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書生在人們瞠目結舌地注視下將那個得之不易的麵包——胖小豬給捧在了手裏。
他露出一排整齊的小白牙兒,在月光的照射下發出瑩瑩的白光,好像兩排尖利的白鋼刀,惹得他的粉絲們發出一片“咦——”的聲音,好崇拜好崇拜的感覺。
小書生不緊不慢地輕張小口,從胖小豬的側麵下手,細細咬向麵包上麵那層被烤得繃起來的、黃澄澄的酥皮兒。
人群中間發出了吞咽唾沫的聲音。
花姑娘一點兒都不謙虛,在小書生下口的那一刻,她說:“這香氣讓你們吞口水了吧?!”
這話說的,簡直能引起圍觀群眾的一片咒罵,要不是青幫老大坐鎮的話。
要說,這花姑娘除了不知道用了什麼邪法兒、出乎人們意料地搞定了青幫老大以外,她所有的表現,坦率說都是情商很差的,再說不好聽一點,她甚至就是表現出來的有些個智障。
她怎麼能指出大家夥兒吞口水呢?這不是在羞辱貧下中農嗎?!
這花姑娘的舉止連扮成小紅的韋小寶都看不進去啦,他心說:“寶玉啊寶玉,你今天一個勁兒地犯糊塗,先是反複地挑戰青幫老大的容忍底限,好在人家青幫老大他是大人不計小人過,現如今,你這走路不低頭看路的,說話不了解人民群眾的,已經開始把人民大眾給得罪個光啦。”
小紅瞪了花姑娘一眼,直到這個時候,扮成花姑娘的寶玉才意識並警醒到:“自己一定在哪裏出了什麼差錯,否則,不會被小寶這麼給瞪著,是不是自己不經意地,一直在要多難聽就說多難聽的話?!”
寶玉很是懊悔,自己第一次在第一線工作,就顧頭不顧尾的,總是出些個閃失,尤其在此刻,由於自己的舉止不當差點暴露了自己不說,還明顯得罪了自己的搭檔之一——韋小寶。
人們隻見花姑娘用手用力地砸自己的頭,好像在自虐,很是不解。
即便是花姑娘如此自殘,也似乎不能打動廣大的人民群眾,沒有一個上來幫腔或者製止她的。
寶玉捶了自己半天,以為自己能夠長記性了,不再說得罪人的真話啦。但是,他不知道他扮成的花姑娘這得罪起人已經是得罪到家啦。
“嗯,”小書生一邊點頭,一邊細嚼慢咽著。在一旁的小紅,也就是韋小寶,用鼻子冷冷地哼了一聲,也不知他這一會發出的信號是對晴雯,還是對寶玉,而且,他這哼的一聲所代表的意思又是啥呢,晴雯和寶玉都不能解讀。
如果在一個工作的團隊裏,自己發出的信號不能被同伴們解讀,那麼,說明三人事前配合得太草率,沒有好好地計劃。同時,也說明了自己的技術專業水平太差,發出了哼的一聲,也不能讓同伴解讀出這是冷言冷語呢,冷靜觀望呢,還是提示對方什麼的表示呢。
總之,小寶發出了一個失敗的信號。
這時候,三個分別工作的人已經顧不上接頭和取得默契了,這出戲,隻能繼續演下去,而且,在越來越假戲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