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梓萱昏昏沉沉,隻是覺得想要燃燒,薛鳳君卻終究停下了最後一步,隔著被子抱著她發泄了一下,蘇梓萱睜開迷蒙的眼,正看見他那眼裏滿要溢出的柔情。即便還沒有到最後一步,在他心裏蘇梓萱也是完全屬於他的,他貪婪的看著這容顏,隻覺得怎麼也看不夠。
*著上身的薛鳳君竟然有著分明肌肉,精壯有力又不顯得過於突兀,線條完美有力,蘇梓萱到先不好意思了起來,她翻身從床上下去,薛鳳君便也隻看到個光潔的背,他笑著在身後道:“我叫侍女來侍候你。”
“不用!”
蘇梓萱說的很肯定,薛鳳君披著衣裳起了身:“那我進來侍候你。”
蘇梓萱嚇了一跳:“不要!”
他幾乎能想到裏麵的佳人小貓一樣炸毛的樣子,他淺笑著心裏卻覺得溢的滿滿的。
蘇梓萱洗了澡就硬將薛鳳君趕走了,她覺得不太好意思,看著薛鳳君留下的帖子思來想去又叫了幾個丫頭進來:“幫我看看,明天去的時候穿什麼衣裳好。”
惹的玳瑁幾個丫頭都笑了起來。
秋末午後的陽光,安靜的有些落寞,因為懷有身孕秦華的臉色並不好,她坐在花園的角落裏任憑陽光落了一身,竟然分外靜謐,跟這蕭瑟的景致一起,讓康昱的心頭一抽,他垂下眼掩飾眼裏的情緒:“你找我?”
秦華忽然有些想哭,她閉著眼,語氣淡淡的,卻有掩飾不住的虛弱:“我不想進宮當太後,你幫幫我。”她如此的想遠遠的逃走,即便隻有她和孩子,即便會覺得孤單,她受夠了深宮裏黴的發臭的氣息。
康昱一怔,抬頭去看她,隻看的到她消瘦的臉頰,為了這個孩子她受了太多的苦,康昱不知怎的覺得心頭格外的柔軟:“好的,我來安排。”
秦華想,這個男人應該心裏還是有她的,不然,怎麼會這樣毫不猶豫的答應。
因為要去定國公府作客,蘇梓萱起的格外早,她思來想去沒有梳往常的高髻,因為會顯得格外有氣勢,選了較為柔和一些的墮馬髻,用的頭麵也都是柔和溫婉的珍珠頭麵,穿了湖藍色裙衫,外頭罩著月白色撒花的廣袖大裳,整個人看起來分外飄逸柔軟。
想來大柳氏作為繼母應該不會喜歡這個繼子的兒媳婦太過強勢,以後又不常見麵,說到底,麵子上說的過去就行。
上了馬車玳瑁替蘇梓萱整了整衣裳:“定國公夫人同太太是親姊妹,家裏的事隻怕她也知道了,還不知道她會怎樣。”
蘇梓萱依著靠枕淡笑了笑:“婆媳和睦隻是做給男人看的,這種事情也隻有男人相信,我做足了姿態,若是國公夫人不給我麵子,那就跟我無關了,說到底我就是做給薛鳳君看的。”
這話說的玳瑁一怔,又覺得格外有道理:“果真還是公主懂的多!”
定國公府大門敞開,梳著高髻帶著赤金鳳尾大步搖的大柳氏站在門口,瞧起來到比蘇梓萱還有護國公主的氣勢,昨日跑來找她的蘇夢萱說的話還在耳邊回響:“您不知道蘇梓萱做了護國公主有多囂張,為了扶著生母為正,自己好做了嫡出,身份更貴重幾分,竟然誣陷我母親,要將我母親休了!說到底我們一家如今是草一樣的人但若母親真的被休,姨母的麵子往哪裏放,讓人家如何看待柳家的姑娘,說不定連明月妹妹都會被牽連!聽說她跟大表哥相好,姨母可千萬不要讓她進門,要不然以後您也會被害的如我母親一般!”