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如花輕輕的點了點頭,樂滋滋的雷蒙德站了起來,它大搖大擺的往傳出嘶吼聲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還以一種當家主人的口吻說道:“嘿嘿,今天又是哪個混蛋在這裏搗亂?也不看看是誰在這裏!”
其實距離也並不是太遠,隻不過礙於大堂上食客較多,而鬧事之處也圍聚眾人旁觀,雷蒙德好不容易才從人群之中掙脫出來,竟看到的是兩頭身強體壯的狼人正在肆意虐打一個倒在地上蜷縮著身子的蒼老侏儒,隻見這老侏儒滿臉皺痕,白發白須盡顯慈祥憨厚,可就是這樣的一個老人卻在這些狼人的拳**加之下口噴鮮血,其中又朝其小腹處踹上一腳的狼人獰笑道:“死老頭,叫你把這桌讓給我們兄弟兩人你偏不讓,一定要我們自己動手麼?”
“噗!”又噴了一口鮮血的老侏儒眼看到不能善了,忍著腹部劇疼對著他那還在桌旁兢兢克克的妻子兒女們大叫道:“你們快走,你們快走!”
“嘿嘿,想走可沒那麼容易!”另外一頭狼人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就釘在了木製的桌麵之上,在老侏儒妻子兒女們一連串的驚呼聲之中,這狼人惡狠狠的威脅道:“放心,我們對侏儒女人不怎麼敢興趣。但是如果不能賠償我們兄弟的損失的話,那麼,嘿嘿,嘿嘿嘿。。。。。。”
不用說明白就能知道其意思的連連陰笑聲讓老侏儒家人的驚呼聲響更甚響亮,就在此時越看越覺憤怒的雷蒙德大吼道:“你們這些小狗崽子真他娘的越來越放肆了,給老子我住手!”
“住手?嘿嘿。”陰笑之中的狼人一邊說著一邊又踢了一腳老侏儒,一臉厭惡的望了望靴子上恰好沾上的血跡之後朝著雷孟德譏諷的說道:“你這個大塊頭算什麼東西?敢叫我住手?莫非仗著自己牛高馬大就想要欺負我不成?叫我住手?做夢吧!”說完之後,這頭狼人竟然直接抓起老侏儒的白發去抹自己靴子上的血跡。
“真是一群該死的雜碎!”這句話從雷蒙德嘴裏一個字一個字的蹦了出來,說完之後它直接掄起拳頭一拳就砸向這頭抓住侏儒白發的狼人,畢竟如果道理說不清楚,那麼就隻能靠武力去解決了!
雷蒙德的這一拳隻是普通一次攻擊,但在它巨大力量的加持之下仍然是可怖的一拳,當正在抓起老侏儒的白發往自己的靴子上挪去的狼人對雷蒙德的這拳有所反應時,這一拳就已經狠狠砸在了它的麵門之上,雷蒙德的拳頭不僅僅是讓它臉上的肌肉極度扭曲,更是讓這頭狼人連連踉踉蹌蹌的倒退了數步後“哇”的聲猛吐出一口摻雜著白白點點碎裂牙齒的鮮血。
並沒有理會不停道謝的老侏儒,此刻的雷蒙德正在極其不解的打量著自己的拳頭,這一拳所出的力度不應該會造成如此嚴重的傷害,難不成這頭小狗崽子還是紙糊的不成?果不其然,正是這個時候怡紅院的大堂外頻繁響起深淺不一的腳步之聲,隨著這些腳步聲的主人也就是數十頭全副武裝的狼人衛兵衝進了怡紅院的大堂後,一個幹巴巴得沒有任何一絲水分的沙啞之聲適時響起:“親愛的雷蒙德大人,能在這裏遇見您真是我的榮幸,我們有多久沒見了?一個月?還是兩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