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斌在將功法告訴韓文海的時候就知道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說真的,韓斌可以說是一個很純粹的愛國者,在韓易山的言傳身教下他對華夏的愛不比任何一個人少。但是由於上一世的種種遭遇,讓他對華夏的某些高層還是非常不信任的,在他看來特事局這個保衛華夏的特殊力量,也隻不過是某些人手中工具罷了,所以對於將功法交給國家的問題,韓斌是不太甘心的。
不過經過這幾個月來研究王陽明的一生,讓韓斌的想法有了很大的改變,也讓他對國家和愛國的理解變得更加的透徹,讓他知道以前他的喜愛是多麼的幼稚,完全就是因噎廢食。就因為這樣韓斌才大方大的將功法傳給了韓文海,要是按他以前的想法的話他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因為他知道,以韓文海的為人,就算他不同意也會以其他的方式將這個功法上交給國家的。
當然,韓斌的想法雖然改變了,對將功法交給國家也沒有了抵觸,但是這並不妨礙韓斌用這個功法來獲得一些好處,不過想要獲得好處就不能是由韓文海和自己來談了。
“二舅,將這個功法交給國家沒有問題,不過這件事情我不希望是和你來談。”韓斌說道。
“怎麼?你還有什麼想法?”韓文海聽到韓斌的話很吃驚,因為在他想來,他的侄子應該是很願意將這個功法交給國家的,他這次來也隻是和韓斌說一聲罷了,畢竟這個功法是韓斌弄出來的,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不,二舅!不是不同意,隻是有些細節上需要談一下。”韓斌完全沒有受韓文海影響,平靜的說道。
“那還不是一樣,難道你還想和國家做交易?要知道能夠為國家做貢獻是你的光榮。”韓文海有一點憤怒了,韓文海是那種比較老派的人,在他看來能夠為國家做貢獻是非常光榮的一件事情,現在韓斌的做法讓他無法接受。
“二舅,你知道論語中子貢贖奴、子路牽牛的故事嗎?”韓斌看著已經有點憤怒的韓文海,依舊平靜的說道。
“什麼論語的故事?別和我說那些沒用的。”韓文海雖然也讀過書,但隻讀了初中後就加入了血刺,所以對論語完全不了解。
“嗬嗬!二舅,你不知道就算了,我這會也不想和你說,不過要將這個功法上交給國家的事情我還是不能和你談,當然你也可以直接將這個交給國家,反正你也是都會的,不過如果你這樣做了的話那麼我會離開華夏。”韓斌依然平靜的說道。
“你.....”
“算了,既然你不想和我談,我就不管了,我去聯係特事局的人,讓他們來和你談吧。”韓文海聽到韓斌話變得更為憤怒,本來想教訓一下韓斌的的不過想了一下又放棄了這個打算,撂下一句話後,失落的走了。
看著韓文海有點失落的背影,韓斌不免的心軟了一下,不過馬上就將這個想法壓在了裏心底,因為他知道他這樣並沒有錯,這並不是他在位自己開脫,而是人這種生物就是這樣的,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往往都會不太珍惜的。
韓文海離開韓斌的房間後,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打開衣櫃的暗格,從裏麵拿出來一個像最古老的大哥大一樣的大磚頭電話。
拿起電話韓文海又猶豫了一下,不過終於還是下定決心撥出一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