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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我們就不難理解為什麼鳳陽隊雖然隻落後4分,但他們卻人人都皺著眉頭了。”

“一個人再厲害,終究不是五個人的對手。申行再厲害,也不可能任何他一人之力擊潰湖人隊全隊。”

……

而鳳陽隊教練的眉頭此時都能挽成一個疙瘩,他也知道,申行雖然強悍,他的突破幾乎無人能防下來,但在關鍵時刻用用還可以。如果每一次進攻都需要申行用突破去完成,那對他的體能消耗太大,隻要是個人類,就根本吃不消。想到這裏,他想要叫一次暫停,重新布置一下戰術打法。但他又想到,現在如果不讓申行單打的話,鳳陽隊也根本沒有什麼其他戰術可用。因為在湖人隊的窒息式防守之下,似乎任何戰術都是白紙一張,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因此上,鳳陽隊的主教練雖然眉頭已經擰成了兩條繩,但終究還是沒有叫出暫停來。他隻暗暗看著湖人隊那13號,心裏暗自說著:“好聰明的小子,竟然能找到破解我們鳳陽隊進攻的方法。”

此時在場上,龍宇不斷用他的鐵鎖橫江去防守申行,讓申行的每一次得分都不那麼容易,雖然他即使用上鐵鎖橫江,也根本不防不住申行,但至少也但讓申行吃點苦頭不是。

這樣一直纏鬥到第二節還剩下四分鍾之時,龍宇突然眉頭也皺了起來。因為在他又一次勉強防下申行的投籃之後,他的腦海之中傳來一個揭示單:“鐵鎖橫江,時間結束。”

聽到這個聲音,龍宇腦海之中頓時有種崩潰的感覺。剛才自己是用出了鐵鎖橫江,才勉強讓申行在十次進攻之中隻能打成七次左右。現在鐵鎖橫江時間結束,那自己豈不是根本就防不了申行了?

而且問題還不止這一點,因為自己一直在防守申行,申行的體能消耗很大,龍宇自己的體能消耗也很大。再加上他腦子裏不斷要思考如何破解對手的戰術,在腦力和體力的雙重消耗之下,他就會覺得比申行更累。所以現在第二節還沒打完,他已經覺得非常累了。

所以在這一次進攻的時候,龍宇立即叫出了暫停。

所有人都對龍宇的這次奇怪的暫停很意外。他們不明白,湖人隊雖然此時防不住鳳陽隊,但鳳陽隊也根本防不住湖人隊。而且鳳陽隊的申行以一人之力對抗湖人隊全隊,在場麵上,湖人隊還是占有優勢的,在這種時候,為什麼龍宇會突然叫出一個暫停。

他們當然不知道,龍宇是因為鐵鎖橫江時間結束,他已經很累了,如果再打下去,他基本上根本就沒有任何防守威力,那樣的話申行不斷突破他,那鳳陽隊的勢就會起來。鳳陽隊這樣強硬的球隊,一旦讓他們氣勢起來,就很難再壓下去了。所以,龍宇這個暫停十分必要的。

暫停時候,龍宇幾乎都沒有站在那裏的力氣了,他就那麼坐在椅子上,看著周圍的隊友,呼呼地喘了幾口氣,說道:“我這個暫停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我覺得太累了,要把自己換下來,把盧晨換上去。”

湖人隊眾人聽此,都驚訝地看著龍宇。按理來說,湖人隊每天的訓練量比其他隊要大很多,現在才第二節沒打完,龍宇根本不可能感到累。其他幾個人還根本都沒累呢。而且在以前的比賽之中,就算再累,龍宇都沒主動說過自己累了,今天卻在第二節還有四分鍾的時候,就說自己累了,要主動把自己換下場,看來今天的對手真的很難纏啊。

想到這裏,所有湖人隊球員都將目光看向鳳陽隊休息區,看向那裏的申行。申行,果然不是一個簡單的控衛。

龍宇此時卻用自己的咳嗽聲將眾人的思緒拉了回來,他接過後麵綰綰遞過來的一杯水,大口地灌了幾口,然後對盧晨說道:“盧晨,現在你上,你上去後的防守策略很簡單,不要求你每一球都防住申行,因為申行幾乎是不可能防住的。”

盧晨聽此,麵色凝重地點點頭,說道:“嗯。”

龍宇見盧晨少有的麵色如此凝重,不禁莞爾一笑,說道:“你不用表現得這麼悲壯吧,不就是防一下他嗎?我十幾分鍾都頂下來了,你不會連第二節這最後四分鍾都頂不下來吧?”

盧晨聽龍宇這樣說,當即將胸脯一挺,說道:“開玩笑,你都能頂下來,我自然能頂下來,而且比你要頂得時間更長。”

龍宇點點頭,繼續向盧晨交待著:“防守他的時候,隻要緊緊貼著他,讓他每一個動作都做得極為困難。我們的目的不是防下他每一個球,而是消耗他,讓他體能不濟。這樣在最後他體能下降時,就是我們湖人隊反擊的機會。”

盧晨點點頭,他已經徹底明白了龍宇的用意,也明白了為什麼剛才龍宇明明每次防守幾乎都是徒勞,還要那樣拚命防守。他知道,他自己上去的目的也是很龍宇一樣,用一種死纏爛打的方式,不斷消耗申行。

龍宇見盧晨已經明白過來,又對其他湖人隊球員做著交待:“你們的任務不變,還是用窒息式防守防住申行以外的其他球員,隻要防住其他球員,讓申行無法傳出球去,我們就算贏了一半。還是那句話,我就不信他一個人能打死我們全隊。”

湖人隊眾人聽此,都重重地點點頭。盧晨拍拍龍宇的肩膀,目光看著龍宇的眼睛,說道:“你放心吧,交給我了。”

在記者席上,許晴看到龍宇坐在那裏直喘氣的樣子,不禁有些心疼。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龍宇如此疲憊。眼看著龍宇胸口不斷劇烈起伏著,靠在椅子上,滿臉汗水的情形,許晴就有一種想要衝過去為龍宇擦汗遞水的衝動。但是當她看到龍宇背後遞出水的那一條白嫩的手臂之時,卻強自按下了這樣的念頭。她心裏如此想著:“我和他還什麼都不是,我們隻是說了幾句話而已。我有什麼資格為他遞毛巾?他背後那個女孩那樣漂亮,一定是他女朋友,他已經有了那樣漂亮一個女朋友,還會理會我的關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