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羽等人回到客棧時,東方早已換上了紅袍,再次坐在了房梁上喝酒,胡斐和無名也識趣的開了房間,沒有再次和南宮羽一起住。南宮羽看著東方
“東方,你能少喝點酒麼?”
“這輩子隻有酒和舞能值得我追求,我一個女人都不在乎多喝點,你一個男的怕什麼。”
東方一口把手中酒瓶喝完,打開另一個酒瓶,同時把一個酒瓶丟給南宮羽,南宮羽接住酒瓶,不由皺眉
“你是女的?”
“是男是女又如何,我的針足以讓其他人把我按我的意願當我是男是女。”
東方一臉無所謂的說道,說完還大口大口的喝著酒。
日出東方,唯我不敗,南宮羽不知為何說出了這句話,雖然他不能理解這個,但這句話剛好襯托出了東方的霸氣,東方就是這種傲嬌的人。
雖然對於東方的性別還是比較敢興趣,但東方手中泛著銀光的針尖也讓南宮羽埋下了自己的看法,
“剛才有人進來過嗎?”
“小二進來打掃過,有兩個蒙麵人也進來了,按照你的吩咐,沒有對他們進行什麼處理,他們也沒有發現我。”
東方說完也不搭理南宮羽了,從房梁上飛下來,抓起被子蒙頭就睡,南宮羽見她不願意搭理自己,便出門到客棧大廳。
客棧裏有不少人在喝酒,南宮羽和胡斐無名找了個桌子坐了下來,點了兩壺小酒,一疊牛肉,一疊花生米,一起喝著悶酒,聽著旁邊人說話。
原來最近鎮裏的獸潮就要來了,韓家鎮每年這個時候都會野獸從青鬆山跑出來進攻村子,雖然不知道為何,但這些野獸大多隻是普通野獸。雖然數量極多,但隻要防範的好,擊殺起來沒有任何問題,隻是今年由於泥石流把對外路給堵了,來這裏撿漏,餓錯了,是一起擊殺野獸的武林俠士少了不少,而且今年不知為何,有一些生活在山脈中部的異獸也跑了出來,所以這次韓家鎮開出了雙倍的價格,來招收俠士。不少外麵的年輕人或者一些長期跑江湖的,以熱血救民或者純粹為了錢財的目的,沒有走大路,而是翻過了旁邊的山嶺,冒了不少危險跑過來。
鎮裏的娛樂很少,除了唯一的一家酒館可以讓大家娛樂外,基本一旦天黑,大家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南宮羽他們用幾壺水酒,幾盤牛肉,聽完大廳人群的各種議論,總結了一些對自己有用的,在天色逐漸變暗時,慢慢的離開或者回房間了。
南宮羽等人吃過晚飯,南宮羽帶了幾個餅會房間給東方,而南宮羽和胡斐分手進門後,發現東方已經起床,坐在桌旁喝著酒,不知從哪裏弄來了一疊牛肉,慢慢的吃著,南宮羽隻好把自己的餅放在桌子上,看著東方吃東西。不得不說,東方安靜下來,像大家閨秀一樣的喝著酒吃著牛肉的樣子真的很好看,讓南宮羽很迷醉,不過東方似乎不喜歡南宮羽的眼神,甩出手中的繡花針,在南宮羽的頭皮上擦過,南宮羽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頭皮不斷的發麻。
東方吃完後,找出了自己不知從哪裏偷來的女裝,穿好女裝,帶上麵紗,
“去把胡斐無名叫起來吧,晚上太無聊了,我們去這鎮裏的酒館玩玩。”
南宮羽收回自己的目光,走出門外,叫起來準備睡覺的胡斐等人,等他們再次來到南宮羽房間時,東方看了他們一眼,從窗子飛了出去,利用輕功在房頂上不斷前進。
南宮羽沒有東方的隱蔽性,和胡斐無名直接從大門出去,問了小二酒館的位置後,跟隨著大部隊,一起向酒館走去。
酒館並不遠,小鎮的寧靜夜生活隻是針對小鎮人來說,對於外來人,他們的夜生活永遠不是寧靜的,他們也不需要寧靜。酒館門口有四個魁梧的保鏢站在那裏,用來懲戒那些喝醉鬧事的和喝酒不給錢的。酒館雖然不算小,但相對於今晚的人來說,還是小了不少,酒客們三兩成群的在一起喝酒,大聲吵鬧著,不少穿著暴露的女子從酒客們中穿過,相對於這裏那很多很多的小費,被吃豆腐也變成了習慣,更有不少人直接帶著酒客去了一個個大小不等的隱蔽房間。
酒館中央有一個不小的舞台,酒客們都圍著舞台坐著,有幾個穿著暴露的美女在那裏跳著豔舞,勾引著整個酒館男人的欲望,不少酒客大聲叫好時還把隨身的銀兩丟到舞台上。有一個長相猥瑣的侏儒在那裏主持著,講著很多葷笑話,引得酒客們各種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