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荒齒獸朝著自己這邊奔襲而來,十個戰士不慌不忙。
兩個劍盾兵左手緊握近兩米來高的大盾,在地上並排成一堵兩米高三米寬的盾牆。
兩個長槍手迅速站到盾牆後,兩根長槍往盾牌上一放,立馬形成一個樁。
與此同時,兩個陌刀手穿插到劍盾手的兩側,兩把寒光閃閃的陌刀揚起,隨時準備以雷霆之威落下,刀落飲血。
弓手拉開手中的弓箭,一弦九箭,彎弓滿月,簇失待發。
重騎兵手握雙錘,一跨腳下同樣鏈甲覆蓋隻留雙眼在外的寶馬,一步一步的來到劍盾手的後邊,隻等抵擋住荒齒獸的衝鋒之勢後就展開攻擊。
輕騎兵一弓一劍,遊離在隊伍的兩側,隨時準備支援與補刀。
弩手箭矢已放卡槽內,同樣遊離在隊伍兩側,蓄勢待發。
看著井然有序的十人小隊不慌不亂的應對荒齒獸的攻擊,在數個呼吸之間就完成了這一切的部署,蕭宵點了點頭。
雖說這是第一次親眼見到冷兵器時代的戰場,可前世的記憶中,也有著一些對於此類事情的記憶,沒吃過豬肉不代表沒見過豬跑。
對於自己召喚出的這十個甲士,蕭宵還是有信心的,畢竟,能夠把自己弄到這個世界來的鴻蒙至尊塔,又豈能是凡物,那麼它塔身中的這些存在,也不能是垃圾不!
“少爺,這些士兵非同一般呀,看他們所用的戰術與陣法,不似我們這樣的小部族能夠培養出來的!”
蹲在小山上偵查黑水族情況的白山部護衛,紮了紮嘴巴,有些擔憂的說道。
“廢話,我又不是瞎子,這樣的戰士,也隻有那些大城中才能訓練的出,這黑水族到底從哪裏弄出這十個人來的!”錦衣青年一臉困惑。
按說自己所在的白山部和黑水族都是差不多的存在,這荒原中,這樣的小部族可以說猶如恒河之沙,不知道有多少,每天生生滅滅,聚散離合,在這荒原大地是家常便飯。
“那少爺,我們該怎麼辦?”護衛低聲問道。
“靜觀其變,等待援軍到來再說。”錦衣青年摸了摸下巴,心中腹黑的想到:“不管你們黑水族從哪裏弄來的甲士,先讓他們和荒齒獸拚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再說,然後在坐收漁利。”
“狂暴後的幼獸應該有淬體八重的境界了,一個九重巔峰的母獸就滅了你們黑水族十之八九的戰力與人口,一個八重的幼獸,就算你們有這十個甲士的幫助,應該也挺不過去吧,最多就是兩敗俱傷而已。”青年在心中盤算道,想想等會的畫麵是多麼的美感,青年不免意淫的奸笑起來。
就在同時,荒獸的攻擊已經到了甲士的陣型所在,果然不出所料,手握上品法器盾牌的兩個劍盾手生生的頂住了幼獸的腳步,讓其寸步不得進,生生的卡住在盾牌的前麵。
而兩把長槍此刻卻插進了荒齒獸長長的鼻孔中,其中一根已經帶起血淋淋的鮮血,從鼻腔的另一頭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