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隻見鄭軍中軍旗子一變,軍隊由張開向內收縮,形成了內外兩個防禦型的盾型戰陣,將秦壽與後麵的秦軍截斷開來!
內圈之中,突然竄出一支百餘人的突擊隊,直奔秦壽而來。
此時,秦壽身後的兵卒加上親兵在內隻剩兩百來人,眾人正準備調頭回攻,打通與後麵部隊的聯係,眼見這支百餘人的鄭軍突擊隊衝出來,一路上其它鄭軍紛紛讓路,秦壽等人心道:“不好!”
秦壽知道這支突擊隊定是鄭軍的殺手鐧,一直埋伏到現在,就是為了給自己一個致命一擊!
隻是此時就是想退也來不及了!
不等秦壽發動,身邊的親兵們早已自發地集合在了秦壽的身前,他們每人身上都不下十餘處傷口,不少人隻剩下一支膀子,但是他們的眼光仍然堅定,顫抖的兵器直指前方。
秦壽沒有製止他們,他知道,最後時刻到了,包括他在內的每個人都可能死在這裏,可能隻是前後片刻之差,沒有什麼值得你謙我讓的。
“要死屌朝上!”秦壽嘴裏罵出了一句髒話,便準備衝將上前。
不想,就在此時,已經衝到距他們不到二十丈遠的鄭軍突擊隊突然停了下來,隨之隊型一展,中間一名身著一幅精致盔甲之人在眾人的簇擁下從隊中突顯出來。
隻聽那人高聲道:“對麵的可是那秦壽小子?”
秦壽一聽,有些奇怪於這名鄭將的表現,不過仍然高聲回答道:“正是你家秦爺,怎麼?現在知道錯了,想向你秦爺討饒?”
秦壽身邊的兵卒紛紛大笑,“那對麵的孫子還不快來給你家秦爺磕頭!”
這些兵卒都是跟著秦壽有了不短的時間,學會了秦壽的疲懶和放肆,反正心裏在都清楚,到了這個時候就是求也求不回來命了,不如死光棍一些!
四周的鄭軍一聽,立即怒叫著要殺將過來,不過那鄭將卻十分平靜,輕輕一揮手,除了最外圍正在和其他秦軍廝殺的鄭軍外,秦壽四周的鄭軍都立即安靜了下來。
“嗬嗬死到臨頭還嘴硬,我大鄭的兵鋒也是你等山野雜人所能抵擋的?”那名鄭將道,“不過,我大鄭一向胸懷寬闊,隻要你等投降,歸順大鄭,我保你們平安無事。”
秦壽一聽,“感情這對麵的傻貨想招降俺?”
“歸順?哈哈,有什麼好處?”秦壽一轉念計上心頭,這幾天他始終心裏有隱隱覺得不對,直到此時仿佛有些明白過來。
“哈哈,好處當然有,秦將軍要是肯歸順我大鄭,本將軍保證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不損失並且還可加官進級!”
“你是何人,怎敢做這樣的保證?!”秦壽大聲地置疑道。
“本將軍仍鄭劍,鄭千秋大帥帳前二等將軍,我剛才所說的都是鄭大帥親自交待的!”
秦壽一聽,更是一幅不信的樣子,“哈哈,我以為鄭軍都是些好兒郎,就在死在這等兒郎手下也不付我這這條性命!沒想到鄭軍裏竟然有你這樣的騙子---鄭千秋是無敵大魔神嗎,能夠料到今天這場戰鬥?”
鄭劍一聽,不氣反笑道:“哈哈,此前,我聽大帥讚你是個人才,還當你真有多了不起,沒想到,哈哈,真是名不符實---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這一戰根本就是我鄭軍謀劃好的!?”
“不可能!”秦壽和手下眾人竟是一口同聲地叫道!
“哈哈,看在大帥看重你的份子,我不妨告訴你,李明光,是我們的三等將軍,此戰後,無論結果如何他都會被提到二等將軍,並允許進入我大鄭的‘鄭經宗學習高深功法!’”
“不可能,他已經是一等將軍,而且我秦水派的功法他都可以修煉!”
“哈哈,難道你們以為一個小小的秦水一等將軍能與我大鄭的三等將軍、二等將軍相比?你們小小的秦水派的功法能與我大鄭‘鄭經宗’功法相比?”
“你們鄭經宗有什麼了不起?”眾人不服地叫道。
“哈哈有什麼了不起,你們一群野---一群山野之人哪裏知道,我鄭經宗可是最近十年新崛起的宗派,宗門裏人魔已經有了上百名!”鄭劍說起鄭經宗,一臉地狂熱。
“啊!”秦壽和手下又是同聲驚叫。
“實話告訴你,李明光識實務,在我鄭軍兵圍渭城不久後,就歸順我大鄭,也是在他的配合下,把你們引到了秦家莊,包括我鄭軍攻打王家莊也是個誘敵的圈套,不然的話,以我軍的戰力,怎麼連個小小的莊子都攻不下?哈哈,果然不出我們所料,你們一接到李明光的報告,便增援過來!”
“那之前的兩千鄭軍敗走也是故意的?”秦壽仿佛明白了過來。
“當然!”
“你們還有什麼後手?”
“哈哈看來還沒笨到姥姥家去!在你們兵分兩路一支追擊,一支攻莊開始時,我們的一支部隊已經抄了你們的後路,現在秦水河上的三座木橋已經在我們的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