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送藥的事,我可以代勞。如今,你跟阿紫也可以去我那別院住。即便有人瞧見,我們是親戚,開襠褲就一起玩的人,沒啥的。”柴令武立馬。
江承紫也同意柴令武的法,可是李恪搖搖頭,:“柴家現在更不安全,都知曉我與你關係頗好,指不定多少人盯著呢。”
“那秦家就安全了?”柴令武反問。
“這朝野上下,多少人跟秦將軍有來往?”李恪反問。
柴令武想了想,點點頭:“還真沒幾個。秦伯伯受了傷後,不上朝也不領兵,雖統領左衛軍,卻實則很少在管,左屯衛軍的事務一直是副將在打理。秦伯伯幾次請辭,陛下都沒允許。也因為他的傷,一直在家靜養,同袍都鮮少走動,更別提朝中之人。”
“那就是了。我去給大將軍送藥,經地義。何況,我離開京城前,早就去拜訪過孫老。”李恪得意地。
柴令武已經無語了,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人在顯示他智商的優越性。
“你去吧去吧。”柴令武擺擺手,他不想跟這種人多話。
“好。告辭。”李恪毫不客氣,翻身上馬,勒住韁繩又轉頭瞧著柴令武問,“我阿武,你不會沒節操去告密吧?”
“我去你——”柴令武想罵一句髒話,無奈想起人家李恪的阿爺那是當今子啊。辱罵子,即便子是自己的舅舅,那也是死罪啊。所以,他硬生生地憋回了髒話,隻瞧著江承紫囑咐,“阿芝,你別跟著這家夥。他這人特壞,經常把人往溝裏帶。你此番入了秦大將軍府,就找大將軍夫人,在那邊住下,別跟這壞家夥蹦躂了。過幾日,你父兄入京,弘農那邊處理一番。你再出來。”
這擺明是為她著想。江承紫很是感激地應了柴令武。
柴令武甚為惋惜地轉身揮揮手,:“去吧。誰讓你喜歡這子呢,好好的白菜,讓這豬給拱了。”
“阿武,你等著。”李恪恨恨地。
“你自己好自為之吧。別以為走巷子,就不會遇見熟人,你裝老三,好歹裝得像一點吧。”柴令武翻身上馬蹦躂噠地在他們前麵走了。
“真要去秦大將軍府?”江承紫翻身上馬。
“目前這長安城,沒有別處可去。何況我想去問秦將軍一些事。”李恪回答。
“那藥材的事?”江承紫一邊拉緊韁繩,一邊問出心中糾結的事。
“自然是真的。我離開長安之前,去見過孫神醫,過一味鐵皮石斛,要在懸崖上去采集。我讓雲歌去找,自己去采集了。”李恪一甩鞭子,開始跑馬。
“我怎麼沒見著你去采?”江承紫不甘心。
“在跟你上山之前的前一,我上過山。”李恪回答。
江承紫不再詢問,隻勒緊韁繩跟著他。馬在路上奔跑。這長安城的街道不像是現代社會的馬路,並沒有多少人來往。再加上這裏並不是主幹道,兩人跑起馬來度極快。
不消片刻功夫,兩人就來到崇仁坊。
“陛下賜下的大將軍府邸就在崇仁坊。但大將軍是朝廷重臣,可臨街開門,方便出入。”李恪解釋了一下。
江承紫對這種古代區似的的格局並不陌生,家裏有很多這種藏書不。她前世裏就是魔怔,就想著瞧瞧他住的長安城什麼樣子。她不僅找了許多古代典籍來看,還特地跑去西安瞧瞧。
江承紫先叩門,門很快被打開,一個瘸腿的老者瞧了瞧,問:“請問二位找誰?”
“我是孫神醫的友人,受了他囑托去為將軍采藥,今日帶了藥來。”李恪著將手中裝藥草的籃子揚了揚,“這是我的名帖。”
老者瞧了瞧,接了名帖去通傳。兩人在門口等了片刻,老者打開門引了兩人進去。
李恪與江承紫這才現整個將軍府雖大,但並不富麗堂皇。就連那座看起來很大氣的廳堂,也沒有什麼華麗的錦緞去裝飾。
相反,整個將軍府看起來很簡樸,且家裏伺候的仆人都是老人和殘疾人。
“秦大將軍府邸所用的仆人都是殘疾士兵或者士兵的家人。”李恪低聲。
江承紫一聽,心裏一震,對傳中本就完美的秦叔寶跟是佩服得不得了。以前,爺爺也是極喜歡秦瓊的故事,唱京劇也會唱那麼一兩段秦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