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還沒有學會第一個法術的時候法師也隻有肉搏的實力,對於一群貴族老爺,誰能和從小就開始經曆軍事化訓練的蘇謹言相比?對當前的戰鬥力蘇謹言敢說全學年法師第一人。
所以不出意外的,蘇謹言以碾壓的姿態教育了該同學,然後一眾同屆學員就意識到,當前除了學徒期戰士,應該沒有法師打得過蘇謹言,但是隻要那個能夠使用法術的法師上台,蘇謹言立刻跳下擂台避戰。
“我就問還有誰?”蘇謹言站在決鬥台上肆意的挑釁。
“我忍不了了,為了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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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走下一個。”
這一天讓蘇謹言出盡了風頭,不僅滅了一票法師的威風,好多戰士也打不過他,如果不是最後那個身體超越年齡的戰鬥法師上台,蘇謹言還能裝一陣子。
日子暫時平靜了下來,但是就連江叔途也能感覺到暗地裏不平靜的波濤,因為根據江叔途本本上的數據,高一新生的修煉速度平均上升了九個百分點。
埋頭修煉的蘇謹言用光了付凱丞修煉卡裏的時間清空自己多年積攢的小金庫,終於捕獲到了最後一顆粒子,看著虛無腦海中的九顆閃閃發亮的粒子,蘇謹言鼻子也是酸酸的。
“聽我號令,全體注入法印。”
蘇謹言興奮的看著九顆粒子緩緩注滿了法印,看著腦海中星瑩發量的法印蘇謹言抬起右臂大喝一聲:“火印*灼痕。”
法印由無色轉變為紅色順著蘇謹言右手射了出去,之間蘇謹言手中紅光一閃,石靶上出現了一個焦黑色的印記。
以火焰的能力在石靶上打出燒灼的印記,蘇謹言這一招火印的威力已經很高了,畢竟這隻是最初級的法術,僅僅意味著蘇謹言正式擁有踏足初級法師的權利。
鈴鈴,鈴“喂,蘇謹言。”
“蘇謹言你在哪?”付凱丞的聲音從天訓對麵傳來。
“修練場啊,怎麼了?”蘇謹言聽得付凱丞急切的聲音疑惑的問道。
“你還問我怎麼了?今天什麼日子?”付凱丞壓抑的聲音從天訓中傳來。
“什麼日子?什麼日子啊?”蘇謹言更懵了。
“今天特麼期末考試,老劉已經發飆了你懂不懂?全校高一5683人,就你沒到!!!”付凱丞的聲音拔高了三個八度。
“我擦,沃~擦,今天期末考試?我說修煉場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完了完了,死定了。”
付凱丞隻聽到天訓那邊嘟的一聲掛斷,苦笑著抬頭望向青筋暴起的劉金東:“在修練場,估計正玩命趕過來。”
“作為剛剛返回一高的老師,還直接擔任班主任,期末考試居然有學生沒來?荷荷嗬嗬,沒有合理的解釋今天我要清理門戶了。”劉金東覺得自己的麒麟臂要控製不住了,不見點血應該是不行了。
江叔途推了推眼鏡:“根據蘇謹言同學的體力和修練場到這裏的距離,最多隻需要十分鍾,按照順序蘇謹言同學在名冊的第2591人,雖然同時測驗百人,但是每一組至少需要一分鍾,時間上完全來得及。”
不是考入尚城一高就算高枕無憂了,高一高二高三的畢業考試都是有及格線的,而這個及格線被稱為生死線,及格的話繼續留校學習,不及格直接開除學籍驅逐出校,這一點上毫不留情,而高一的及格線就是能否成功釋放一記完整的法術。
蘇謹言姍姍來遲的時候幾乎全校師生都看到了這個從遠處跑來的新生,畢竟除了必要的崗位所有人都來了,突然出現在視野裏趕過來的人一定十分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