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就必須要對你做點什麼，你會怎麼樣呢？”他來了耐性想要問下去。
雙手環抱於胸，眼神放光的望著她。
而剛剛那個不知哪來的登徒子早就被簡成拉下去教育人生了，他的人，隻有他才能碰。
顧野醉的暈眩眩的，連站都很難站穩。一步三晃的走到夜寒的麵前，還沒有站穩腳就直接跌進他的懷裏麵。手捏著他的衣領，褶皺成一團。
“我告訴你。”顧野說道，“你不要以為你自己有兩個臭錢就了不起了，我從來就不是那麼膚淺的人。”
酒醉後還是說人生道理。
夜寒不推開她，反而依著她將他往自己的懷裏更貼近一些。“對，你不是膚淺的人，我膚淺。”嘴角的弧度掛到最上邊。
心情好的不得了。
他摟著不安分的顧野就感覺像是摟著一團柔柔軟軟的棉花，咬一口都是香甜的氣味，本能地就想要往前湊近。低著頭就能看到她嬌紅欲滴的嘴唇。
顧野打個酒嗝，繼續說道：“你不但膚淺，你還是壞。”
“壞？”夜寒挑眉，順著她的話問道：“我怎麼個壞法？”
“你眼瞎了不分清楚是非黑白，明明錯就不在我的身上。你卻把所有的錯都掛我上，你在那麼多人的麵前訓斥了我，你完全不在乎我……你都根本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說著說著，抱怨聲被嗚咽聲吞並。
夜寒感覺到胸前一濕，再一伸手去觸摸顧野的臉頰。
懷中的人哭了。
是極其用力、裂肺的哭，所有的委屈在一瞬間都化作了眼淚。夜寒被她哭的整個人心都碎了，本來有幾分內疚的他，現在更是。他將手伸到她的後背，有節奏地平拍著。
一點點的撫平她的情緒。
“好了，我知道錯了。”夜寒哄道，“今天的事情是我的錯，我跟你說對不起。你聽清楚了對不起。”
如果顧野是完全清醒的狀態，聽到這三個字估計會有很大的反應。可放在眼前狀態的她，毫無作用。
她抽了一下鼻子，從懷中抬起頭：“你就跟我說一句對不起就完了啊？”抬著濕潤潤的眸，模樣楚楚可憐。“對不起我也會說啊，一句話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會不會太簡單了？我憑什麼那麼簡單的就原諒你？”
夜寒咽了口氣，反問道：“那你想怎麼樣？你要怎麼樣原諒我？”算是他的一種讓步了。
“你給我跪下！”
顧野伸手指著腳下的地板：“你給我跪下我就原諒你。”
她說的振振有詞，眼角還掛著淚痕。時間倒流，模樣跟白天倔強流淚的表情重疊。
夜寒臉上的表情瞬間就變了，咬牙切齒道：“顧野，我給你點陽光你不要太燦爛了。”意思就是，做事情不要太過分。
站在一旁當空白的簡成聽到顧野讓自家老板跪下這句話，表情都抽了。
他實在是太佩服顧小姐，這輩子還沒有人敢當著夜寒的麵前說這樣的話。就算說了，下一秒那個人估計也得去跪閻王爺了。
奇怪的是，夜寒沒有發作，隻是有些無奈地瞪著顧野。
“你別太過分。”夜寒的眉頭都擰在一起，絲絲的寒意泛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