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美他們二人立即從夢中驚醒,天已經大亮了,外麵隱隱約約傳來楊大叔和娜娜的叫門聲,陽光來不及穿衣服就去開門。
楊大叔見到他急忙說:“你們倆看看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起來,我們以為你們出什麼事了呢?”
娜娜東張西望的走進屋裏,突然大叫一聲,把楊大叔和陽光二人可嚇壞了,陽光急忙問:“怎麼了?”
娜娜指著床上的惠美,然後又指了指陽光道:“你···你··你們··已經住在一起了?”
陽光拍了一下腦門恍然大悟道:“死丫頭!你想什麼那?我們沒有你想的哪樣啊!”
楊大叔笑著道:“現在的年輕人都這樣,不用不好意思,我們村裏的年輕人談戀愛就在一起住,更別提人家是城裏來的小丫頭。”
惠美一臉疲倦的說:“娜娜你怎麼來?我昨晚沒睡好,一晚上都在做惡夢。”
娜娜走到她身邊用手捧起那張憔悴的臉說:“是呀,一看就知道你們昨晚都沒睡好,你看看一個個的都無精打采的。”
惠美想說昨晚的事,可是又怕娜娜不信,想想自己以前說的話真是天真呢,原來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如果說沒有鬼,昨晚的事怎麼解釋。她現在深信這個屋子,和這張床一定有什麼蹊蹺。
三個人來到客廳,圍著楊大叔坐下,這時楊大嬸端來熱騰騰的餛飩說:“快吃吧!你們倆個饑一頓飽一頓的,看著讓大嬸心裏心疼。”
惠美看著熱騰騰的餛飩終於感覺到有點溫暖的感覺,再回頭看陽光也和自己一樣,大熱的天感覺身體發冷,像是到了秋天一樣,楊大叔看著他們有些奇怪的說:“老婆子,你們他們兩個有些不對勁,怎麼看著和兒子和媳婦剛搬到這屋裏一個樣呀?”
惠美聽到這裏頭發豎了起來,和他兒子一樣,那我和陽光····不是···
吃了一口餛飩惠美問道:“楊大叔!這房子是你家自己蓋的,還是買別人家的?”
楊大叔歎了口氣這才說出實情,原來這房子是楊大叔妹妹家的,自從他妹妹和妹夫打架吊死在屋裏,就沒人敢住,後來兒子要結婚也沒有房子,就收拾了給他們住了。
陽光急忙追問:“你妹妹為什麼要上吊?”
楊大叔停頓了一下才繼續,他妹妹和妹夫是在外地打工認識的,二人結婚三四年了也沒有孩子,後來到市裏醫院一檢查說是他妹夫沒有生育能力,他知道後每天悶悶不樂,精神十分壓抑,見到村裏人感覺有種抬不起頭似得。
到了後來精神估計有了問題,總是懷疑他媳婦跟別人有染,晚上睡覺把門從裏邊反鎖起來,把鑰匙掛到脖子上,早上起來還要檢查一下屋門是否有人打開過,更要命的是他媳婦一步也不能離開他視線。
可憐的女人一開始還能忍受,處處遷就;丈夫並不感激她的忍讓,幹脆白天就像看犯人一樣看著她,就連上廁所也要跟著。他妹妹是在忍受不了,就和他大吵了一架跑出去。
秋季的傍晚不是很熱,她順著樹林往地裏走去,邊哭邊走,並沒有注意到有人,這人用衣服蒙住了他妹妹的頭,將其按在地上強奸了。她哭得死去活來,不敢讓人知道,跟不敢讓他丈夫知道。
隻是回來跟著楊大嬸說了,就在那人強暴她的時候,她把那人的後背撓了幾道檁子,可是沒有看清他的臉,總感覺是自己熟悉的人。可是又想不起來是誰,就這樣她妹妹鬱鬱寡歡好多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