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笙恍惚中感覺自己跌入了白玉冰冷的懷抱裏。後背火辣辣地疼,血液快速流失讓桐笙身體有些支撐不住,連眼皮子都睜不開。她意識有些渙散,模模糊糊感覺到白玉把自己放到了一塊柔軟的地方上就徹底陷入了昏迷。
昏迷的桐笙自然不知道白玉是如何紅著眼徒手撕開變異花豹的腦袋的。花豹哀嚎不止,連附近的山丘都跟著震動起來,可白玉卻穩坐釣魚台,幹淨修長的十指翻飛,一起一落之間竟然生生將花豹拆得骨肉分離,血沫四濺,骸骨遍地。
他取了花豹脊背處的結實肉,又找出一塊還算完好的皮毛,拖拉著東西走回山洞。花豹體型巨大,即便隻是一小塊皮毛也能將桐笙整個人蓋住,白玉小心翼翼地翻看她後背的傷口,越看越心驚膽戰。
那隻花豹的爪子撩過了桐笙整片後背,光潔優美的背部現在變得血肉淋淋,傷勢最重的地方連森森白骨都可以看見。白玉緊繃著嘴角,背對洞口揚了揚手,一道微弓的身影就出現了。
正是那時曾經跟蹤白玉桐笙一行人的猥瑣喪屍。他跟對了主子,現在也變了模樣,不像以前那麼邋裏邋遢的了,倒也穿上了幹淨的新衣裳。那喪屍舔著笑臉獻殷勤:“王。”
白玉稍稍偏頭,那喪屍這才看清他瞳仁外圍竟有一圈耀眼的金色,明顯是動怒了。自白玉穩坐喪屍王的寶座之後,他手下四位得力大將就合力把他的眼睛變回了人類正常的黑色瞳孔,隻有情緒出現波動時才會顯露原本的顏色。
“給我水。”
弓背喪屍進來時沒看清洞內的情況,定下神來才看見臉色慘白奄奄一息的桐笙,趕忙凝結出一小碗水出來雙手奉上。白玉撕下一塊衣裳,輕柔地為桐笙擦拭起背部來。
桐笙身為異能者本身也具有強大的恢複力,可與觸目驚心的傷勢相比,那點能力實在不足掛口。白玉瞥了弓背喪屍一眼,又看了看桐笙裸露的背部,小氣地說:“水留下,你出去。”
“……”弓背喪屍無奈,對自家喪屍王的重色輕友早就習慣了,默默凝出一大盆水就離開了。臨走時還不放心地提醒:“王,你小心些。我和風雷火都在洞外。”
白玉不耐煩地擰眉,弓背喪屍識相離開。白玉這才一把將桐笙壓在身下,輕輕地****起她的傷口。喪屍王的福利之一就是強大的愈合能力。有了他的唾液,桐笙背部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慢恢複起來。
本來是正正經經的治療傷口,可白玉舔著舔著就多了不明不白的意味出來。自從他變成喪屍以來就嚴於律己,從不食用生肉,更別說鮮血了。這是他第一次飲人血,滋味竟然出人意料的香甜,帶著淡淡的果香,又夾雜著血液特有的腥甜,讓白玉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興奮地張開了。
桐笙昏迷期間總感覺背部有種怪異的不適感,倒不是疼痛,而是一種又麻又酥,如跗骨之蛆甩也甩不掉的感覺。她難受地嚶嚀一聲,伏在她身上的白玉虎軀一震,全身血液都向小腹處湧去。這種想把桐笙一寸一寸拆之入腹的感覺並不陌生,他好歹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呃,男喪屍。往常他都能憑借驚人的毅力在關鍵時刻打住,可今天也不知道是因為鮮血的刺激,還是因為心愛的女人裸露香肩靜靜躺在身下任他為所欲為,總之他今天有種一不做二不休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