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楊士鼎的情況實在是天意弄人,再聽得楊士鼎的那段為官的經過,不僅唏噓不已啊。唏噓的同時趙罡更是慨歎官場貪汙之風愈演愈烈了,但是,楊士鼎的事情事涉外戚,他也隻能輕描淡寫地安慰了他幾句。談著談著,趙罡不禁有些犯難,姑且不說別的,楊士鼎言談間似乎還隱藏著點什麼,就這點勾起了他的好奇心,現在的楊士鼎並不象剛才那般膽大妄為,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如果自己提拔他,他能成為自己的臂助嗎?
趙罡一邊思索一邊準備試探一下著個家夥到底有多少真才何實學,於是便裝做無意間的對其言道:“今日兄在“靜宣坊”所言,對弟來說真乃是茅塞頓開啊。且以小弟看仁兄自然是信服的,但是小弟觀仁兄的樣子似乎胸中早有腹案。且不妨說出來於弟一同參詳如何,說不定弟能幫上兄些許小忙。”
楊士鼎其實也在心中一直猜測眼前的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麼來路,為何會對自己如此感興趣,雖然對趙罡的身份依然未明,但是這並不妨害他說出心中所想。不過他倒是想戲弄一下趙罡,隻見他回答道:“些許小事不足道在,你我兄弟還是暢飲要緊,那些個煩心之事以後在議如何。來,來,來,愚兄先幹為敬。”楊士鼎說完後便滿飲了一杯,以示誠意。
趙罡眼見楊士鼎不接招,不由的心中一陣不爽。思來想去,趙罡卻瞥見了楊士鼎那精光閃閃的眸子,雖然現在此人官場不如意但仍然悠然自得的樣子,還有那一閃而過的狡黠笑意,一個念頭突然鑽了出來,此人是在試探自己!他不禁有幾分惱怒,看來這個人確實是個狂妄自大的家夥。
“嗬嗬,楊大人真是好興致啊,你我都不必繞彎子了。大人不過就是想知道本公子到底是誰而已嘛,又何必以虛言敷衍於我呢。如此這般到似在下枉做小人了,那在下就告辭了。”趙罡假裝憤怒的對楊士鼎說道,說完後就起身躬了躬手,信步朝外間行去。
楊士鼎明顯有些驚訝,這個人到底是什麼目的,在自己看來,他也本隻是一個值得相交的好友罷了,但為何自己感覺自己在他麵前有一種被壓製住的鬱悶心思。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路?看這少年的態度如此坦然,且衣飾華美,顧盼生威。此人絕對不一般,他不由得露出了一絲苦笑,是不是自己太多心了。想極此處,楊士鼎也不及多想了,慌忙起身拉住欲要離去的趙罡,趙罡才不是笨蛋,剛才起身也才是裝裝樣子,走路聲音雖大,但是其實並沒行出多遠,此時他的心中正在竊笑不已,他其實是在欲擒故縱。
果不其然,楊士鼎還真上當了,最後趙罡終於在楊士鼎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下拉回了桌子。
其實楊士鼎最是最看不慣那些個趨炎附勢之徒,但怎奈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平常自己並不想把掏心窩子的話說出來。不過今日遇到此少年到是讓自己心中有種異樣的感覺,好象什麼都想對他說,什麼都想和他一起研究一樣.兩人剛才這般試探,還真是累人無比,索性攤開來說清楚。
於是楊士鼎便把心中所想涉及神宗時期的新法條款進行了修改,當然這隻是他剛拋出來對經濟方麵的修改。不過這到是讓趙罡聽出道道來,敢情王安石變法是這麼回事啊。
變法條款:限製商人
供應國家需要和限製商人的政策,主要是均輸法、市易法和免行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