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謹言回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看著手裏的小鐵環,灰不溜秋,甚至有些地方還帶著鐵鏽,如果不是那個看起來古樸的盒子和小鐵環上麵自己絲毫不認識的小字,蘇謹言甚至覺得這是蘇烈在大街上隨手撿了一塊鐵皮做成的鐵環來逗自己玩。
“看起來小字不是隨意刻的,雖然不認識,但是還是能看出來有些規律。”看了半天蘇謹言什麼也沒看出來,突然靈機一動,摸出一把小刀在手指上比比劃劃,“該不會是滴血認主吧?嘶,用刀割肉有點下不去手啊。”
蘇謹言反複提了三次勇氣也沒下的去手,最後去客廳找了一根針才勉勉強強擠出兩滴血來。
血滴在小鐵環上,蘇謹言滿含期待的看著,但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小鐵環毫無反應,蘇謹言終於認識到,根本就沒有什麼滴血認主的神器。
“算了,先帶著吧。”蘇謹言隨手把小鐵環套在了右手食指上,不過看起來還有鐵鏽一樣的小鐵環,帶上之後竟意外的光滑,而且絲毫不覺得緊固,注意力不放在小鐵環上麵的時候還真感覺不到小鐵環的存在。
蘇謹言好奇的摘下來戴在中指,無名指,小拇指,大拇指,最後發現居然都能套進去,而且都不覺得寬鬆或是緊固,這下蘇謹言意識到這個小鐵環的不凡了,這是根據手指粗細自動調節大小?
摩擦這小鐵環蘇謹言躺在床上慢慢睡了過去,等再睜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蘇謹言走出房門的時候蘇烈正在客廳吃早餐。
“醒了?注意身體,學習是循序漸進的,別一開始就玩命,看看你累的。”蘇烈心疼的看著蘇謹言。
蘇謹言拉過椅子坐了下來,隨手拿起一個包子放到嘴裏:“我知道了。”
蘇烈吃完包子喝光了米粥之後拿起帽子準備出門,蘇謹言不由得站了起來:“還要加班麼?”
蘇烈一邊穿鞋一邊點點頭:“嗜血種的事情處理不完應該是沒有周末了。”
蘇謹言三兩下吃光了手裏的包子,一口氣喝完溫乎的米粥之後把碗放入洗碗槽,飛快的穿好衣服來到蘇烈身邊:“一起走吧,接下來我應該算是警隊暫時的編外人員了吧?一高能夠完美配合萱姐的隻有我哦。”
蘇烈無奈的帶著蘇謹言回到了警隊,而蘇謹言也因為要配合季螢宣提前返回了一高,江叔途的母親出差,兩人天訓聊了一天就算結束了,最後付凱丞崩潰的被兩人帶回了一高。
“你們倆有沒有人性了?老娘出差沒辦法見的,好歹天訓也能聊,見老爹的也見了,最後還攬了一下子事回來,我呢?我才換好衣服提回跑車,準備工作才做完你們就強拉我回學校,我要和你們絕交!”付凱丞坐在地上撒潑的樣子真看不出來是個百億級別的神豪。
“為了兄弟的安慰,付少你提前回校怎麼了?我就問你,為了我你提前回校怎麼了?”蘇謹言指著自己心髒問道。
付凱丞直接躺在了地上:“你就早點死了就得了,天殺的嗜血種直接衝出來弄你就完事了,留下這個禍害為哪般啊!”
江叔途走到付凱丞身邊蹲了下來:“其實凱丞你就是,嗯~求安慰?或者是,撒嬌?”
蘇謹言拉著江叔途衣領轉身離開:“老江啊,有些事情,看破不說破,你這情商還得練,好歹是百億集團的繼承人,麵子還是要給留的。”
付凱丞一個軲轆爬了起來:“靠,你們兩個吧話給我說清楚,什麼叫撒嬌?什麼叫看破不說破?我堂堂付家大少爺我和你一個窮逼撒嬌?”
“補充一句,以後他傲嬌的時候也別說破,不然裏子也留不下了。”
“蘇謹言我要和你絕交。”
“在補充一句,現在也是傲嬌。”
……
劉金東滿是蛋疼的看著這個分到自己班級的實習老師:“搞什麼?一高是有殺人犯還是反社會大佬?堂堂刑警隊副隊長居然要喬裝打扮當一個實習老師?”
季螢萱大大咧咧的坐在劉金東對麵說道:“那倒不是,殺人犯和反社會大佬算什麼?我們現在懷疑一高裏麵有嗜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