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你的手。”天問指著徐弘戚右手略帶殷紅的手心,“隻要通常用盡全力揮發而出內力後總會留有的點點痕跡,恭喜你,這就是你犯罪的證據。”
蕭小仙一臉陰沉的站在徐弘戚的身側,一言不發的看著他還在狡辯的神色,冷笑一聲,“我們的馬被你給一巴掌拍走了,你說這還有十幾裏路應該怎麼辦呢?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我們到哪裏弄兩匹馬去呢?”
徐弘戚苦笑的退後兩步,“其實我是被薛子林給激怒的,你想想,我一個多麼溫柔,多麼憨厚的老實人,怎麼可能會無風起浪拍馬車玩,肯定是事出有因,就算要拉,也不應該是我一個人受罰才對,他也有錯,也應該一並受罰。”徐弘戚將毫無戒備的薛子林給一並拉到蕭小仙身前。
薛子林被嚇得慌亂不知所措,連連搖頭,“憑什麼要算上我,見你分功的時候怎麼不叫上我了?”
“咱們都是表兄弟,有苦一起受,有女人一起泡嘛,這才是血濃於水啊。”
“誰願意跟你血濃於水啊,別在這裏跟我攀親帶故的,咱們老死不相往來的。”
“不要嘛,咱們都是薛家寨的人,咱們都是有薛氏一半的血緣關係,嗬嗬,你看你長的跟我多麼想象啊。”徐弘戚將薛子林給緊緊的纏在身上,緊緊的綁住他欲掙紮的身子,將韁繩牢牢的困在他的手腳上,綁死扣住,得瑟的大笑兩聲,“啟程了。”
蕭小仙哭笑不得的看著兩個左右搖晃不定的身影,再看著坐在馬車上拚命抽動馬鞭的天問,更是苦笑,“輪子都沒有,就他們這樣拉,拉到明年都還沒到黑風寨。”
天問重重的揮動鞭子,大聲吆喝,“你們沒吃早飯的啊,這麼點力氣,加大力度,不然猴年馬月我們都到不了寨子裏,快,用力,用盡全力。”
蕭小仙懶得理會三個玩的不亦樂乎的男人,一個人空手空腳的大步邁前,冷冷的繞過還在拚命往前爬的兩個笨蛋,一個人走在茫茫一望無際的草地上……
天問丟下馬鞭,踏腳一飛,從天而降在蕭小仙一側,尾隨著她一同走在荒無人煙的郊外中……
徐弘戚抬起頭看見撇下他們兩人的他們,扯掉身上的韁繩,屁顛屁顛的追趕而上。
薛子林見狀,如法炮製,脫下韁繩,尾隨而上。
蕭小仙回過頭看著三個一聲不吭跟上來的男人,媚笑一聲,一手指著三人的身影,彎彎一勾,她輕盈的身子踩過無邊無際的草叢,大步向前飛去……
茫茫綠草接天連地,巍峨高山屹立不動,夕陽西下,影子淡淡映射,接著山與地,挨著天與日……
蕭子瑜欣喜若狂的看著漸漸從山腳下一飛而上的蕭小仙,雙眼一紅,喜極而泣的竄進她的懷中放聲大哭,“娘,以後別再丟下瑜兒一個人偷跑下山去玩了,就算要出去搶劫,你也帶上瑜兒,瑜兒是得力軍師,瑜兒能為娘更好的出謀劃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