚至,還有老百姓說:如果當初由公主組織起武裝來,說不定此時已平定胡寇。”
茗煙聽到這裏,大叫:“這還了得?!公主的呼聲太高,若引起皇上的不滿,那公主黨還不是得吃不了兜著走。”
晴雯看著茗煙,說:“茗煙,這半天過去了,就你這句話最靠譜。”
風鈴點了點頭,說:“茗煙,正讓你給說中了。的確是皇上有些架不住鋪天蓋地、來自民間的對公主的喜愛,怕是有危機感的緣故吧。”
三人談到如此投機,也就化解了先前的不和和對抗,甚至三人都忘記了當時討價還價的內容。
晴雯說:“我會愛惜信鴿的,像愛惜自家養的一樣,你不必擔心。我會加持它,讓它能飛得更高。至於原說的你的報答條款,我看,就算了。”
風鈴說使不得使不得。
老張插言說:“風鈴你也不要客氣了,我聽說小書生他們會回到京城去報考學院,到時,有你這麼個在京城裏的熟人可以時不時地照應他們,也當是你感激小書生為信鴿療傷啦。”
茗煙鼓掌,老張捋著胡須大笑。
晴雯說:“你不怪罪我擊傷了你的信鴿,迫使你交代自己的身份了?”
風鈴說:“我平日裏在軍中屬於三不管人員,自由散漫慣了,人也因為級別高而變得容易驕奢,容易發脾氣,如果今天多有得罪,還望小書生能海涵。至於你做的,我倒是覺著,不知者不為過,也並沒有什麼可以被我指責的。”
眼看著衝突化解,三人一齊看向黑衣領路人老張。
老張笑說:“風鈴他從來報道文章角度刁鑽,有廣泛的老百姓基礎,我們此次行動,屬於皇上指派的秘密行動,原也不該有隨軍的信使官,然而,風鈴他身經百戰、文筆一流、觀點犀利,所以,我招架不住他的軟磨硬泡,也就允許他隨軍報道了。我隻一個原則:他寫的文字,不能詆毀我禦林軍的名聲。”
茗煙走神了許久,這才回過神來,他跩了跩晴雯的衣袖,替晴雯對風鈴說:“可以,可以海涵。”
風鈴說:“我剛才那個動作,就已經把你們的影像印在雲層上了,這樣,影像被雲層給儲備起來,日後,等我開始正式跟蹤報道此次追擊公主黨的時候,就可以用上你們的影像資料啦。”
茗煙酸酸地說:“你技術都這麼先進了,咋還和我們一樣被困在竹林裏呢?”
晴雯則很是詫異,針對風鈴剛才說的已經有影像留存,她關心的是這樣的影像如果在京城裏被自己的熟人給看到,會有什麼樣的外界反應。
晴雯心說:自己還沒擺個造型呢,怎麼信使官已經將自己的影像傳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