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鄧巴士,是一個孤兒,也是一個災星,剛出生便克死父母。八四年八月四日,我還沒有出生,按照母親懷上的我的日子計算,距離我出生還有一個月的時間。那天母親懷著我乘坐巴士,去城裏看父親,因為那天是父親的生日,這些事大多是從我家鄰居和村裏人那裏知曉的。
父親是城裏人,烈士遺孤,後來上山下鄉的時候,認識了農村出身的母親。後來他們相知相愛結合在一起,組建起家庭,以為是孤兒,父親算是入贅到了母親家裏,這個過程的我的外公外婆相繼離世。再後來,政府把父親調回城裏工作,雖然相距隻有百裏,但是卻讓父母因此成為了異地戀。
母親那天乘著巴士,原本是想給父親一個驚喜,不想剛進城裏,母親便因為顛簸的原因早產。聽說母親要生了,車上的人慌了,一邊把母親往醫院送,一邊派人去找父親。
父親在鐵路貨運站工作,當聽到母親早產,慌慌張張的便往醫院趕。意外在這個時候發生,往火車上裝的貨物,由於繩索斷裂,掉落下來,砸在了奔跑中的父親身上,造成他當場死亡。
母親在被乘坐的巴士送往醫院的途中,便把我生了下來,結果母親卻因為大出血,當時的醫療條件有限,未能保住性命。那一年是八四年,八月四日,我出生在巴士上,體重八斤四量,這就是我名字的由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一個小生命出生,帶走了兩個生命。甚至有人說,我父親死亡的瞬間,就是我出生的時候,總之我的出生成了“傳奇”。我不但成了孤兒,而且成了他們口中的災星,我在六歲之前,是在孤兒院長大的。
六歲之後,我被送回了村子裏,和肖紅阿姨生活在一起,國家每月會把我的生活費交給她。她是一個知識分子,原本是城裏人,後來嫁給了村子裏的人,而那人得病死了。但是她卻不願再回去,就留在了村子裏,成為了學校的老師。
肖紅阿姨是一個很好的人,最起碼她沒有像其他人那樣,總是用異樣的目光看我,仿佛我是一個災星。她和我的父母都認識,從她那裏我也得知了許多關於我父母的事情,那是一個物資匱乏的年代,但是精神生活卻非常豐富。心中一個小小的信念,便足以讓他們度過任何困難呢,不像現在的人們,需要一點問題、一點波折,便尋死覓活、怨天尤人。
一晃便六年的時間過去了,肖紅阿姨成為了我的幹媽,我也多了一個幹爸。幹爸是一個能說會道的人,他不知從哪裏聽來許多神話故事。什麼盤古開天,女媧造人、巫妖爭霸、大鬧天宮等待。他描繪的繪聲繪色,讓人如臨其境,現在想來,幹爸不說書都可惜了。這些神仙之中,我盲目的崇拜著盤古大神,不為別的,隻為他開辟天地,為我們尋得一處生存之所。有時候我甚至想,這麼一個大神,怎麼就會死呢,肯定是被人害死的,而能夠害死他的應該是現如今最厲害的神仙,鴻鈞那小老頭。。
這樣的日子簡單而快樂,那時候小學隻有三門課,語文、數學、思想品德,這也是符合當時我國國情的。
那天正在上思想品德課,我感覺有些困倦,突然天外一個物件向我飛來。赫然是一根金光燦燦的繡花針,感受到繡花針的氣勢,我便知道它的不凡。果不其然,它進入了我的身體,我感覺自己充滿了無窮的力量,身體在不知不覺間向天空飛去。我穿過雲霧,很快便直達仙氣彌漫的仙界,到了南天門外。
看到南天門那些門神,我調侃他們道:“我有神針,它從過去而來,穿越無盡虛空,跨越無量時間,它堅不可摧,無物不破,可弑仙,可滅佛。要不要?便宜點也中,原價九十八,現價五十八,十八,八塊不能再少了。一口價八毛,夠買個饅頭也行,好久沒吃東西了,各位大神行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