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年半的時間,至少還有一次嚐試的機會。
……
望著天空中一串稀稀落落雲痕引起了老夫子的注意,劍識裏藤椅已空空如也。
“謔謔,你說那是何物?”
謔謔揉著眼睛順著老夫子所指的方向看去。
立時,那一雙小眼睛在眼眶一轉了一圈答道:
“他走了?”
“沒那麼簡單。”老夫子搖頭說道。
說話間雲痕已經散去。
“你隨我來,可要跟緊嘍!”
謔謔並不是第一次跟隨掌門離開孤峰,以前卻從沒後半句話。
眼看聯賽馬上就要到了,掌門這個時候是要去哪裏呢?!
他不知道他們今天去的地方,但他能感覺到那個地方一定不太安全。
謔謔不再多想,雙手合並舉過頭頂然後向兩側劃開,小臉揚天咆哮一聲,小身板極速升起。
小家夥沒有劍,但他有自己的辦法,為了讓自己帥一點,他自創了這些動作。
隻十來息的功夫,掌門和謔謔便來到劍穀上空。
“掌門,咱們來著兒幹嗎?”謔謔抱著膀子說道:“怪冷的。”
掌門沒有答話,示意他看看下麵。
那道黝黑的深穀,滿是劍塚,若非大修行者誰也不遠多看上一樣。
謔謔即便是有掌門在一旁護體,隻一眼穀底淩冽的劍意也夠他哆嗦一陣了。
“掌門咱們還是回去吧!”
老夫子瞪了一眼謔謔,搖著頭執手向著劍穀一抹,示意他再看。
這時,謔謔的小眼睛瞪得賊大,嘴巴久久不能合攏。
“他,他是怎麼做到的。”
謔謔指著劍穀一側的斷崖上站著的雨生問道,顯然他不相信那人是雨生。
“其實我早該料到……”
要說有了玄虛閣和西峰的失敗,雨生不會再去冒險。
可誰又能知道他的心思呢?!
……
雨生索性坐在了斷崖上的一塊磐石上,他知道高處有兩雙眼睛看著自己。
他沒有多想,閉上眼睛,感受著那些叱吒一世的劍所升起的陣陣劍意。
體內那股神秘的力量在劍意的充斥下開始蠢蠢欲動。
掌門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因為雨生並沒有要起身離開的意思,而此時,太陽已經落山。
夜色中,劍塚升起的劍意會比白日強很多。
“他是不是瘋了?!”
謔謔看了一眼落日的餘暉問道。
“我沒瘋,小人物而已,隨便看看而已。”
謔謔回頭時雨生已在他麵前。
他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但他清楚雨生絕非隨便看看。
有誰會冒著被劍穀吞噬的危險隨便看看呢?!
即便是他真的瘋了。
雨生看了一眼老夫子那張嚴肅的臉,說道:
“這是我最後一次來著兒了,我隻是替它們感到不服。”
“那你就去拿起它們!”
老夫子故意激他。
“我想會有這麼一天,希望你能看到。”
謔謔沒有看清他是怎麼離開的,那速度雖趕不上小周境界的大能劍師,卻遠是他視線所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