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將買回的布遞給連翹,甜兒並不想在這個時候看到連翹。
“甜兒姐姐,你怎麼了?”看著甜兒落寞的神情,連翹關心的詢問,看到甜兒發間並沒有戴上那根發簪,她不禁又問:“甜兒姐姐,你怎麼不戴上獨孤大哥送你的發簪?”
“收起你虛偽的關心!”甜兒瞪視著連翹,讓她驚住了。
“放肆,甜兒,誰借你膽子,讓你如此尊卑不分!”徐子瑞從回廊走過來,嚴厲的神情讓甜兒頓時收起眼中的怒火,可不平、嫉妒卻更加深刻的印刻在甜兒心頭。
“徐大叔,我和甜兒姐姐隻是在開玩笑的。”連翹連忙替甜兒說話。
“是嗎?但是一個奴婢敢如此放肆卻是不應該!甜兒,你身為奴婢,應該記得自己的本分,今天的事情,就罰你到荷花居,將荷花池給清理幹淨。”徐子瑞毫不留情的話,讓連翹皺了眉,卻也讓甜兒鬆了口氣,畢竟裴府的餉銀十分豐厚,她一個弱女子孤獨無依的也不能丟了這份差事兒。
“奴婢這就去。”說著,甜兒轉身就走,也沒有看連翹一眼。
“小小姐,你不能再這麼心軟了,你看看一個蕭瀟的女婢都已經敢爬到你頭上叫囂了,這以後還得了……”徐子瑞是真心關心她,但是那如同裹腳布般又臭又長的教導卻讓連翹變了臉色,趁著徐子瑞轉身的時候,一溜煙跑掉了。
“呃,小姐?小姐!”當徐子瑞再轉過身來的時候,原地已經不見了連翹的身影。
徐子瑞搖搖頭,對連翹的單純也無可奈何。
“你是說人在裴府失蹤了?”苗翠鳳一邊撥弄著手中的黑蜘蛛,一邊漫不經心的詢問著跪在地上,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秦涓。
也該秦涓自作自受,不見了秦琅和秦桑兒的身影,他竟然大膽的找到苗翠鳳,要跟她合作抓到秦琅和秦桑兒。
可是已經吃過一次悶虧的苗翠鳳這次怎麼會不多張一點心眼兒?達成了協議,她不但派人偷偷的跟在了秦涓的身後,得知了秦涓了老巢,也查到了秦涓的真實身份,竟然就是害她師父像變了一個人的罪魁禍首!
“小的怎麼敢欺騙血魔宮的宮主?”忍住到口的哀嚎,秦涓冷汗淋淋的說。
“你怎麼不敢欺騙本宮呢?不過,我倒是有個疑問,是該叫你秦涓好呢,還是該叫你秦天嶽好呢?”
秦琅抬頭,正好對上了那隻有人手掌大的黑蜘蛛。立刻頭冒冷汗的,低下頭去。“宮主,小的根本不知道你在講什麼?”
“不知道?秦天嶽,你不要再狡辯了,你就是二十多年前欺騙了我師父感情,讓她走火入魔痛苦一生的臭男人!”恨恨說的看著眼前的男子,苗翠鳳恨不得將他淩遲處死。
“嗬嗬,宮主認錯人了吧?”秦涓打著哈哈,希望能瞞混過去。
“你即使化成了灰,我會認出你!”這時,沉默不語的左靜發話了,來到秦涓的身邊,拽住秦涓的衣領,她狠狠的甩了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