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辰快速越出校園,幾分鍾後就出現在自家樓下。想到把妹妹接過來,似乎是沒有地方居住。
這時淩辰拿出車票,看著它一言不發,在他輕歎一聲後,又把車票收了起來。回到家中,淩辰翻出了一個發黃的小簿子,上麵依稀記錄著幾個人的電話號碼,他照著上麵的第一個電話撥了過去,沒一會兒就通了。
“老楊,最近怎麼樣?”
老楊,全名楊林,在高中時和淩辰是一個寢室的,同寢的幾個人關係都挺好,隻是後來的淩辰因為一些事而輟學了,開始的時候幾個室友還有些聯係,可近兩年來淩辰與他們沒怎麼來往,聯係也少了很多。
“咦,這個聲音?嗯,有點熟悉,你別說讓我想想。”楊林聽到對方喊老楊時,就知道是淩辰了,當年同寢的就淩辰這麼喊他,其他三個室友誰見他不得叫一聲楊哥?楊林憋笑道,“是周寡婦她老相好嗎?”
“滾犢子!”
聽到楊林這麼說,淩辰也樂了,同時也記起了高中的一些事情。“周寡婦”是他們班主任的綽號,當時他又是班長,很多時候與班主任一起批閱“奏折”,所以他經常被室友幾個調侃成“周寡婦她老相好”,而且這個梗百玩不膩。
兩人互相調侃了幾句後,楊林才問道,“這麼晚了,老班長找我,是有什麼事吧?”
“哈哈,就是幾年沒見了,想聚聚,順便宰你一頓夜宵。”
“那行,臨江那邊有個燒烤店,聽說味道還不錯,就去那裏吧。”
“好,那待會兒見。”
臨江離淩辰這邊也不遠,他也就沒什麼意見,結束了通話就準備過去。
隻是淩辰沒有急忙出去,他又一次拿出了車票,放在手上拿捏不定,約莫一分鍾後似乎才下定決心,對車票說,“把我那包東西拿出來。”
這次車票倒是沒有如原來那般靜止不動,隻見它從淩辰的手上脫離,平躺在半空中,一麵朝上一麵朝下。而朝下的那一麵,突然從中間張開一道口子,緊接著就從那裏麵掉出一個包裹。
包裹徑直落在地上,發出一陣脆響,像是金屬碰撞的聲音,可又似乎不是。淩辰看著這比籃球略大的包裹,沒再開口,默默地收回了車票。
這是車票的儲物功能,是在淩辰下車前開啟的,他也用過幾次,倒不會有驚異。他翻出了一個背包,將包裹裏的東西盡數放了進去,帶上背後才出門去。
“臨江燒烤。”
這次淩辰倒是沒有什麼異常操作,攔輛的士坐了上去,表明要去的地方後就閉眼不語。
再一次坐上這名為汽車的交通工具,淩辰卻是有些不適應,隻是剛坐一會兒就有些暈眩、作嘔的感覺。可能是他不習慣,又或者是其他的。
要知道在列車上折磨了那麼久,說他沒有心理陰影,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在那輛詭異的列車上,身體是不會有任何異常的,所以也沒有表現出來。可這的士裏就不一樣了,這狹小的空間,還飄散著一種怪異的氣味,這讓他渾身不自在。
好在淩辰已是今非昔比,僅是稍微運轉功法,調節內息,便祛除了那些異樣的感覺,整個人的精氣神也好了不少。
現在夜已深,燒烤店的桌椅也撤回了不少,隻留著兩三桌在外麵。其中的一桌,坐著一個碎發青年,他就是楊林。
楊林的穿著很普通,也很廉價,全身上下加起來不會超過一百。用他的話來說,這叫接地氣。表麵上看起來像是個窮叼絲,實際上……
這時淩辰也到了,剛下的士就看到坐在一邊的楊林,打著招呼道。
“喲,久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