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現在測驗800米,我想我肯定是100分呀。狂跑了一陣,我累得一屁股坐在路邊上。心裏擔心著蕭兒,畢竟敵我力量懸殊。他要是被被抓住了怎麼辦,而且現在這裏是哪裏啊?人也沒有,不會走到什麼廢棄的禁地了吧。心裏越想越發毛,覺得背後也是涼颼颼的。剛準備起身離開,一雙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把我一頭子嚇得一身汗,站起來的腿瞬間軟的沒站穩,我就華麗的和大地來了個親吻。
“哈哈哈”
聽見這笑聲我就知道是蕭兒,我爬起來,衝過去抱住他說“你沒事就好。”隻是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下來了。然後無法抑製的流了一半天。蕭兒被我弄得瞬時慌了神結結巴巴的問道。
“女人,你沒事吧,你哭什麼呀,我這不是好好的嗎?還是誰欺負你啦?(蕭兒:這種情況一般不可能,你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
我吸了吸鼻子強行把泛濫的眼淚收回到眼睛裏,伸手撓他的癢癢。“叫你嚇我,叫你笑我,我撓死你。”
“好心沒好報,謀財害命啦……………”蕭兒殺豬般的叫起來。之後我們便追追打打的回了客棧。
回客棧一進門就看到了那個被就下的姑娘。此時她已換了一套衣服,正安靜的坐在床邊等我。看到了我進門,她給我行了個很大的禮。然後撲通一聲給我跪了下去。
我一看這陣勢趕忙去扶她起身。咱可是接受過新思想教育的好青年,助人為樂是俺們應該做的,哪能讓人家下跪呢。
“姑娘你起來,咱們有話好好說,不必下跪,你還有傷在身,快快起來。”
“謝謝公子和姑娘搭救,謝謝,謝謝。”
“姑娘你快起來,你別………….”我再次拉起又要下跪的她
“姑娘,您還是讓小女子把話說完,給你們磕個頭吧,那樣我心裏會好受些。我叫景兒,家住城外的柳依巷,今日替弟弟來城裏抓藥,路上不小心撞上了嚴公子,把他手中的玉瓷瓶給撞地上,碎了。他非要我賠錢,可我家裏連給弟弟看病的錢都是借的,哪裏來錢賠給他。他叫我跪下給他賠罪,景兒照做了,賠了罪。可他還不依不饒,硬是要把我帶回嚴府。他說景兒有幾分姿色,可以做他的小妾。可是鎮上的姑娘凡事做了他的小妾的不是被他折磨死,就是被逼瘋了,還有的也給買到了青樓。景兒晚上乘著嚴府宴請貴客,看守不嚴才偷偷溜出來的。隻是沒想到給發現。嚴府在殿城裏有達官貴人撐腰,在鎮裏為非作歹,可是沒人敢招惹嚴府的人,就連官府也畏懼嚴府三分。好多姑娘都在路上被嚴府強行帶了回去。景兒被逮住時,已經萬念俱灰,伸出手無謂的拉了你的褲子。隻是沒想到姑娘和公子站出來救景兒了。景兒的弟弟還等著景兒呢。弟弟不用死了。謝謝姑娘,謝謝公子。
此時景兒又哭的梨花帶雨,我心裏也如深秋般有些冷。我不知道這個女子是忍受了多大的委屈下的跪,也不知道是什麼支撐她跑出來,是什麼讓被打時的她撐了下來,換作我或許會選擇死吧。憑什麼有的人可以淩駕於律法,憑什麼他可以胡作非為。我簡聆溪從來都不信邪可以壓正,俠在公道永不滅絕。既然官府不管那麼我簡聆溪就代替月亮懲罰這個罪惡的嚴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