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健哥就是個兔崽子。”這時,忽起一聲,門外走進一個人來,吳奇。
這家夥不僅是西門操的心腹爪牙,還是西門操的耳目,什麼風聲也逃不過他的賊耳,先前躲在門外聽到了主子和小健哥的說話,這就走進門來。
西門操回了神,瞥一眼,並未回應,目光又轉向了門外,收起臉皮若有所思。
吳奇走近前來,盯了主子一眼,似乎看出了主子心思,便又開口道:“咱們謀害楚守業的計劃,小兔崽子是怎麼知道的?難道……真的是從那個死老頭子嘴裏聽來的?”
正如吳奇所言,西門操捉摸的正是這個,並不回應,眯著眼皮反問一聲:“你認為呢?”
吳奇心中早有所想,便應聲道:“我覺得這小子有鬼。不見得是從死老頭子那裏聽得,說不定是和搭救死老頭子的那廝有關係。”
西門操眼睛乍泄一道光線,忽道:“你是說這件事是臭小子和他的同夥幹的?”
“難說。”吳奇心中並不確定,隻是猜測而已:“這小子八成早就盯上了我們。”
主子和奴才原來都懷有同樣的想法。
西門操目光卻更幽明起來,陰沉沉道:“不管是不是這臭小子幹的,竟然找到了我的頭上,要是膽敢和我作對,我會讓他死的很難看。”
吳奇陰笑著附聲道:“令狐小健這臭小子是個機靈鬼,心裏清楚著公子你的厲害,量他也沒有這個膽子和你作對,不過就是在背後偷偷摸摸搞點小動作罷了。”
西門操自負地獰笑一聲,陡地陰沉了臉膛:“這件事一定要查,查出來救走老頭子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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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大門,喜洋洋就急匆匆地問道:“少爺走的也太急了吧,咱們難得到流氓的家裏來一趟,憐兒也不知被流氓怎麼樣了,少爺你也不打聽一下。”
憐兒被西門操霸占了,小健哥比誰都擔心,可是他並沒有向西門操打聽憐兒的情況,是有自己的想法的,隻是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你以為流氓會告訴你?”
喜洋洋微一頓:“至少……也要確認一下丫頭的安全吧。”
“丫頭還小,流氓不會把她怎樣的。”小健哥自有主見。
一句話似乎也在理。
喜洋洋又道:“少爺,你為什麼不求求那個西門操,或者和他商量商量,說不定會有機會救出……
“有用嗎?”話未完,小健哥卻反問一聲。
喜洋洋略一想,點頭表示無語。
西門操這個大流氓的確很令人無語,喜洋洋也是很了解的。
少過片刻,喜洋洋卻又擔憂起來:“丫頭小,反而更讓人擔心。西門操這個大流氓沒人性,什麼事做不出來呀。少爺咱們得快點行動,不然小丫頭出了意外就什麼都晚了。”
小健哥一邊向前走著,一邊淡定道:“本少爺自有主意。”
話不多說,步伐堅定,麵色深沉。
喜洋洋最了解小健哥,心知小健哥寡言少語裝深沉的時候,往往都是在琢磨著妙計。於是不便打擾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