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樓梯處的曲馭邢鐵青著臉看著離開的兩個人,想起自己剛剛聽到的話,青筋暴露,雙手咯吱咯吱的在響,看得出,曲馭邢很憤怒!
沒想到,真沒想到,他原以為,洛星沙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可是沒想到原來隻是她戴的麵具太完美,蒙蔽了大家的心!
此刻,曲馭邢想起之前不小心被下藥的經曆,想起他自己在寒冷的冬天泡著冰水凍了兩個小時的慘痛教訓,他對洛星沙的好印象頓時一掃而空!
雙手緊握,曲馭邢目瞪著前方,一字一字咬出口,“洛、星、沙!你、好、樣、的!我、不、會、讓、你、如、願!”
曾經被算計了太多次,曲馭邢最痛恨女人耍手段,耍心機要接近他,爬上他的床,所以此刻,他聽了肖可的話,便自覺把洛星沙歸類到他痛恨的女人的一行列,也決定從此不會再多看洛星沙一眼!
想著和曲靖的一年之期,曲馭邢都後悔死了自己竟然會答應,讓那麼卑鄙的女人沾染上他一直認為神聖的婚姻!
不過好在隻有一年,一年以後,他絕不會再和那個女人有任何牽扯!
女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
思及此,曲馭邢的眼裏有些傷感,想起自己曾經的夢想,他就不免覺得很諷刺。
難道,他要想找一個人像爸爸媽媽一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真的有那麼難嗎?
為什麼,這個世界上的人,都被世俗摻染了太多,都失去了曾經的純粹呢?
難道他終其這一生,真的都無法找到一個讓他願意敞開胸懷,去接納的人了嗎?
就連洛星沙那麼表麵上純潔的就像白紙一樣的人都有著如此險惡的心機,那麼,真的有那麼一個可以和他共度此生的人嗎?
曲馭邢,迷惑了。
一整個晚上,曲馭邢都冰凍著臉接待著大家,對於大家的祝福,他的臉色除了鐵青,就是鐵青,越到最後,他的臉色就越不好,看的一旁的唐美琴很擔心。
“邢,你這是怎麼了?太累了嗎?要不要先回去休息?”唐美琴一早就注意到曲馭邢的臉色很不佳,從送洛星沙回來以後就一副“請勿靠近”的冰山模樣,周圍一直散發著冷氣,讓人真的覺得有一種冰凍三尺的感覺!
來參加婚宴的人很多都想要來恭喜,可是看著曲馭邢的樣子,自動減少了很多人,隻有幾個大膽的才敢來走進道喜,結果就是迎來曲馭邢那千年冰封的刀眼,讓人頓時冰封!
觀察了一晚上,唐美琴終究是抵不住心裏的擔憂,“邢,反正這裏也差不多了,要不你回去陪沙沙,這裏交給我們就好!”
唐美琴知道曲馭邢不怎麼喜歡參加宴會,也不喜歡和這些抱著各自目的來參加宴會的人打交道,所以看著曲馭邢臉色不好,她才有此提議。
可是曲馭邢問的話卻風馬牛不相及,“媽,洛星沙她的媽媽,就是那個女人嗎?”看著肖可小心翼翼的端著一個紅酒走過來,曲馭邢的眼神閃過一抹冷光。
“肖可不是洛星沙的親生母親。”不明白曲馭邢為何會有這麼一問,唐美琴還是把話說明白了,“沙沙和她後媽的關係一直不是很好,她在那個家受了很多苦,你以後要多多關照沙沙,知道嗎?”
“關係不好?是嗎?”聽見唐美琴和肖可說的話很符合,曲馭邢心底那最後一點對洛星沙的好感消失殆盡,“是不是洛星沙媽媽的死,和肖可有關?”
奇怪的看了曲馭邢一眼,唐美琴可不認為曲馭邢是個好管閑事的人,“邢,你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
為什麼邢他今天總是問一些很奇怪的問題?
這和他今天那麼奇怪的態度有關係嗎?
“我不知道十年前是怎麼了,我那天問你爺爺,你爺爺說沙沙的媽媽的死和肖可有間接的關係,所以沙沙那孩子,或許對肖可還是有恨的吧?”那天問起洛星沙為何不會說話,唐美琴才間接知道這回事,可是唐美琴不明白曲馭邢為何突然會這麼問,“你為什麼突然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