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完全的給激怒了,他伸出手顫顫巍巍的指著夜寒,語無倫次的說著一些胡話,最後還沒有說完卻又被夜寒給打斷了。
“我怕什麼?”
夜寒滿臉都是一件無所謂的樣子,似乎什麼都隨他,想怎樣就怎樣。
“我怕你去和我父親告狀,然後把我從這個位子上拉下去?我怕你用其他更加卑鄙的手段來對付我,那就來吧!我可不怕!”
果然有些人就是天生帶氣場的人啊,他這話一出口,感覺那個董事都已經開始要往下倒了,估計是實在受不了了。
“張伯伯,我現在這麼叫你都算是尊重你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野心到底有多大嗎?我記得好像從我開始擔任公司總裁一職的時候你就在這裏了吧!”
夜寒像是回憶一樣,說了一句立刻將眼神放到他的身上去問他。
這讓那個姓張的董事根本話都答不上來,隻能夠看著夜寒的嘴不停的一張一合卻沒有絲毫阻止他的辦法。
“所以說晚輩也算是和你差不多共事十多年了吧!這十多年來,你的什麼表現可都在我的腦子裏記得清清楚楚的呢!”
夜寒輕笑著說完,然後突然臉變得嚴肅拍了拍手掌,簡成從旁邊遞給了夜寒一份文件。
看著那份文件,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姓張的董事心裏莫名的緊張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他就覺得這突然出現的一份文件會打破他現在安逸的生活。
夜寒深沉的臉在翻開那份文件以後,慢慢開始出現了情緒波動,最後在眾人直瞪瞪的盯著夜寒看的入迷的時候,他卻猛地將手上拿的那份文件一掌拍到了辦公桌上,眼神狠厲的掃向那個姓張的董事。
“張伯伯,這些年的生活你過得挺好啊!別墅七八棟、賭博不管哪裏都有你的名字,據我所知你還經常去夜總會呢吧!這些你老婆都知道嗎?”
夜寒最後一句話拖的有點意味深長的感覺,人人都知道他老婆是一個母老虎,這人誰都不怕就唯獨怕他家那個母老虎,所以說他一聽到夜寒提及到他老婆,他的臉色立刻大變。
“對了,除此之外,你好像還金屋藏嬌了吧!據說你在我們這片最富裕的小區給她買了一套特別貴的房子,價值差不多上百萬,你說我說的這些都對不對啊?我真的很想知道,你這些錢到底都是從哪兒來的呢?”
夜寒說完,一抹淡淡的笑容就掛在他的嘴邊,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到他在笑。
“你……你怎麼知道的?”
那張董事顯然都不知道夜寒竟然將他這些年做過的事情調查的這麼清楚,聽到夜寒將他這些年來做過的所有事情都一一的給說了出來,他的老臉上終於掛不住了,伸出老手顫巍巍的指著夜寒,無話可說。
“你覺得呢!我怎麼知道的?凡事沒有不透風的牆,你當初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就沒有想過你會有今天嗎?”
夜寒冷笑著看著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