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我隻不過是想奪取這人的肉身而已,沒必要那麼狠吧,差點就打散我的魂體。”在地上一番掙紮才起來的扶然像個孩子似的用手捂住了頭,確切來說此時他的情況也並不是很樂觀,艾麗西婭抓住他掄圈時恰恰就是借著他踹在其胸膛上那一腳的力道,這就等於把他砸向地麵之時是他自己和艾麗西婭雙方加在一起的力量,那力量有多大就可想而知了。
艾麗西婭注視著扶然的一舉一動,在扶然說出此話之後它更是默然護在了夏偉的前方,而艾麗西婭的這一舉動卻讓扶然氣急敗壞的大叫道:“如果他不是人皇劍的主人,難道另外一個我會把大巫傳承傳給他?哈哈,別做夢了!他隻是我們計劃中的一部分,一部分而已!”
聽到扶然的大吼大叫,夏偉變得有點訝然,其實他心中早就對此清清楚楚了,可是扶然當麵說出卻又是另外一種情況,這不異於大眾在他臉上打一耳光,所以夏偉對此自然訝然,此時他的內心已經是怒火中燒,作為一個男人自然不希望被利用,而被利用了卻還被人當中奚落,這怎麼能忍?眼看到夏偉把手中的人皇劍又是抓緊了一些,可在即將就要發難的時候,他感到自己手掌的皮膚上傳來一陣冰涼,這樣的觸感難以形容,就像在炎熱的夏天裏突然有五根冰冷鐵塊先後的陸續落在皮膚上,再然後那五根鐵塊一齊按下,保準冷得雞皮疙瘩都要從手上掉下來。
順著感覺望去,夏偉就看到根根指節分明的金色手掌骨正抓在自己的右手之上,而偏著頭顱的艾麗西婭則是望了過來,或許是因為艾麗西婭眼眶之中金芒太過耀眼的關係,夏偉握劍的手開始有了鬆動,然後艾麗西婭格外順其自然的就從他手中接過了人皇劍。寶劍在手,艾麗西婭一步步的向扶然走來,雖說走得步履甚是維艱,可卻也有一種一往無前的氣勢,漸漸的,似乎被艾麗西婭氣勢所感染的人皇劍上也有了金光微微亮起。
“不。。。。。不可能!人皇劍它不可能會破開封印!。。。。。。”
就當扶然不敢置信的叫吼同時,在長生觀山門外的那條崎嶇山路上,浩蕩隊伍中領頭的趙國皇帝正從最後一層階梯上踏出,雖然沒有如同趙子安當日那般的直接跨入長生觀真正的山門所在,但也來到了世俗中人眼裏麵的山頂之峰。首先映入眼前的還是那塊殘缺不堪的石碑,不得不感歎一下這歲月的侵蝕果然是極其的厲害,石碑上所刻有的長生觀三字都已經因此變得有點模糊不清了,不過趙國皇帝卻也沒因眼前的破敗而流露出不滿,相反還是一臉笑嗬嗬的向那有點斷井頹垣意思的破爛道觀走去,隻因為在道觀前正有人恭候著他的大駕,而這些人,在趙國皇帝眼中也是極其重要的一些人。
長生觀的掌門清陽今日所穿並非是尋常在觀內的製式青袍,他甚至把隻有在祭祀師門祖師等重要時候才需要出場的掌門白袍都穿戴整齊,與他師兄清仁兩人一白一黑的在盡呈青灰色的眾人之中顯得是極其的奪目,當然這還沒算上他倆所佩戴的那些會散出各色光芒的飾物,否則的話用耀眼形容都不算過分。其實,今日如此倒也怪不得他們兩人,雖說修煉中人並不參與世俗之事,可畢竟趙國如今也是大陸上的大國之一,更不用提那藏在幕後的龐然大物,如不隆重一些可就有點貽笑大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