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夢,幫你吹散心靈的迷霧(5)(1 / 3)

以前在北京大學讀書時,我一直對傳統心理學所奉行的“科學主義”有些不解。因為,主流的科學主義的標準是“簡單可重複並可量化”,但這主要是從經典物理學中發展出來的,這適合心理學嗎?我認為這是將經典物理學中的所謂科學標準強加在心理學上,會阻礙心理學的發展。

可以說,我一直認為自己在很大程度上是不讚成科學心理學的。但是,這種不讚成,主要是理性思考的結果。隻有在這一瞬間,我才第一次深刻地體驗到了心靈的存在,從而在這一瞬間完成了從科學主義到心靈主義的轉變。

一旦真的相信了心靈的存在,我的心自然敏感了很多。此後,在我身上頻頻地發生了一些心靈感應事件。

心靈感應在親密關係中應該是普遍存在的,關鍵是我們是否注意到了它的存在。

我們發現,許多同卵雙胞胎之間會有很強的心靈感應,一個人如果產生了什麼感受,另一個人無論在多遠的地方都會感應到。

還有研究發現,新生兒普遍能感應到媽媽的情緒變化。譬如,有經驗的媽媽知道,當尚在繈褓中的嬰兒哭鬧時,做媽媽的應該自省一下。她們會發現此時自己也處於煩躁中。如果她們想辦法讓自己情緒平靜下來,小家夥們會自動不哭鬧了。

這隻是嬰兒對媽媽的心靈感應的一個小例子而已。嬰兒的心靈是純淨的,還沒有被汙染,嬰兒的心靈感應的能力是驚人的,細心的人很容易發現這一點。

並且,孩子對媽媽的心靈感應能力會一直保留下來,隻是越來越難以像嬰兒時那樣敏感而直接了。

後來,我參加了一個關於“家庭係統排列”的工作坊,來自香港的治療師鄭立峰舉了一個例子說,一個妻子經常對丈夫莫名其妙地發脾氣,他建議這個妻子再發脾氣時給媽媽打個電話。結果,她發現,每當她莫名其妙地想發脾氣時,她的媽媽都處在痛苦中。

心靈感應也經常出現在文藝作品中,例如名著《簡·愛》便安排了這樣一個情節:聖約翰再次向簡·愛求婚,簡·愛動搖了,這時她聽到了羅徹斯特在呼喚她的名字,於是回到了羅徹斯特的身邊,而羅徹斯特告訴她,那時他的確正在呼喚她的名字。

電影《星球大戰》中也有心靈感應的情節,譬如阿納金痛失母親並大肆屠殺沙人給母親複仇時,尤達在許多光年以外的距離感受到了阿納金的痛苦。

一個民族內也存在著心靈感應

以上這些心靈感應的故事都發生在兩個人之間,那麼,有沒有集體的心靈感應呢?譬如一個家庭、一個社會甚至一個民族的心靈感應有沒有可能存在呢?

一個全球性的研究證實了這一點。研究者在全球範圍內同時測量許多國家的研究對象的腦電波,結果發現,當重大事件發生時,一個國家甚至全人類經常會出現腦電波的共振。

例如,當“9·11”恐怖事件發生時,全球範圍內的研究對象的腦電波都出現了劇烈振動,而許多研究對象意識和情緒上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其腦電波仍然出現了劇烈振動。

中國申請舉辦2008年奧運成功的那一刻,全中國範圍內的研究對象的腦電波都出現了劇烈振動,並且其中很多人同樣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關於集體性的心靈感應,我也有自己的觀察。自從2005年6月開始主持《廣州日報》的“健康·心理”專欄後,隻要有上網條件,我都會留意一下新浪網的新聞,看看有沒有值得分析的事情發生。

一開始,我留意的都是熱點新聞事件,但後來,我開始關注一種新聞——“殺妻”,男人以為妻子、女友或他迷戀的女子要離開自己或對自己不忠,於是將女子殺掉。

在2007年夏天前,這一類新聞在新浪網社會新聞出現的概率一般是一星期兩三起,但到了2007年下半年後突然飆升到差不多一天一起,而現在已飆升到一天數起。

這種轉變有一個可以看得見的關鍵性事件——“黑磚窯”。在我看來,可怕到極點的黑磚窯事件的大規模爆發及其處理結果,對我們整個民族的心理造成了極大的衝擊,令瘋狂者更瘋狂,令絕望者更絕望。

德國心理學家埃克哈特·托利在他的著作《當下的力量》中寫道,地球是一個生物體。借用他的話,也可以說,我們整個民族也是一個生物體,我們彼此之間並非是沒有任何聯係的獨立的個體,而是切切實實有密切的溝通的共同體,並且這種溝通時時刻刻都在進行,隻是我們的大腦意識不到而已。

其實,“殺妻”案件在任何時候的任何社會都是最常見的血腥案件。無論歐美還是中國,“殺妻”案件均占了謀殺案的三分之一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