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滿教是流傳於亞洲北部和東北部民族中的原始信仰的總稱,沒有一個總的信仰標準,隨著民族、部落、地域的不同而帶有各自的特點,其主要信奉的神也有不同。除了主要的天神地神之外,還有許多動物神、植物神和祖先神。以拿鄂溫克人(這個時期被稱為“索倫”,也因為他們馴養馴鹿,故稱“使鹿部”,同時也有“使犬部”等)來說,其信奉的薩滿主神為“舍臥刻”神,即氏族神。除主神之外還祭祀有“舍利”神、“烏麥”神、“阿隆”神、熊神、灰鼠神等,他們將包括“舍臥刻”神在內的十一種神的偶像同裝在一個皮口袋裏,總稱“瑪魯”神,一起供奉在薩滿的家中。
這位大薩滿主要恭奉的是一隻虎神,他本來是個製皮匠,業餘才是薩滿。之所以出名,是因為有一個女真人在向他乞福的時候,突然間犯了精神病。那個時代的人,是不理解精神病的發病原理的,都傳說他被神靈附體了,很羨慕他。於是就有人以為接觸了這個製皮匠就可以讓神靈附體的。隨著時間和有心無心的謠傳,大薩滿被傳得越來越神奇,被許多部落的人們所敬畏。
於是,他把自己的居所改成了巫師廟,供奉了各個部落的神,並且努力的宣傳著自己的能力。逐漸的周圍的部落也開始以為在他居住的地方更容易接觸到神靈,幾個部落就開始相約來此舉行本部落薩滿出師的儀式,同時也使這裏的聚會成了東北薩滿教最大的聚會。
大薩滿是個權欲極強的人,但世俗的權利被頭人們所把持著,他無法分享也無法滲入。當張凱的探子向他伸出一根樹枝的時候,他抓住了。無論是將由張凱供給他一切的花銷,還是設法把分散的各部薩滿總和起來由他來領導,還是將得到大明的冊封,都讓製皮匠非常的心動。
從此,他們就暗地裏勾結著,巫師廟對女真的影響也越來越大。
很快就有幾個小的部落被大的部落強迫著,當作探路石投向張凱,張凱盡可能的善待他們。這可是千金買骨收買人心的時機啊,不得不大大的出血。但是新來了一批上萬人的漢人難民,使房屋資源突然變得相當緊張。不得以,張凱把剛剛完成的官邸交給難民住,他自己去軍營擠擠,時而去船上蹭幾天。
為了能早日搬回去,張凱每日親自去督促難民和軍士的建房工作。時不時胡亂湊上去幫忙,又是指揮這指揮那的。麵對瞎指揮的張凱,忍無可忍的何二把蘇娜找來,淨添亂的張凱與蘇娜湊到一起,很快就對蓋房子失去了興趣,開始熱衷於與蘇娜手把手、身貼身的語言教育中。
懂些漢語的蘇山告訴張凱,他們部落裏的女孩大都十二就結婚了。張凱撇了撇嘴道,你們部落都是古代的戀童癖。張凱似乎已經忘記他現在也可以說是其中之一,蘇山表示他聽不懂這麼高深的漢語,張凱讓他接著說。蘇山說,由於蘇娜又許多奇怪的愛好,部落裏的男人對她又愛又怕,所以過了十五還沒嫁出去,叫張凱多小心自己。張凱正在軟玉溫香懷抱中,色迷迷的陶醉其間,完全沒有看到蘇山奇怪的表情。
很快他所期盼的婚期就要到了,張凱興奮得滿城亂跑的找新房。最後經過再三選擇,張凱把何二從他的住處踢了出來,讓他去軍營裏擠,他的家被張凱臨時征用做新房了。
何二雖然極度不滿意,卻也理解張凱為什麼挑他的小窩。這幾間小屋經過他這近年的修理裝飾,那些大而笨拙的木頭家具,看起來和屋子牆壁的木頭紋理搭配得是那樣自然和諧。
溫暖的火炕、厚厚的長絨地毯、各種皮毛縫在一起做成的床墊、牆壁上掛滿了各種女真人自己的手工藝品與武器,這些何二苦心收集的心血結晶,使這個小木屋變得很有一種溫馨的味道,住起來很舒服。
張凱一住進去就先改建了一個壁爐,使這小屋更是溫暖如春。
何二歎了口氣,戀戀不舍的拿起行囊去了軍營。當夜,張凱及早就從混亂的婚禮中溜了出來。從狗洞鑽出的張凱看了看那些喝醉了喧鬧在一起的女真人和軍人、流民們,“嘿嘿……。”他得意的捂著嘴巴,鬼鬼祟祟的溜到他的新房外。兩名士兵把守在院子外,其中一個年老的士兵很快就警覺了張凱的靠近,老兵持槍大喝道:“誰在那裏?口號。”
張凱先學了兩聲貓叫,才道:“人間最樂事。”老兵回曰:“汪汪,洞房花燭夜,來人是誰?”張凱小聲道:“是我。”說罷急急走近,把手指豎在唇上叫他們不要說話。
另外一名士兵不過是個十五六的孩子,雖然年紀小,個子卻比張凱還高些。張凱衝兩名士兵道:“我先進去了,呆會無論有什麼動靜都不要進去,也不要叫任何人來打攪我。”士兵們得令,站得更筆直了。張凱滿意的拍了拍老兵和娃娃兵的肩膀道:“加油幹,等海參威成為人間天堂,就在這裏享福吧。”說罷張凱輕推了門進了新房。
“娘子……。”拖著老長的尾音,張凱的臉笑開了花。他轉身把門輕輕合上,舉著兩隻不停互相搓動並且開合不定的爪子,貓著腰走向床邊。口中尚不時發出一兩聲“嘿嘿”的淫笑。
今天他很開心,因為是二婚,所以憑借初婚的經驗,很容易甩掉了企圖灌醉他的眾人,提前偷偷來到了新房。
繼續保持著那個姿勢,他慢慢的逼近了坐在床上蒙著紅蓋頭的蘇娜。
張凱伸手揭下了蘇娜的紅頭巾,卻見蘇娜眨動著布滿長睫毛的大眼睛正奇怪的看著他。她還嬌聲嘰裏咕嚕的講了幾句話,張凱聽得睜大了眼睛,也聽不明白說了什麼,有些後悔沒帶翻譯來。見張凱聽不懂,蘇娜的手托著兩隻寬大的袖子,露出了雪白的手腕玩耍似的甩著袖子,還用生硬的漢語問道:“你們漢人就是穿這麼麻煩的衣服嗎?”張凱看著那兩隻不停轉悠的潔白手腕,隻覺得一股好色的血湧進大腦,漲紅著臉的張凱急道:“既然娘子嫌麻煩,那相公我就幫你脫下來得了。”說罷就撲了過去,蘇娜卻一轉身就躲過了張凱,再一跳就騎在了張凱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