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現在雲飛麵前的,是一個個由人堆疊起來的肉牆,雲飛想得沒錯,三十多人怎麼同時擠在一個小房間內?
答案就是堆疊。
將一個一個人橫著躺下來就像是將一袋一袋的麻袋疊起來那樣,現在,房間裏已經被這些疊起來的人占了大半了。
老板娘見進來的竟然是雲飛,臉上露出無趣的神色,她自顧自的點燃一支煙,煙味讓雲飛回過神來。
他震驚的轉頭看向老板娘,還未開口,老板娘便湊過來在他臉上吐了一口煙圈笑道:“你進來也是想和我來一炮的嗎?”
雲飛咳嗽了幾聲,雖然他前世也抽煙,但是被人這樣將煙吐在臉上也會咳嗽,他咳嗽幾聲說道:“你到底是誰?你殺了他們嗎?”
老板娘搖了搖頭笑道:“如果你不是來和我打一炮的,就出去吧,還是你也想當這些人中的一員?”老板娘指了指那些被堆疊起來的人。
雲飛警惕的看著老板娘,這個蓬頭垢麵的女人看起來並不那麼簡單。
不過雲飛還是說道:“打起來,你未必是我的對手。”
老板娘聽聞這話,突然邪魅一笑,然後在雲飛驚恐的眼神中,老板娘以一個非常快的速度探出手來一把抓住和雲飛相依為命的大老二,接著毫不留情的用力捏了下去。
一種異樣痛苦的感覺傳遍雲飛全身,他感覺自己全身的力量都被抽走了,蛋碎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
雲飛痛苦的捂著襠部,然後無力的蹲了下去。
老板娘也蹲了下來,拍了拍他的臉龐說道:“現在,你覺得你還會不會是我的對手呢?即便你是一個小孩,說到底也是一個男人,男人都一個德行,自以為可以用他們那一杆槍征服女人,實際上,正因為有那杆槍存在他們才應該聽命於女人的,想象一下,如果我們女人在幫你們口的時候突然咬下去會如何?那將會讓你們生不如死!我知道你開始認為我是一個放蕩女人,但我現在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老娘到現在還是個處女,你既然對我沒有壞心思,那就在這裏好好看我怎麼把外麵那些被精蟲上腦的男人解決了吧。”
雲飛沒有反駁,他也無法反駁,那種痛感簡直...這是隻有男人才會體驗到的痛感了,他感覺自己現在連忍術都施展不了了。
而放倒了雲飛的老板娘再次裝出那種潮紅的模樣,推開門,不一會兒,雲飛就看見又一個猴急的煞筆衝了進來。
雲飛發現,這個煞筆一進來的時候都已經將腰帶解下來了,不過當他進來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卻瞬間呆滯,然後還沒反應過來老板娘就以一記手刀敲在他背後然後手按在他腹部微微用力就將他丟了上去,完美的落在了那些堆疊起來人的上空。
如此往複,老板娘又輕鬆解決了十來個煞筆。
老板娘臉上露出自信的微笑,她對雲飛說道:“看吧,你們這些臭男人就是好對付,除了高野那個混球我可憐他沒有對他動手之外,我可不想和你們任何一個男人有染。”
雲飛此刻還感覺到疼痛,但依舊恢複很多了,他艱難的說道:“高野難道不是你的丈夫嗎?”
老板娘笑道:“名義上的而已,我的故事很長,如果你願意聽,那就帶上酒再來找我吧,現在我還要解決其他臭男人。”
老板娘丟掉手中的煙,輕蔑一笑再次打開門。
但這一次,驚的就是老板娘了,沒有再像前幾次有煞筆衝進來,這一次進來的是一個拿著長槍對準老板娘腦袋的大漢,他用槍對準老板娘,老板娘當場就懵逼了,連忙舉起手表示不敢輕舉妄動。
大漢進來順手關上了門,他看見了躺在一旁動彈不得的雲飛,沒有在意,隨後又看見了被堆疊而成的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