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飛狂拉起月就跑,其他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早已不見他倆的身影。
柳樹下,湖裏的荷花燈,亮著。湖水倒影著。
飛狂直接問“月,你說,喜歡我什麼”
“喜歡你什麼?”
“怎麼,說不出嗎?我告訴你可好?”
“願聞其詳”
“是不是,我有時莽撞,卻一路來我都很勇敢,還有我當時在春洛鎮的女子裝扮,還是我和別人不一樣,我對什麼事接受能力都快,都狠。還有,我的天賦比別人好,還是因為我的這張皮?”
月低聲道“你就這麼討厭我”
“我沒有討厭你,我想告訴你,我把你一直當哥哥”
“你知道嗎,你所說的很傷我心”
“我知道,但現在的輕傷總比以後的重傷強”
“你就心知我現在的是輕傷?”
“月,你知道嗎?你對我的或許不是愛,而是一種類似弟弟的情意,你明白嗎?”
月麵無表情問道“他們和你說了?”
“是我自己問的,所以,請你收回當初的誓言。”
“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倒水,無法收回。你如果覺得困擾,你可以當沒有聽到,我卻不能當我沒有說過”
“你····為什麼就是不懂呢?”
“這是我的事,還有,我以後可能不會經常來看你了,你自己要好好保重,再見。”月說完就一個散身後消失在夜色中。
飛狂急的大聲像黑色的前方喊道“我永遠都是你的弟弟,他做不到的,我都可以為你做到。”
飛狂心知,她終究是傷了他,此時,天公不作美,細細的小雨沒落幾下,就轉為傾盆大雨,就連飛狂也分不清,滿眼中的是淚還是雨水。總之,它一直都落個不停,流個不停,就這樣,飛狂昏了過去。
月不放心,才走沒有多久,就下起了雨,他又返回原路,一看,飛狂已經到底不起,立馬抱起飛狂來到了不落三忘的住所,把飛狂交給了不落三忘。之身離開,沒有回頭,不落三忘也來不及問,接過飛狂就急急的往裏抱。
不落三忘守在飛狂身邊,一夜無眠。
第二日,然來道飛狂的床邊,看著熟睡的飛狂,輕聲叫道:“伊伊”
飛狂模糊的聽見有人在叫自己,就睜開眼看了看,是然擔憂的表情。
然看見伊伊醒來,開心道:“你終於醒了,太好了,我去告訴其他人,”說完,然起身欲走,飛狂一把拉住然的手,道“等一下,我有事要問你?”
“什麼事?”
“關於月弟弟的事,你知道多少?”
然麵色有些不自然
飛狂還是緊追問道“說,告訴我,我才可以幫住月”
然也沒有辦法就道“是這樣的,月的弟弟,在他八歲那年溺水死了,但月他一直覺得他弟弟還活著,一直活著,月也成頹廢過一段時間,不過不長,他答應要帶他弟弟去看看這個世界上所有美好的東西,他很疼他的弟弟。他之所以會和你說那些話,是想把你一輩子留在身邊,讓你不在消失。”
“哦,那我長得和他弟弟像嗎?”
“不像”
“那我今後就是他與眾不同的弟弟”
然驚呼“你···”
“放心,我自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